第59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_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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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宋青尘意识飘忽地环视四周,嘲讽道:“你将我掳到你卧房?怎么,是要看着我这张脸,然后回味你们的‘师生情谊’?”

  吱呀一声,贺渊自顾自地去关窗。又取了香薰来焚香,并不搭理宋青尘这些话。

  他的房间空荡荡的,此刻被宋青尘含着愠意的声音填满,隐隐有些回响。高桌上架着一把好刀,一柄长剑。

  而檀木刀架旁边,出乎宋青尘意料的,搁着一只白瓷花瓶。

  里头插着几支栀子花。

  花已有些颓败,但主人似乎不舍得丢掉,仍留着那枯槁干燥的残朵。

  恍惚间宋青尘仿佛看见了行宫后头的那一片花墙。他当即一阵的怒意攻心——那东西提醒了他,曾经他被耍得团团转!

  宋青尘颤抖着,大步走到那残枝处,目光愤然,死死盯着那些败朵。一时有些眼花,脚下竟站不稳了。

  “宋青尘?”贺渊过来确认他的醉况,想要扶他一把。然而伸出的手,却被宋青尘无情地猛力推开。

  贺渊神色冷淡的看着他:“你最好,不要这样对待我。余程的事,我们还没算清楚。”

  宋青尘如同听了什么稀罕笑话,他放浪大笑:“算?你该跟你先生慢慢算!”

  贺渊眼底开始浮出躁动的火苗,“非要这样讲话?”他语调缓极了,手上却掐住了宋青尘的腰侧。

  隔着薄衫,鲜明的触感逼得宋青尘一阵战栗。那些曾经那些不堪的画面在他眼前,走马灯一样回放。

  “你若辱我,我杀了你……”宋青尘语调已是不稳,他情不自禁往后避身,怒目瞪着贺渊,企图威慑。

  对视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只觉贺渊眸光已经变了,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威慑的话,便被一阵强大的力道带走。后背猛跌在拔步床上,宋青尘一阵的眼冒金星。刚支起身子,便被一团阴影笼罩。

  “宋青尘,我现在就要你。”

  身上一沉,贺渊毫不留情地压了过来。没有两下,已是坦诚相见。

  “……你干什么?!”

  “你以为我会怕你?!”

  宋青尘抡了他一拳,然而贺渊却没躲。

  “你可知,那处为何留了几枝开颓的栀子?”

  头顶响起了贺渊饱含情yu的嗓音,在床帏中萦绕,余音久久都不散去。

  宋青尘心脏骤然一疼。随着浓睫颤动,眼中滑落两行温湿。

  ……为什么?

  宋青尘没有问出口,他只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傻到因为这一句话,他又想把种种的不快,一笔勾销。

  “那一日我上山,你正背对着我玩雀鸟。”贺渊扳过他脸,直视他的眼眸。

  “当时我想,这皮囊或许不是你的。”

  这话一出,宋青尘连呼吸都停了一瞬,双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惊悚地望着头顶的脸孔。

  “你或许是花妖或精魅幻化而成,所以才总要如此狡猾,不愿意招惹红尘俗情,对我退避三舍?”

  恍惚中有个什么东西抵了上来,硬热炙烫,可怖的尺寸,一下一下跳突着。

  “你还觉得我是黄毛小儿么?”

  贺渊恶意的催胯,将硬热的事物往他身上抵住,扳过他的脸来,俯视着。

  宋青尘忽然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绝对是吃大亏的那一方。他往上瞟了一眼,忽然放松了身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在贺渊松懈的狐疑中,他蓦地屈膝,撞向身上的人。接着他快速支肘起身,顾不得发髻散乱,衣衫半褪,挣扎起来离开了床帏。只见贺渊眉头拧着,面色极其苦涩。他左手捂裆,恨到:“你真

  宋青尘见他这苦涩模样,不由驻足,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道歉。他连衣裳都忘了整理,额发全散了下来,垂在额前,将半边脸都挡了去。

