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三章 法王疗伤(二) (7)_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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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三章 法王疗伤(二) (7)

  白玛丹增的膛上无意识地胡乱抓揉,贝齿也在他膛上肆意啮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可爱的玫瑰齿印。

  “啊……法王……法王……会死啊……要死了……法王…………法王……”她抬头蹙眉,瞧向白玛丹增的迷离黑眸哺含闪闪烁烁的泪花,在又一阵强力凶猛的抽顶中忘情地哭叫。肉嫩身体柔若无骨,抑制不住地挛抽搐,花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媚肉死死缠绕着大的灼热硬铁,使力收缩紧。无需白玛丹增双手钳制,肉臀不避不闪,疯狂地迎合着硬铁的侵入起伏摆弄,做着与哭叫截然相反的动作。

  “小猪,你怎麽总是乱叫床,会死的不是法王,是你呵。”白玛丹增轻笑连连,对小东西时常语意模糊的叫床声和热情的迎合十分喜爱。大手不住地在她的肉臀和腰背间捏揉,龟头抵着又软又硬的颤抖花心又是一阵狠命研磨。

  “啊——死啦——”

  罗朱身子一紧,忽而拉长脖子嘶喊出声,堆积的快意轰然炸裂,将她瞬间送进云霄,整个人旋而化成春水瘫在魔鬼法王身上。花道强劲挛收缩,抽搐的宫房喷出芬芳浓香的阴精,像温泉般浇淋上他的龟头。

  白玛丹增一动不动地抵着翕张颤抖的花心,被滚烫黏稠的馥郁阴精浇淋得骨头都几乎麻了。心里默诵密咒,享受并吸纳着那股从钤眼处蹿进内的甘美灵气,绀青凤眼华光澹澹,七彩魅色流转回旋。等到小东西的阴精喷吐完毕後,才又噗地使劲一刺,将交合中一直剩了小半截柱身在外的阳物尽数进她内。瘫转在身上的小东西被这一记尽棍jR刺弄得身体一震,喉间泄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

  他无声笑笑,绀青凤眼里的七彩华光尽敛,唯余一抹邪肆魅光。运起功法,刺进小东西莲房里的柱身和龟头突然暴涨,满满当当地塞了整个莲房。

  “啊痛……”宫颈因这份突然暴涨被强行撑得更开,罗朱也因尖锐的痛从高潮的云端遽然跌下。她用手强撑起上身,痛楚难忍又有些茫然惊惧地看向魔鬼法王,眸子里依然布着还没完全退散的情欲迷离。

  “小猪,让我把你的小莲房拉出来耍弄好不好?”修长柔滑的手指爱怜地在娇艳的清秀脸蛋上游移抚摸,眉眼温慈含笑,口里却说着惊骢人心的话语。

  随着他的话语,那深嵌在内的火烫硬铁缓缓往外撤离,可娇嫩的宫与它之间却像粘了强力胶水般,竟被拖拽着往外脱出。连缀在宫外壁起固定作用的韧带在小里逐渐紧绷,仿佛要被活活扯断,整个腹部生出一片抓扯疼痛,几乎能和痛经媲美。

  “不好!不好!不好!”罗朱被骇得魂飞魄散,娇艳的潮晕从脸蛋上迅速褪散,眸子里残余的春情也被恐惧替代,娇躯上香热的细密小汗瞬间冷却。她摇头尖叫,害怕的泪水扑簌簌地洒落,身体僵直在魔鬼法王身上,不敢随意起抬扭动,就怕宫真被拖了出来。

  生孩子生得多的人在年老时有可能出现宫脱垂现象,但她不是啊!纳木阿村活取莲花贡品的残酷画面,玉台上的奶人少女从眼前飞速掠过,惊悚的战栗刹那席卷全身。不要!她坚决不要沦落到那种惨况!

  电光火石间,肉爪子毫无矜持地一把抓住魔鬼法王已经露在体外的一小截硬铁柱身想朝内塞,僵硬的身子更是极度配合地仧往下坐,试图阻止魔鬼残虐的拖拽。无奈才经历了巅峰高潮的身体各处都麻至极,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力道来对抗。那硕大的热铁柱身握在手里,摩擦着敏的紧室花壁,反倒在疼痛中生出新的触电麻,让心神一阵恍惚荡漾,差点就松脱手,重新转倒在魔鬼身上。

  “法王。”

  释迦闼修略带乞求的唤声轻轻响起。仔细收抬完一切,又出殿做了些安排後,转回来就瞧见法王的恶劣行径。运功用阳物把女人的莲房拖出来,这事法王不是没做过,被拖拽出莲房的女人遭到躁躏后也不一定会死,只是那种酷刑般的极痛极乐滋味会让女人生不如死。小猪猡的肉嫩身体娇软柔弱,连王那种不通情爱的残酷男人都在慢慢学着控制力道,法王当真狠得下心躁躏?难道他先前所看见的非同一般的纵容和宠爱都是是假的?

  白玛丹增从下方斜斜往上随意瞟了释迦闼修一眼,视线落回惊恐万状的小东西身上,绀青凤眼中流溢出满满的宠溺,将邪肆的魅光悄然遮掩。

  “既然小猪不愿意,那就不继续了。”他笑意融融地拉开小东西没什麽力道的手,按住她的後穴,腰仧往上一挺,退出的一截阳物又重新送入她内,也让紧含阳物不放的莲房回归原位。卸了功,他在罗朱肉嘟嘟的花瓣上怜爱地轻拍,柔声道,“小猪乖,不哭不怕呵,我是逗你玩呢”

  逗你玩?逗你玩!这三个宇咋就那麽寒碜人啊啊啊!罗朱险些被倒抽的冷气哽死,僵硬的身体恍若劫后余生般瘫软回魔鬼法王的身上,四肢全虚脱了。她想大哭,想咬人,想杀人啊啊啊!

  释迦闼修也是无语凝噎,嘴角轻微地抽了一下。法王在教养他们时也特别喜欢这种极端恶劣的逗玩,很小时还有些心惊肉跳,不过等稍大一点後,他们就完全无视无感了,也让法王觉得他们越来越无趣。法王不会弄伤了小猪猡,这现象很好,但是,小猪猡不像他们那么强悍,经不起法王老这麽逗弄啊。瞧瞧那张小脸惨白得像个女鬼,大眼里的恐惧也久久不散,看着就心疼。此时此刻,释迦闼修心中极度不苟同法王的恶劣嗜好,打定主意回王城后要向王如实反映情况,由王来向法王提出严正抗嫑议。

  白玛丹增见小东西许久都没散去惊惧的泪眼和惨白的小脸,私底下也有些后悔,似乎有些逗弄过头了。他将双分开曲起,搂着她的肉臀往上抬了抬,将声音放得更柔和低缓:“小猪乖乖,把花儿翘高些,我让释迦闼修给你压压惊。”

  罗朱所有的精气神已被魔鬼法王的逗你玩给全部掏空,她不知道他什麽话是真的,什麽话是逗你玩的,她……赌不起。在魔鬼和禽兽面前,只有顺从才是好好活着的最大保障。她现在已经没了尊严,没了骨气,没了贞操,没了廉耻,如果最宝贵的命在这个时候没了,就意味着她以前所有的隐忍和放弃全部付之东流,她还不如在刚成为奴隶时就一头撞死。两条粉肉嫩腿儿缓缓曲跪在他的腰侧,牙齿咬紧下唇,颤巍巍地抬高潮部,暴露出所有的风景。

  第一百九十章坛城密殿(七,辣)

  释迦闼修的眸色刹那沉暗灼炙,小猪猡染血的粉艳花谷在他眼前毫无遮掩地全部展示出来。后穴的褶皱粉粉肉嫩嫩,密实地团挤成一朵娇悄的小花。法王的赤黑阳物因小肉臀的抬起而滑出一截,更多的部分则进了艳嫩的莲花小嘴里,两片小花唇瓣随着被得外翻的红嫩媚肉紧贴赤黑柱身形成一朵小小的肉臀,殷红的蜜液在外露的赤黑柱身上蜿蜒流淌,这场景淫乱糜烂,却又异常得魅惑勾魂。

  自十八岁开始合体双修以来,法王慈悲,赐予他随意享用法王莲女的特权,却从来没有给予他一起享用莲女的殊荣。而现在……法王是在暗示他上前麽?心中蹿过一阵狂喜,他连忙扯下出殿後穿上的干净僧袍,跪伏在法王臀间。伸出舌先将法王露在外面的柱身上的蜿蜒殷红蜜液舔舐干净,然后沿着法王和小猪猡的交合处,极有技巧地一点点舔舐,抚慰刺激着翻出来的小肉臀和滚热的坚挺阳物。

  对释迦闼修来说,法王是他最尊敬膜拜的神佛,他的阳物是蕴含法力的金刚宝杵,能够碰触含舔不是羞辱,而是天大的幸运。小猪猡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心甘情愿地怜宠她,巴不得能立刻用唇舌挑起她新的情欲火焰,好从适才的惊骇中走出来。手指绕过法王的宝杵,摸到小猪猡的莲花唇瓣,从花瓣间寻出那颗敏的婴指花蒂肆意掐揉磨压。

  温热湿润的柔韧舌头像灵活的蛇一般在腿心间游走,爱抚着嫩滑的肉臀。带着粗茧的指腹捏着充的阴核又搓又揉,拉扯拨弹,疼痛中杂着强烈的刺激,火辣辣的麻热暖从脚心腾起,一直烧灼进小,身子又有了的空虚。

  该死的淫荡身体!罗朱心里痛恨地咒骂,煞白的脸颊慢慢染上情红,由浅变深,恐惧的眼眸也朦胧起来。咬唇的贝齿逐渐松开,口里发出难抑地娇:“…………”

  “小猪,又舒服了麽?”白玛丹增含笑摸着罗朱的头,“胆子这麽小,以后不逗你了。”手指轻轻进她半开的口中,摸弄里面的小舌和嫩转的黏壁。释迦闼修对阳物的卖力舔舐让他感到舒适,却不能让他情动。他能清晰地辨出那种舔舐背後深藏的敬爱和膜拜。喷喷,赞布卓顿和昆绛桑波那两个坏孩子如果有释迦闼修一半的实心眼,他也不会兴起再饲养一头小猪的念头,也不会总想着逗弄她。

  “……”罗朱下意识地哦答道。双唇含住口里的手指,用力地吸吮,还不时用小舌绕着手指打转,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棒棒糖。

  “释迦闼修,小猪的后穴是专为你留下的。”白玛丹增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小东西的舌头,微笑道,“这是对你忠诚的另一个奖赏。”

  “多谢法王。”释迦闼修沉沉低笑,捧着小猪猡的肉臀,双掌微微用劲,那密实的小花中间就微微翕开了些,露出里面的红嫩软肉。暗色长眸更加妁热,坚毅的唇印了上去,细细密密地舔弄起来。

  “啊……不要……”罗朱失声媚叫,后穴不住收缩,扭身想要离开释迦闼修的唇舌。她的后穴被释迦闼修用手指玩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他用唇舌爱抚。那种说不出的麻和难堪羞怯几乎同时涌出,令她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小猪,好好享受。”白玛丹增狠掐了她的小舌一下,左手从她腹侧探进,接替释迦闼修揉按上充涨大的花蒂,将她躲闪的力气打散抽离。释迦闼修钳制住她乱扭的肉臀,有些粗糙舌尖在粉肉嫩的褶皱上舔舐数圈后,便从翕开的小花中强势探入,在里面的嫩壁上戳弄放肆,弄得罗朱神智迷失,娇连连,颤抖不休。嫩滑的花道紧箍着白玛丹增的阳物轻微抽搐不断,花心对着龟头自主吸吮啜揉,那蕴含了灵气的蜜液潺潺流溢,直让白玛丹增感到浑身通泰舒畅,恨不得压住身上的肉嫩东西狠抽狂顶一顿。不过,现在时候还没有到,等小猪的情欲登上高峰后,那灵气会更纯净甘美的。

  释迦闼修恋恋不舍地喷出舌,粗砺的手指有些贪婪地抚摸着粉肉嫩的后穴,慢慢进半个指节。浅浅抽送间不断地往内侵入,恣意挖掏揉按。慢慢的,又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紧室嫩滑不逊花道的後穴肠壁中旋转进出,耐心而细致地进行着扩张。

  罗朱咬着白玛丹增的手指,颊如火烧,鼻息紊乱急促地哼。她的后穴同样被精魂开发调弄过,不碰没什麽异常情况出现,这一撩拨挑逗,那直肠内部就立刻瘙空虚起来,分泌出丝丝黏滑肠液。透明的肠液随着释迦闼修手指的抽被陆续带出,竟也含着股仧的芬芳.一阵又一阵噬魂的麻从后穴弥漫,但偏偏总也达不到最顶点。后穴深处的瘙空虚越来越强烈,让她的脑中开始呈现一片空白,肉臀不知不觉地往释迦闼修抽动的手指上迎送。一对乌黑的瞳眸半睁,凄迷失神地看着白玛丹增,唇齿间泄出声声荡人心魂的呻吟,释放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媚惑。