  毕竟这是个宝贝东西。贺家独子,难道就这么折了?宋青尘自忖,方才用了不小的力气。他该不会真的

  宋青惶惶捋了下额前的碎发,清出视线。又边整衣服,边缓步走去,想要搀贺渊一把。

  贺渊垂着脑袋,只等人将要走来时,在暗处忽然笑了。他猛一下钳住宋青尘腕子,又把他制回了床上,咬牙道

  “你就是在浪费功夫,不如留点力气给后半场。宋青尘这才猛然意识到,他上了这狗贼的当

  他屈肘猛挣开来,乌发便散了一床,在烛火下盈盈流光。后来挣得人已脱力,正要骂上一句,尚未来得及开

  一个凶悍的吻突兀压了下来。

  借着一点似有若无的酒意,宋青尘闭了眼,鬼使神差地抬手,攀住了这人遒劲结实的肩背。

  唇舌交缠间宋青尘已被掠夺了呼吸,身上人的动作却忽然满布着柔意。他来不及疑惑,便已察觉一只骨结峥突的手探了过来,重新剥开了自己的衣裳。

  呼吸难免随之急促,又失了原有的节奏。才发觉一切早已由不得自己,由不得神志。在欲望沉沦中,忽觉贺渊的膝盖抵了过来,暗示性的朝他压紧。

  他不受控一般喷出粗重的鼻息,摸住对方后脑的修长手指,缓缓下滑,搂向他的脖颈。

  腰束被扯开来,胯下旋即一凉。贺渊按住他小腹,缓缓往下勾勒着肌理。

  忽地握住了他半硬的事物。喘息骤然一乱,宋青尘意乱情迷的眯起眼睛,只留了似有似无一条缝,窥视着他。

  睫毛将那窥视的眼神隐藏起来,落入对方眼中,便是一种勾人的神色。

  贺渊摸来一只小瓷瓶,两指蘸了蘸,缓慢将手指插入了身下人的秘处。

  稍稍停了一下,便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轻缓抽送。宋青尘拧起眉头,猛弓起身子,遍身细密的颤抖着。口中说不出一句话。

  只想咬牙叫这人立刻滚,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他下身被这来回的进出,逼得彻底立起了。

  那只手一走,仿佛是把神志从他脑中抽走。他目光忽然清明起来,死死盯住贺渊胯间形状,难以想象接下来的画面。

  贺渊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忽然促笑,扯开了裤腰上的束带。

  宋青尘不敢再看下去,他回避一般,将视线转移到贺渊脸上,缓慢的眨了眼睛。

  宋青尘脸上满是一种未知,不安的神情,口中仍微微喘息。他不由自主往帏帐深处退避几寸,眉头跳了几跳。

  薄削却不赢弱的肩背,半隐在晦暗里,渗了一层薄汗。

  他手臂支着身子,目光往外看着贺渊脱衣。只见贺渊身上大

  小长短不一的疤痕遍布,原本精健的胸腹变得有些狰狞。

  他还没有将细节看清,一团阴影便笼过来,床帏中立时一片昏暗。身上一沉,宋青尘被摁出一声闷哼。所有的声响都被困在幔帐里头。

  一个火硬的东西直接抵过来,没有任何预兆的楔进了宋青尘的身体。他当即疼的面容扭曲,呼吸都带着额。

  身上人“体恤”般的忽然不动了,宋青尘不由在想,他是不是还要谢谢贺渊,给了他喘息的功夫?!倒抽了好几口凉

  气,方觉得胀痛之意稍稍变得麻木,这一下子他什么酒都醒了,苦涩的神情逐渐攀上脸来。宋青尘忍着胀痛,照他胸口推了两下,哆嗦着骂道:“狗....你到底会不会?!”