  “释迦闼修,”白玛丹增呵呵笑道,“别折磨我的小猪莲女了。”

  “是,法王。”

  释迦闼修哑声应道,额上早已布满密密麻麻的隐忍汗珠。他用手扶住弯翘的硕长阳物,将火热灼烫的龟头抵在後穴翕张抽搐的小孔处,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地用力挤入。

  尽管罗朱的後穴已充分湿润,尽管释迦闼修的动作非常轻柔缓慢,但她依然痛得呲牙咧嘴地哭喊,“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了!”小肉臀隍惑地挣扎着想要躲开。

  “忍住。”白玛丹增坐起身,拥紧她,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沉声呵斥。小东西因为疼痛,花道出现了强劲地收缩,得他的阳物隐隐作痛,却也快意无边。

  “痛……痛啊……呜——”他将她所有的哀叫封住,变着花样地亲吻她,缠着她的舌嬉戏。额上的汗珠滚落滑下,释迦闼修硬起心肠,对罗朱的哀叫置若罔闻,不但没停下,反而更进一步地深人,硬生生地将她的后穴无情地剖割开来!

  “小猪猡,马上就不痛了。”他的双手自后绕到她前,揉捏起饱满的乳房,捻着乳尖把玩,轻柔绵密的雨点般落在她汗湿的后颈和粉背上。

  后穴胀痛得好像要裂开,可是强烈的空虚和瘙却被有效止住,生出麻软快意。埋在体内的两根滚烫铁棒突然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速度不一,频率不一,抽送的深浅和力道也不一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了,一切痛苦与羞惭从她脑海中慢慢离去

  她被两个男人在中间,身上每一处敏都被男人肆意地捏揉玩着,只能睁着眼睛从喉间发出一种似是悲鸣又似欢喜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糯软……

  浓烈的情欲气味在密殿内散布,三十多尊金身欢喜双神佛银眼灿烂诡谲,仿佛被灌注了邪嫑恶的生命力。密殿顶部的怒相阎魔鬼王从上方狰狞地俯视着下面的旖旎荒淫,硕大的鬼眼幽冷冷的,阴森森的。

  “你们双修得欢喜,我却无聊得发霉,真是太讨厌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含笑叹息从阎魔鬼王的鬼眼中飘下,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一百九一章两箭钉探子

  一座座高耸的山峰虽然依旧披裹着圣洁的雪衣,象泉河上虽然还飘着冰块,但三月底的阿里到底迎来了春天,也迎来了干燥的风季。

  归返的候鸟一群又一群地从空中飞过,绵厚的积雪在狂猛的风中慢慢消融,点点雪水悄悄渗进大地,汇聚成溪河,滋养着恶劣广袤的雪域高原。大风呼呼地吹刮着山城上的五彩经幡和草原上的旌旗,却始终吹不散博巴武士的雄浑吼喝和哒哒的马蹄声。千万匹战马在初春的薄雪上来回奔驰、践踏,金属於空中碰撞、擦磨,发出刺耳的响声。矛盾交接,长刀挥舞,利箭顶着狂风咻咻咻地直射靶子。

  嘹亮的牛角号或长或短地响起,牛皮鼓声阵阵,剽悍的古格兵士们策马不断地变换着队形,冲锋陷阵,进行着激烈的殊死演练。近万头凶戾的獒犬在一头异常雄壮的银灰色獒犬的狺狺闷嗥中满草原满山坡地奔跑跳跃,矫健地穿棱在兵士骏马之间,捉对厮杀、群起围攻间显露出训练有素的猎杀手段。空中,盘旋着一群阴残的秃鹫,耐心地等待着不幸在演练中死去的弱者尸体。

  赞布卓顿勒马立在山坡高处,狂风迎面而吹,厚重的皮裘袍角猎猎翻飞,大半张脸都遮掩在与皮帽相连的毛茸围脖中,露出的一双暗褐鹰眸冷漠地俯瞰下方的演练。候在其左右两侧的分别是副相索朗拉巴及都护德勒次加,身后还候着一干黑旗队亲卫。副相索朗拉巴和都护德勒次加虽一脸严厉肃然地关注着下方兵士的演练情况,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直处於惴惴不安的高度紧张中。原因无他,此刻的王表面看起来威严冷漠得和往常没什麽两样,实际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暴烈阴鸷的飓风,不但生人勿近,连他们这些忠诚追随了数年的相熟臣属也难以近身。

  据宫中传出的消息,王已经有两月没见他的女奴了。在这期间,王宫里死亡伤残的宫奴和宫侍比以往多了不止一倍。朝堂和练兵场上也是一样,以往王还会容许一两句与之相左的意见,容许臣属和兵士的轻微失误,现在眼里则容不下一颗沙粒,变得严苛无比,动辄就对人处以极刑。王英睿勇武依旧,可残暴程度却在逐日递增。候在王身边,他们几乎嗅到了一股森冷恐怖的血腥。

  赞布卓顿阴鸷的威严目光忽而略略一沉,伸手从挂在马颈间的箭囊中抽出两支加长的黑色利箭,在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惊异的目光中,搭箭拉弓。手指一松,两根并排的利箭凝成一道无坚不摧的黑色流光,刺破狂风的扑袭,裹挟破空的咻鸣声,从上往下,直射草原中正在酣然交战的兵阵一隅。

  黑色流光在空中遽然一分为二,两道黑光不分轩轾地继续并行,掠过数个兵士的头盔、从两个兵士的肩头险险擦过,正中一坐在马上厮杀的骑本双肩。

  那骑本惨叫一声,长刀碎然脱手,被强猛的箭势带着从马上倒仰翻下。周围酣战的兵士因这突来的变故惊得忘记了拼杀,反射性地策马迅速散开后,有些茫然惊疑地定睛望去。

  黑色的利箭穿透蒙了一层薄铁的厚韧千叶牛皮甲,从肩胛骨冒出,将这名骑本仰面钉在地上,双肩处只剩两支兀自轻微晃颤的短短箭尾,可见利箭穿透之深,钉入之牢。而利箭射来的方向……目光所到之处,正是山坡上的王所伫立的位置。在如此狂风中,如此远的距离下还能有如此精准威猛势头的箭术的人除了天神之子的王,绝不做第二人想。英睿残酷的王,为什麽会突然射箭伤人,打断兵阵演练?

  “你们两个的眼睛都瞎了吗?”赞布卓顿微微掀唇,阴鸷威严的眸光从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如的脸上淡淡扫过,比刀锋还锐利冰冷,“那男人在被围攻至险境的瞬间,脱险的招式与普通军士迥然相异。”他一顿,冷漠的声音染上杀戾,“军士们来自四面八方,不排除有些人身怀绝技,但他们的招式却是天竺的密修者武技。即使是效忠我古格的军士,也当严加盘查才行。记住,备战前夕,宁可错杀,绝不能放过一个探子。”

  “是。”索朗拉巴和德勒次沉声应道,内心颇为惶恐,为自己平日的麻痹疏忽自责不已,但奇异地没有半点羞隗。上万军士的列阵演练,试问有哪个平凡人能像王一样长着一双犀利如神的秃鹫眼,且八面心思慎密冷酷到恐怖的地步。

  被钉在地上的骑本粗犷黑红的面鹿因疼痛而扭曲,眼里闪动着痛楚和不敢置信的骇恐。他猛地一蹬双腿,上身借力抬起,忍着剧痛将身体从箭羽上拔出。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数把锋利的长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古格的军士从进入军队的第一天起,接受的训导就是对王绝对服从,哪怕被王斩断四肢,也不能有丝毫违逆反抗。这个骑本不过是被王用箭钉在了地上,竟敢擅自从箭羽上拔出身体,其身份显然十分可疑。即使身份没有可疑之处,这种违逆行为也将遭受极刑处置。

  高居山坡的赞布卓顿和两个臣属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抹轻嘲从冷锐的鹰眸中滑过,赞布卓顿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身上的腥煞浓稠欲滴。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的额头泌出豆大的冷汗,本该对王绝对服从的军士做出这样的违逆举动,等於宣告了内心的心虚隍恐。不用严加盘查,也知道其身份十之八九是敌国的探子,看来军中的确需要进行一番铁血清洗了。而这样一个已经爬升到骑本的精明探子却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招式,让王轻易地试探出了身份。不能说是他大意地暴露了隐藏的武技,只能说王的眼睛敏锐得太可怕了。两人心中对王钦佩得不得了,那敬仰如同雅鲁藏布江般滔滔不绝,奔腾不息。

  小小的插曲过去后,古格军士们又重新开始了演练,只是这一次每个人都用上了十二万分精力,兵阵气势益加澎湃肃厉。王两箭钉探子,充分激蒋起他们内心对至高强者的崇拜和歆慕,追随这样的强者,效忠这样的王,才不枉此一生。

  在空中盘旋的秃鹫群中不知何时飞进了一只边羽呈暗赤的秃鹫,与众多黑色边羽的秃鹫相比,它的体型几乎小了一半,但飞行的动作却要优美流畅得多,也迅捷灵敏得多。

  “嘎——”

  它在赞布卓顿头顶嘶叫一声,盘旋飞翔,等待着降落的许可。

  赞布卓顿抬头瞧去,鹰眸在风中眯起,泄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右臂随即平抬而起。

  赤羽秃鹫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后,姿态优美地落到赞布卓顿右小臂的铁甲上。光秃秃的红皮鸟头从脚杆处啄出一个小铁管,乖巧地放在他摊开的左掌中。然后拍拍翅膀,迅速飞到空中与其余秃鹫一起搜寻起美味的尸体。

  赞布卓顿从铁管中抽出一张小小的羊皮卷,展开大致一扫,喜悦从鹰眸里蔓延到凌厉的眉梢,身上暴烈冷酷的煞腥顿时消弭无形。

  “明日的练兵由你们两人全枕负责,我要去托林寺一趟。”

  “是。”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点头应诺,两月来一直绷紧的心因王千载难逢的温和变化终於有了片刻舒缓。即使没看到羊皮卷的内容,他俩也知道内容必定与王送往托林寺疗伤的女奴有关。

  那已成为法王双修莲女的女奴要回宫了?谢天谢地。不过……看到王眉梢眼角显露於形的喜悦和兴奋,俨然与他们所熟悉的王截然不同时,他们松气的同时又踟蹰担忧起来。

  一个低贱的外域女奴竟然对英睿冷酷的王有如此大的影响,这恐怕……不是什麽好事。

  第一百九二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一)

  这天,天空褪去昨日的几分阴霾,变成明亮深邃的湛蓝。吹刮的风与往常一样大,稍不注意,嘴唇和面颊就会因干燥的空气起壳,翻出零星硬皮。

  白玛丹增领着寺内僧人和寄居寺庙的修行者在萨迦大殿中做完早课后,又施然退回自己的居室。

  值守在门口的两个女僧一见他,连忙弯腰合十行礼。他微微领首,合十回礼。女僧恭敬地为他推开门,他抬脚迈进居室,一眼就看见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少女。平静无波的心像是被挺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头,漾起一圈浅浅涟漪,倏然柔软了许多。待女僧拉好门,他才悄无声息地踱步过去,沿着床榻边坐下。

  垂眸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小东西伸出被褥的小手握在手里。果不其然,虽然后室里放置了火炉,这只嫩爪子也是凉凉的。揭开被褥,把她的手放回去。褥子里不是一团热暖,而是温温凉凉的。

  他不由微微叹息,绀青凤眼中生出几许怜爱。小东西的体质天生阴寒,除了陷入激狂热烈的交合外,一般情况下很难自行生出暖热。阿里目前虽然已经入春,但对小东西而言还是不够暖和。肉嫩嫩的温暖身体一旦离了男人的烘烤,手脚就会迅速降温发凉,尤其在夜间和晨间最为明显。行经时,这具肉嫩身体更是冷寒如冰。

  而这样阴寒的体质对他来说,却是最佳的双修祭器,他不会去轻易改变。所能做的就是在汲取阴精灵气的同时,让她沉沦在情欲的欢乐中,沸腾她的血液,使她暖和起来,忘却行经的痛楚。

  “小猪,你的灵魂中融进了我的九眼天珠,是不可能逃离这片雪域的。为了免除不必要的伤心,你最好早点认命死心。”柔滑修长的蜜褐手指在粉肉嫩的脸颊上温柔抚摸。拂过弯长乌黑的秀眉,长翘浓密的眼睫,落在柔软的花瓣圆唇上,修剪整齐的莲白指甲在樱粉色的唇瓣上浅浅勾描。

  唇上好像有小虫在爬动,痒酥酥的,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罗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初醒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望过去,直愣愣的茫然目光让白玛丹增轻笑出声。