  骂完慢腾腾往头顶看去,只见贺渊这小子缓缓摇了摇头。

  宋青尘放弃一般的闭上眼,只觉得他这老命,今日要交代在床上了。

  “你内中太涩,我实在进不得...”贺渊仿佛也不好受,眉头堆在一起,轻喘了两口气。

  色?你他吗才色

  宋青尘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忽觉胯骨被他把住,随之而来一阵激烈的撞击,这人征伐一般的抽送开来。

  腰椎以下立时痛的麻木,只能苦苦忍着。可宋青尘转念想想,之前他也替自己疏解了两回,只当这一遭是还给他,以后两不相欠。既然都疼了,便由着他去了。

  这是一种成年人的豁达与坦然,不该与这种毛小子一般

  患得患失。宋青尘如是想。

  不知他在那卖力弄了多久,宋青尘忽然腰下一酥,只觉

  一种怪异的感觉翻腾而起,他不适地想要往后退开,肩头却

  忽然按来一只手。那硕大硬涨的东西,仿佛楔的更深了。

  “你轻...祖宗太岁爷,算我求求你了!”宋青尘痛的声气不稳。他急促喘了几下,勉力薅来一角被子,将自己头脸盖住。

  他万分不想承认,他在这个男人身下,在这种痛感之余,隐隐泛起了一丝快意。

  一时间觉得十分丢人。他自认以他的阅历,不该被这种情事牵绊,不该为这种儿女情长动摇。恍然间却发觉,他那种玩客心理不知何时起,不再纯粹了。

  快感朝他逼来,脸.上的被子被人猛然掀开。额前碎发被这动静扰的颤动,没一会儿,又安静覆在他额头上。贺渊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和他这人一样,办起这事儿,也是果决朗利。

  不知怎么忽然停了一下,接着他一把揪住宋青尘的头发,猛地操弄起来。床帏间萦绕着不堪的声响,宋青尘被他这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弄得失了神,在痛感和快意之间反复煎熬。

  宋青尘双目涣散的看向身上的人,眼神没有任何聚焦。

  胸口逐渐变得室闷,只能一直喘着粗气。恍惚间一支健硬的小臂抄进了膝弯,将他右腿微微折起。突来的姿势更换,却意外的叫宋青尘跌入欲望的深渊。

  牙关一松,张口就是一声低沉地呻吟。

  这声响在床帏间徘徊不去,仿佛给予身上人某种激励,引诱他继续挞伐。

  不远处的白墙上投着他们二人的剪影,交叠抖动,房内的声音让人无限遐想。宋青尘忽然腰”下一软,随着肉刃不断冲撞,他忽觉一阵蚀骨的快感逼入头脑,神志全然飞矣。眼前是一片混沌的昏黑,身上不自制打起了抖。仿佛徐徐倒着的茶水,眼看就要满溢而出了。

  “走,走开..宋青尘颤声朝他喊道。

  然而已来不及,白浊立时溅射而出。彼时贺渊犹在专心的抽送着,避之不及,正好被溅了一脸。

  宋青尘并未意识到这些,他如同濒死,瘫在原处大口喘息,然而身上的人并没有停下,仍在深深浅浅的送胯。宋青尘连最后一丝神志也已失了,遍身战栗不停。灭顶的快意

  朝他此时正敏感的身躯席卷而来。他不由蜷起了身体,两唇翕动,眉眼间尽是情潮欲澜在翻涌。一张风流脸上,难得不是讥诮的笑容,而是浮出水一般的婉转柔意。贺渊眯眼俯视了片刻,忽然身下一声销魂地呻吟,他精窍霎时失守,停了动作。

  云雨收歇。床上地下一片狼藉。

  贺渊随手扯过衣服,先往脸上揩了一把,才缓缓退出。

  手从身下人的肩脊一路摸到后腰去,贪婪地抚摸几下以后,猛发力照一处揉按。

  宋青尘一个激灵,随后发觉,似乎浊液流出了身体。没有一会儿,只觉得困倦疲累得很,便长眼微阖,想要睡了。

  刚刚准备入梦,耳边一个飘忽的声音传来:“多谢殿下赏赐。

  宋青尘狐疑的缓缓睁开眼。只见贺渊去了铜盆那处,鞠了一捧水,正要洗脸。

  赏赐?什么赏赐

  下一瞬他想起来了

  宋青尘当即涨红了脸,转眼间目光凌厉起来,从口中讥讽地吐出八个字,算是回敬

  “黄毛小儿,不知轻重。’