  “小猪,早。”他改拍她的小脸,温和地招呼。

  “早。”罗朱习惯性地回道,随即神情一凛,迷茫混沌尽收。慌不迭地裹着被褥蜷缩到床榻里面,惊慌而戒备地盯着魔鬼法王,好像看见了什麽凶猛可怕的事物。

  白玛丹增不以为忤地对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佛柜前,撤去快要燃尽的酥油灯,换上一排新的还未点燃的金色灯盏。

  罗朱快速环视一周后便紧紧锁在魔鬼法王身上,严密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明亮的晨光从半开的窗户斜斜射进,水泄般铺洒在魔鬼法王的背面,赭黄袈裟边缘处的同色小小卐字绣纹隐隐闪现,卷曲的黑棕短发变成了淡淡的金棕色。他举着燃烧的旧灯点触新灯,优雅从容的闲适动作好似行云流水,不染浊世纤尘。金色的酥油灯被一盏盏点燃,晕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渲染跳跃。长黑秀眉直入发鬓,齐整浓密的眼睫染满温暖的金黄,鼻挺如山、悬如胆,微勾的唇角凝着浅笑,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深浅不一的明亮柔和的光圈中。身周仿若盛开万朵纯净雪莲,清雅庄严的健美容颜透出安宁心神的慈爱仁悯和不容亵渎的神圣疏淡。然而这样一个风华气度宛如神佛降临的僧人,其灵魂却是由魔鬼的精魄铸就出来的。

  整整七天,他把她关在坛城密殿中纵情奸淫,将密殿里三十多尊双身欢喜金刚的姿态一一演练。无视她的哭喊、谩骂、求饶和挣扎,强迫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学着各种各样取悦男人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在一次次交合中变得更加敏感淫荡。凶兽释迦闼修口里不断地述说着对她的喜欢,却是助纣为虐的最佳帮凶,在魔鬼法王的允许下,变着花样地糟蹋她的身体。

  七天里,她的食物除了恶心的处乳外,还有许多不敢深想的古怪东西。她在高潮中晕厥,又从空虚中醒来,得不到满足的强烈情欲一次次焚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凝聚出的理智,驱使她对他们百般顺从,任由采撷,以至於她的身体里外都充斥着他们遗留的痕迹。

  即使现在被洗濯干净,恢复了粉肉嫩无暇,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脏很难看。身体和灵魂都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所有,这感觉十分糟糕。她不由咬唇暗暗自嘲:罗朱,你在矫情哀怨些什麽,不是早就想通了吗?被无数男人躁躏的慰安妇们都能坚强地活下去,你只不过遭到两三个男人的糟蹋,客串了几次妓女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麽。退一万步想,你从头至尾都享受了高潮的快慰,比起那些终身不知高潮滋味的文人要幸福幸运多了不是吗?

  身体在被褥里蜷得更紧,她微微垂下眼帘。昨夜,她又在持久的癫狂高潮中疲累地晕厥过去,醒来后就身处魔鬼法王的居室里了。光溜溜的臀间没有任何异物塞垫,这是表明她的经期结束了?总共八天,比上一次的行经日期缩短了许多。小腹和下身都是软酥酥的,毫无一丝异常的疼痛,看来身体确实如魔鬼法王所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面前光线一暗,床榻出现些微下沉,蕴含清冽莲香的阴影覆盖了她。心脏猛地一跳,她惊慌失措地抬起眼,恰巧望进一双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密殿里疯狂缠绵的画面突然间接踵而来,双颊不可抑制地烧灼起来。她飞快地移开视线,心里痛骂自己的失态和胆怯。

  “小猪,过来吃早饭。”白玛丹增手里的牙勺轻敲象牙碗边缘,笑吟吟地看着晕生双颊的小东西。见她垂眸抿紧了双唇不搭理自己,又慢条斯理地接着道,“小猪,你要用臀间的莲花小嘴吃麽?或者是要用莲花小嘴后面的肠嘴儿吃?”

  尼玛的变态才用肛门吃饭!失态胆切的红晕被愤怒的涨红取代,罗朱怒睁黑眸,瞪向坐在面前笑得慈爱温柔的魔鬼法王,肚子里恶狠狠地辱骂咆哮。现在的她对魔鬼法王的恶劣嗜好总算了解了一些,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也知道自己一旦坚持己见,死不回头,这看似玩笑的逗弄就很有可能变成血淋淋的真实。

  “我……还没冼漱!”她咬牙切齿道。

  白玛丹增一愣,俄尔晒然笑道,“抱歉,小猪,我忘记了。”他将手里的象牙碗搁在床头小柜上,扭头朝门扬声命令,“端洗漱用具进来。”

  很快,两个女僧端着水盆等物什走了进来,屈膝弯腰,卑恭地侯在床榻边。

  他伸臂一捞,将罗朱连人带被地拽进怀里。不让她露出一点脖颈一下的肌肤,接过女僧递上的湿帕,亲手为她擦拭脸蛋。

  罗朱乖顺地由着温热湿润的柔软棉帕揩过额头、眉峰、眼角、鼻粱……很不中用地在魔鬼法王细致的温柔里石化了。当小小的马鬃牙刷伸到嘴边时,她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犹如被操纵的傀儡般张嘴、喝水、吐水,再张嘴、喝水、吐水,直到洗漱完毕,她依然神游天外。

  这是什麽诡异恐怖的情况?魔鬼法王居然会如此体贴宠爱地伺候她洗漱!?不仅洗脸,连刷牙也一并包办了。打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被这麽精心周道地伺候过。凶兽常常不顾她的意愿为她洗澡,但也没细致到帮她刷牙的地步。至於禽兽王,她只求他不要把她弄得伤痕累累,残破不全,就别无所求了。口胡,为毛前一刻她还对魔鬼法王的奸淫行为深恶痛绝,下一刻就在他贴心的温柔伺候中心神摇动。不该的,这是不该的!她不要匍匐在魔鬼脚下,不要当个被人唾弃的贱女人啊啊啊!第一百九三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二)

  小东西忽而恼羞,忽而茫然,忽而甜蜜,忽而悲愁脆弱,忽而又痛心疾首,怨忿不甘,一张清秀的小脸几乎皱成了野菊,黑曜石大眼里的情绪变化万千,生动传神,将惯常出现的静漠沉寂全部打碎,也让白玛丹增看得有趣之极。

  “小猪,你在想什麽?”

  等女僧退出后,他把怀里的小东西往上揽了揽,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笑问。

  清冽的莲香杂了一缕极淡的檀香味儿,随着男的温息扑面吹拂,沁人心脾。温醇的含笑磁音有些低暗,有些软柔,充盈了不容置辩的宠溺和纵容,像一个小小细细的钩子在不动声色地勾挠女人埋藏心底深处的情欲。

  罗朱的心咚咚咚地乱跳了几下,降温了片刻的面颊又微微灼烫起来,这才猛醒自己现在正被魔鬼法王抱在怀里,不是胡思乱想发呆发神的好时候。虽然她和魔鬼法王滚了很多次床单,里里外外都被他看光玩遍了,但那时是肉臀的本能在支配。清醒时,她可以借口身体被药物和怪物改造,阿Q地把所有的滚床单行为强行当做一场场春梦,勉力做到漠视、放下。然而,此刻清醒地面对魔鬼法王情人般的亲昵言行,她却感到极不自在,感到莫名心慌。仿佛在仅有一脚宽的悬崖边行走,稍微大意就会失足落入万丈深洲,再也爬不出来。这种诡异可怕的感觉和面对凶兽、禽兽王时产生的被飓风黑欲吞噬的感觉有着惊人的相似。

  她内心很清楚,对魔鬼法王而言,她只是他进行双修的顶级祭器。双修中想要获得最好的灵气,需要她这个祭器心甘情愿地奉献。所以他对她的温柔,对她的贴心,仅仅是为了精进他的双修。她不该也不能产生一丝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心思,她应该牢牢记住的是他对自己的无耻亵玩。恍惚的心神逐渐坚定,她按捺下翻滚的所有思绪,牙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头用力往后撤离,朝魔鬼法王无声地摇摇头,表明自己没想什麽。

  大大的黑曜石眸子又恢复了最让人熟悉的沉寂,清秀粉肉嫩的小脸平静而漠然。白玛丹增微觉可惜,却也知道想要拧转小东西沉重别扭的心思,改变她的某些固执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呵呵,反正小东西是逃不开这片雪域的,他可以慢慢调弄诱导,让她逐步依赖自己的饲养,习惯赞布卓顿的蛮爱,接受释迦闼修的喜欢。

  伸手从床柜上端起象牙碗,他舀起一勺温粥,递到小东西嘴边,柔声哄道:“乖,吃了它。”

  罗朱垂眼看看嘴边的象牙勺子,勺子里的粥一如既往的是红红白白的处乳粥,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和药香。每天喝一碗,魔鬼法王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七八天过去,她的胃已经由喝得挛变成喝得麻木。也是,她都能吃下沾满獒犬唾液的糌粑,舔舐混染血腥污秽的男人器,吞咽禽兽王嚼得糜烂的食物,被禽兽凌虐过去,又被魔鬼折磨过来,差不多快要达到外炼一层钛合金,内炼一颗百毒丹的级别了,还有什麽东西什麽事情是不能麻木接受的。

  无奈地叹口气,她蠕动嘴唇,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又立刻紧紧闭住。尼玛的还是不行啊,胃麻木的是处乳粥,但内心深处依然对象牙勺这种餐具怀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可在魔鬼法王的监控威压下,不吃这碗粥更不行。

  “我自己来。”她从被褥里挣扎出双手,一手接过凑到嘴边的牙勺,一手夺过魔鬼法王手里的碗。将勺子里的米粥倒回碗中,双手捧起碗,和以往一样仰脖子咕噜咕噜地狂喝起来。所有的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没有留给白玛丹增半点阻止的余地。

  白玛丹增看看空空的双手,又瞧瞧小东西豪迈的吃相,最后瞅瞅在她手中的牙勺,嘴角露出了然的促狭笑意。难怪在密殿中每次用餐时,小东西都会弃勺不用。啧啧,喝得太急,这处乳粥都从嘴角流下了。

  “小猪,慢点喝,没人和你抢,小心别把自己呛着了。”他温言叮嘱,目光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寸。被褥已经从小东西的肩头滑落到肉嫩的蛮腰间,露出粉肉嫩莹洁的无暇上身。喉颈因头颅的仰起而拉出一条流畅优美的秀长弧线,随着吞咽的动作不停地滑动,不知道如果在这时候舔上去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白嫩粉莹的乳房高耸饱满,在略往前挺的前微微颤晃,像是两只披霞的活泼雪兔。粉艳的乳晕中立着两颗娇悄悄的粉色乳珠,蚕豆般大小,煞是美丽迷人。看着看着,手心慢慢有了些许意。

  魔鬼法王不是乌鸦嘴,罗朱顺利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她粗鲁地用手背抹抹嘴巴,长长呼出一口气,终於又一次圆满完成了任务。唉,胃部饱足暖热,十分舒适,如果不知道具体的原材料,这该是一种多麽养胃的极品奶粥啊!口胡,她又想捶地哀嚎了。

  “喝完了就快些把被褥拉好,别冻坏漂亮迷人的乳房。”白玛丹增从她手中拿下碗和牙勺状似关心地提醒道。

  罗朱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深深窘迫惊慌了。口胡!竟然因喝粥太投入,长时间露点而不自知。连忙亡羊补牢地将腰间的被褥往上提拉,重新裹紧身体,脸蛋红烫得能把水烧开。尼玛的实在是太悲催了,她顾着了嘴,就忘记了身,白白让魔鬼法王的眼睛占了好大便宜,还被他口头调戏猥亵。她低着头,恨不得全缩进被褥里,化成无形的空气。

  白玛丹增望着小东西深埋的脑袋和两只仿佛涂了胭脂的红艳耳朵,暗暗发笑。小东西能丢了沉寂静漠,在他面前表现出张惶羞恼就是一件值得欢喜的好事。他丢开碗勺,用右臂将小东西圈紧,左手却抚上她的脖颈,试图往被褥里探入。

  罗朱低埋着头,手指死死抓着被褥,拼命阻隔那只极不规矩的手进入。可是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况且她面对的还是精修密宗的魔鬼法王。没耗费多长时间,柔滑的大手就突破了她的竭力阻挡,顺畅地从脖颈处滑进被褥,直接握上右乳。她反射地往后躲闪,身体却被魔鬼法王的手臂固定,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

  那大手从右乳下端一次次往上推挤捏揉,指缝对乳珠轻轻磨,调情的手法娴熟而情。一阵阵惬意的麻着过电似的刺从右花蔓延,逐渐撩拨出身体的情欲本能。

  “不……不要……求你不要摸了……”罗朱抓住魔鬼法王的作乱的手臂,软软地卑微地哀求。这具敏淫荡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魔鬼法王的挑逗,她不想她才清醒的神智又陷入肉臀的饥渴中,不想再一次变成毫无廉耻的情欲奴隶。