  贺渊并不理会,上身光裸着在洗脸,中裤松松垮垮挂在腰际,只留给了宋青尘一片背影。

  他的身躯并没有给人过分魁梧的感觉,而是有一种矫健之意。宋青尘忽然就联想到了那两头黑豹,状似优雅,却拥有极强的爆发力。

  他生出了一些艳羡来,目光仍在那身体上流连不已。没有太久,便昏昏沉沉睡了。

  宋青尘带着尚未醒透的醉意,缓缓睁开眼。下一瞬他便拧起了眉头一稍一动作,便牵及身下的酸胀灼痛。

  他不悦地吁出一口长气,勉力支起一肘,看了看四周。

  只见屋里素帐低垂,屋外天光大亮。

  床帐外的小铜炉里燃着安神助眠的香薰,而自己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头脑昏沉。

  宋青尘强忍着倦意,摸住床头小几上的茶杯,将茶水一把泼过去。“啦”的一声,香灭了。

  宋青尘低头看看,身上中衣被人换了,这尺寸约是贺渊的。呼吸间仍能有他身上的味道。-种年轻、干净、有掠夺爆发力的气息。宋青尘无法形容这味道,他思绪混乱的默默躺下,重新扯了被子盖住自己。

  他缩在被子里,神色迟滞一他终于还是与贺渊做了那件事。

  宋青尘下意识地闭上双眼,想要冥思片刻,好让自己心.里静下来。

  可他这样做了,不仅没让自己静下来,脑中反而全是贺渊光裸的躯体,以及他们在晦暗的帏帐中交合的细节。

  宋青尘不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那样就能驱赶这些回忆。

  他明明在一片黑暗中,回忆却那般清晰的席卷而来。那种鲜明的疼痛,极致的快意,甚至身体上留下的痕迹,无不鞭笞着他的神经。

  宋青尘苦笑了一声,缓缓掀被下床。

  贺渊不知所踪。

  “来人!”

  这才发觉自己嗓音嘶哑,不太能出声。

  宋青尘也不太想要别人见到自己的狼狈样。他昨日的衣裳,被人细致地挂在架子上,没有一点皱痕。

  贺渊?

  身上仍有些不适,宋青尘勉力趿着鞋子下床,缓慢的穿衣。

  大脑仍是一片空白。

  遍身肌肤干燥,并不黏腻,应当是有人来替自己擦洗。宋青尘眯着眼,透过轩窗往中庭看去。

  侯府并没有植什么花草,入眼是一片青翠。东边的是一片竹子,长势很好。竹林前的石桌上搁了一坛未开封的酒,上面用红绸封着仔细。

  该不会为自己准备的?

  他实在难以想象,再遇到贺渊的时候,两人要怎么相处。他现在甚至有点不想见到贺渊,避免这尴尬。侯府的仆人都不见了?

  宋青尘有些疑惑的推开房门,四处张望,贺钧知也不在。

  穿廊而出,终于听到了些人声,隐隐约约仿佛在争执些什么。

  “……侯爷尚未回府,尔等怎么敢……”

  什么情况?宋青尘狐疑的加快了脚步。

  人声渐渐清明,对方似乎来势汹汹。奉京重地,竟然还有人要硬闯侯府?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宋青尘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个令他惊骇不已的猜测——锦衣卫。

  “你这管事还不速速退下!是要窝藏反贼?!”

  只听贺钧知强硬的辩解道:“侯府没有反贼!缇骑大人,你当去别处寻人!”

  “万岁如今身中奇毒,我等奉旨捉拿弑君反贼宋琰!”

  什么?!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把宋青尘惊得醒来!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下毒弑君的反贼?!

  他快步走到府门前,竟然发觉贺渊的家仆个个手握长刀,拦住门口一堆穿红袍子的锦衣卫。

  “拿人也需要等侯爷回府!”贺钧知不放人,仍然将人拦在台阶之下。

  领头的锦衣卫面生的很,他冷笑道:

  “锦衣卫拿人,何须管你、是何权侯贵戚?”