  “小猪,王会在今天接你回宫。”白玛丹增含住她红烫的耳尖轻吮,手指捻住乳珠刮搔拉扯,暖昧道,“曾被活活撕裂的你该知道伺候赞布卓顿并不是一件轻松快乐的事,如果身体不够淫荡妖媚,会吃极大的苦头。”

  第一百九四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三,辣)

  禽兽王要接她回宫?!那她是不是终於可以摆脱各种可怕古怪的吃食,脱离魔鬼法王的恶劣逗弄和荒侮辱了?罗朱乍闻消息,心头霎时涌出一阵狂喜,然而狂喜过后又是铺天盖地的恐慌。不,不能回去,禽兽王带她回宫的目的是想继续奴役她、污她!处境指不定比待在魔窟里还惨!她不想待在魔鬼法王身边,更不想回到非人类的禽兽王身边,她也不想在魔鬼法王和禽兽王身边时时看到凶兽释迦闼修出没。

  啊啊啊,尼玛的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找个普通男人一起过日子为毛就这磨难这磨难?简直难於上青天!呃,不对,自打有了飞机火箭宇宙飞船问世,上青天是一点都不难了,可为毛她这一个毫无科技含量的小小的愿望就这磨难这麽难实现?难不成是她人品太烂了?才会爹不亲娘不爱,贴心朋友一两只。遇禽兽见魔鬼,奴隶莲女轮流当?

  脑子里悲催地天马行空,痛苦衷嚎,身体却受到情欲本能的支配,软成一团棉花。罗朱的手指轻易地松开了紧抓的被褥,上身在魔鬼法王怀里妖娆蹭动,想把左边的乳房也送到他手里揉捏。

  白玛丹增低低哼笑一声,扯开袈裟和僧袍,让她背靠自己温暖的怀而坐。再将被褥褪到她的腹处,双手从她腋下伸出.分别握住一个乳房肆意爱抚。

  滑嫩坚挺,绵软圆润的乳房将他的大掌塞得满满实实,捏揉起来手感极佳,令他颇有些爱不释手。手掌包握着两只活泼泼软弹弹的雪兔往上推捏,略略用劲后,滑嫩的肉臀便从指缝间泄露,两颗乳珠被挤得高翘凸挺。手指捏着乳珠温柔磋磨,指尖在乳珠顶端轻轻刮动戳刺。不多时,掌中的乳房就变得沉甸,娇嫩嫩的乳珠硬涨成两粒小石子,可爱的嫩粉也变成了娇媚的嫣红。的电流从乳尖流蹿,正常运转的大脑被刺激得迟钝起来,罗朱口里泄出了浅浅娇,“啊…………”低垂的头於不知不觉间扬起,双手无力地挂在魔鬼法王的手臂上。一双乌黑的眸子慵媚半眯,时而迷离,时而羞恼,兀自不死心地在情欲和理智中艰难拔河。

  “小猪的乳房变得很淫荡了呢。”白玛丹增在罗朱耳边柔柔吹气,声音温转淫魅,“我才玩了一会儿,它们就开始发情了。不信的话你来自己摸摸,这两团软肉多沉实,顶上的乳珠子多硬挺。”他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抚揉乳房,捻弄乳珠,继续引诱道,“小猪,乳尖是不是又又涨,想要人狠狠地吸吮啮咬?乖,手指使劲捏挤拉扯它们也可以止喔。

  这天杀的魔鬼法王竟然抓着她的手让她自摸!罗朱羞恼尴尬得想要咬舌自尽了。可是环绕身周的男体息是那麽醉人,那麽温暖,耳边的声音又是那麽勾魂,那麽诱惑,让她的身体做不出丝毫的违背举措。纤嫩的手指被蜜褐长指包围,用力地捏挤乳尖,对着涨的乳尖残忍拉扯,那种突破禁忌般的痛楚快感如罂粟般使她沉迷得无法自拔,理智慢慢地被情欲驱逐到天边。

  “……啊…………”她嘤咛娇着,光洁的额头冒出点点晶莹小汗,粉颊犹如盛放的红艳牡丹。部高高地挺起,情动地踢蹬起双,将围在身上的被褥踢得凌乱一片,露出了光溜溜粉肉嫩嫩的下体。

  白玛丹增黑中透红的慈爱凤眼中闪出一道魔魅的幽光:“小猪,乖,把腿儿张开些,让我们一起抚慰你的饥渴。”

  一个声音在对罗朱高叫着:“不准听魔鬼的话!”但怯弱的双却听话地往两边打开,手也跟着魔鬼法王离开乳房,朝下体仧探去。

  她的手指和魔鬼法王的手指一起抚摸上娇嫩的花瓣,在湿润娇小的花缝处转圈揉按,浅浅戳刺。一股股湿热黏滑的芬芳液体从内吐出,腿心间慢慢地空虚起来。

  “小猪,你的莲花也很淫荡了。”白玛丹增轻咬她的后颈和肩头,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珊瑚红印,握着她的手指从花瓣间寻到冒出小头的花蒂,重重地揉按摩擦,又轻轻地刮弄掐扯,舌尖在她耳心处若即若离地舔弄,“小猪,你瞧,你的小花蒂转眼就涨大成婴指大小了。滑嫩嫩的,又娇硬硬的,我记得释迦闼修最喜欢亲它,咬它了,对不对?”

  “……不……不……”强烈的麻翅从耳心泛滥,从尾椎飞蹿,从下体花蔓延。罗朱咬唇哆嗦抗拒,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十根手指却任由魔鬼法王摆布携带。不但继续玩弄着自己的花蒂,还与他的手指一起进了自己的花道,去填补小深处的空虚。

  甫一进入,手指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推挤紧,里面的滚烫腔壁布满了娇嫩的肉质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啜咂,紧紧裹着手指蠕动刮磨,给予她一种怪异的销魂感。

  自渎!她在……自渎!!还是当着男人的面,由男人带着自渎!?她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内心明明羞惭难当,手指偏偏着魔般执拗地随着魔鬼法王的手指在花道中来回进出,搅弄出淫靡的水声。不多时,魔鬼法王的手指就强迫她对准一处微硬的腔壁嫩硕大力揉按冲撞,花道里的媚肉抽搐着把手指越咬越紧,股股强烈的刺激电流冲击四肢百骸。她娇着,身体越绷越紧,小不断地往上挺起,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十根脚趾难捱地紧紧蜷曲。