  这句话落下,后头锦衣卫纷纷拔刀,一阵的“铮铮”出鞘声。

  两拨人眼看要打起来了,宋青尘急忙呵斥道:“慢着!”

  外头视线齐刷刷投了过来。

  “本王昨夜贪饮,偶遇贺小侯爷相助,才在侯府留了一夜。一夜之间,何以本王成了弑君反贼?”

  领头的锦衣卫勾唇冷笑,他伸手,后头的人给他地上一本帖子。看着像是逮捕批文一类的东西。

  “王爷,万岁如今身中奇毒,王爷敢说,跟你没一点关系?”宋青尘惊诧不已:“皇兄何以中毒?昨日品酒时,他尚无病容!”

  “而后本王身体不适,早早退了席,与本王何干?”

  宋青尘简直莫名其妙,后边什么品酒赏花宴已是那种气氛,他连筷子都没碰,怎么能说他下毒?!

  !

  他突然想到,他唯一摸过的东西,是自己手边的酒杯,他朝里看过自己的脸孔!

  难不成那杯酒,并不是自己的!而是皇帝的!只是离自己有些近,才误会了?!

  “批文上清清楚楚,白纸黑字!王爷有何冤屈,自去审问堂说个清楚!”

  领头人朝左右厉声道:“拿下!”

  贺钧知三步上前,击退了两人,犹在抵抗:“等侯爷回府,你们才可拿人!”

  贺钧功夫相当了得,前面几个锦衣卫已经有些发怵,脚下犹豫的很。然而他这做法,无疑是抗旨不遵。

  宋青尘不想把贺渊牵连了,他自认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于是他拨开贺钧知,安抚性的拍了拍,便朝锦衣卫道:“本王跟你们走,但本王要见余指挥使。他可证我清白。”

  有余程在,进个诏狱怕什么?!何况自己本来就是冤枉的。

  真是人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王爷!不可去!再有半个时辰侯爷就回来了!”贺钧知急忙过来阻拦,横刀在前。

  前面几个锦衣卫急忙吼道:“你这家奴要抗旨不成!”

  宋青尘真是头昏得紧,“钧知,无事。余指挥使是个明事理的。”

  贺钧知显然不信,没有让开的意思。

  宋青尘只得按下他的刀剑,摇摇头,“不可莽撞。”

  领头的锦衣卫哂笑一声,得意道:“王爷,请吧。”出乎宋青尘意料的是,这地方分明归余程总领,但是他并没有享受到任何优待。如同普通朝廷要犯,宋青尘被剥的只剩件中衣,丢进了牢房。

  “劳驾那杯茶来。”

  宋青尘并非真的渴了,他只是试探一番,自己在诏狱里,还有没有特权。

  一阵的锁链声响起,来人不仅没人给他拿水,还带了两根长械?!

  这是两根比胳膊还长些的大木械,上头挖了两个洞,用来固定犯人的手腕,行动起来,比镣铐还不方便。

  三个人过来,直接招呼了,将宋青尘的腕子卡在了长械上。宋青尘稍微活动了一下——

  这特么挠痒都做不到?!两个腕子已经完全固定在这根械上了,那两个洞将他卡得死紧。两个洞之间,还隔了一个小臂的距离。

  他现在连左手抓右手都做不到?!

  “我要见余程。”

  宋青尘平静极了,他并不想跟这些小喽啰废话。只要见到他们的总领余程,一切误会都可以解开。

  那名锦衣卫闻言摇着铁链,悠哉道:“指挥使大人马上到,王爷稍安勿躁。”

  宋青尘做到板床边闭目养神,保留体力才是大事。这毕竟是个监牢,能发生什么还不好说。

  过了不知道多久,远处依稀有了些问安的声音。

  “大人!”

  “殿下!”

  殿下?还有哪个殿下?!

  宋青尘睁开眼,满心的疑惑。他不由偏头往牢房外看去。

  周遭寂静,这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人上刑,没有什么惨叫声。

  脚步声越发近了,一下一下的,踏在湿冷牢房地面,宋青尘心里没由来的忐忑。

  直到一个高挑的身影进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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