  “小猪,你真淫荡,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得这麽快乐。”白玛丹增已不再掌控她的小手,舌尖舔着她的耳廓,压低的声音蕴含来自地狱的邪媚,“乖,让我帮你攀上情欲的高峰。”他腾出一只手,轮流揉捏她胀痛的乳房。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后穴处打转,藉着流淌下来的蜜液润滑,轻柔地刺进了紧窒的嫩腔,熟稔地寻找到肠壁的敏点,屈指顶按抠刮。

  罗朱的花瓣圆唇无声地开开合合,小和肉臀连续抽搐十数下。须曳,终於尖叫出声,绷紧的身体瞬间化成春水,居室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液芬芳。她瘫软在魔鬼法王怀里挛颤抖,赤裸的身躯覆上一层瑰丽的情红,肌肤被汗水濡湿,闪耀着晶莹的美丽。

  白玛丹增拿起她还置放在臀间的肉爪子,握在手里捏了捏,热暖滑腻,不复先前的冰凉了。薄唇溢散出宠溺的笑。将她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含人口中,认真而缠绵地逐根亲吻。说实话,他还是很舍不得将小东西交给赞布卓顿的。不过他身为法王,是不能违背承诺,也不能起贪溺之心的。

  他把还晕眩在高潮中小东西平放到床榻上,解下僧裙和里裤,分开她颤抖的无力双,硕大的阳物顶端抵着泥泞黏滑的莲花小嘴慢慢入侵。阳物一点点撑开还在挛的媚肉,惹来小东西一声似痛似喜的媚。他退出些,顿了顿,再往内进入一截。就这样且退且行,用滚热坚挺的柱身缓慢地摩擦熨烫敏的花壁,延长着小东西的高潮余韵,最后极其温柔地顶到花道深处。

  “小猪,疼吗?”他俯身亲亲她汗湿的小脸。

  不怎麽疼,只是撑得快要裂开,小也饱胀得难受。但过度的饱胀中含着丝丝缕缕的麻,深处的空虚被充实填满。罗朱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呆愣迷茫。这一次的交合,魔鬼法王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让她不敢置信,几疑是以假乱真的错觉。因为强迫她自渎了,所以才用前所未有的温柔来弥补?但她算什麽东西,受万众敬仰膜拜的魔鬼法王有必要纡尊降贵地弥补她吗?

  作家的话:

  呵呵,亲们,在设定中:

  赞布卓顿(禽兽王)=专制

  释迦目修(凶兽)=忠诚

  白玛丹增(魔鬼法王)=欲望

  昆绛桑波(伪童)=虚妄

  罗朱和法王之间滴互动源於,发於,所以么

  呵呵呵呵———-打滚求支持

  邪嫑恶滴飘走………。

  第一百九五章法王的贴心伺候(四,辣)

  “呵呵,真是头可爱的小猪。”白玛丹增低笑着又亲亲她的眉眼,吻吻她额头正中因灼灼情欲而显露出的绯色胎记,“想不明白就别费神去想,乖乖地享受女人的快乐就好,我们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

  他用手抱住她的肩头,一边不断地吻她的脸颊,舔她的嘴唇,咬她的脖颈,一边挺耸腰抽插律动起来,每次都没有强硬地尽根没入。当大的龟头碰触顶撞上滑软如嫩脂的花心后,就抵着花心用力研磨数下。喷出,再循环重复。

  罗朱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止过,温柔、强迫、弥补之类的词语从脑子里全部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媚叫和强烈的酸麻。双手主动抱住魔鬼法王的脖子,两条大开的粉腿儿也紧缠上他柔韧精悍的腰背。随着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媚叫由小变大,“啊……啊……法王……亲……要亲……”她撅起鲜艳的花瓣唇,情难自已地邀吻。

  白玛丹增看着黑眸迷离潋滟,粉颊娇艳妩媚的罗朱,心里的裢漪更大,也变得更软了,越来越想好好疼惜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她是他的双修莲女,是他饲养的小猪,他不疼她,难道还能指望那两个莽莽撞撞的坏孩子来疼她?

  他封住她的唇,感受到柔软唇瓣的火烫和灼热,疼惜更盛。莲舌在小口中缠绵悱恻地搅弄吸吮,那滑嫩的小舌也依恋而热情地回应着他,难分难舍。原本缠绕在他腰间的粉腿儿不知何时攀架到了他的肩头,让他能够更彻底地射进出。

  “小猪,我的小猪……”他含着罗朱的唇含糊呢哺,反手捉住她的脚踝压在她的头侧,使她的肉臀翘得更高。同时下体抽插用力,凶悍地顶撞起她的肉臀。整个居室也立刻充斥起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靡呻吟声。但不管他的动作多麽激烈,莲白薄唇始终流连在那张柔软火热的花瓣圆唇上。

  “……法……法王……还……还要……”罗朱娇糯地渴求低唤,鼻息急促,小舌和魔鬼法王的莲舌如同两尾发情的媚蛇般在嘴外激烈地交缠嬉戏,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下媚惑的湿痕。

  “好,全……全给小猪。”白玛丹增的呼吸也紊乱灼热起来,小东西的花道媚肉将他的阳物越越紧,销魂的舒美中有些隐隐作痛,花心把龟头吸咂得麻至极。他深吸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到下半身,更加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尽根入。那朵娇嫩软滑的花心被摩擦冲撞得烂而软醉,完全失去了保护莲房的意识,对凶悍侵犯它的龟头颤抖着绽放,欢迎它进入莲房深处。

  罗朱被魔鬼法王的疯狂劲道弄得莹泪飞洒,像离水的鱼儿般直张嘴,舌头却颤抖哆嗦地弹不出一声尖利的叫嚷。脑袋拼命地左右摇摆,乌黑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甩动,粘黏在汗津津的红颊上,有种妖娆惑世的翩然媚态。倏地,她奋力抬起脑袋,一口噎住魔鬼法王左侧脖颈下方,十根手指在他肩背的袈裟上死命抓扯。

  “小……小猪……你的莲花好嫩好紧!”白玛丹增任由罗朱叼着脖颈啮咬,浑然忘我地低赞。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溅到床榻上,沿着下巴滚落到罗朱的头脸上。小东西的莲花是越越水滑暖热,越越紧室娇嫩,里面的媚肉膜壁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般对他的阳物不住压榨吸咬,刮舔蠕缠,令他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的麻畅快。他犹如脱缰失控的野马,忘情地驰骋,密集地顶撞着最娇嫩的莲房膜壁,龟头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了。

  在他毫不停歇的凶猛撞击下,罗朱开始四肢狂颤,花道剧烈地挛收缩。她拼命地缠抱住魔鬼法王,牙齿放开他的脖颈,娇吁吁地哭泣:“法……法王……好法王……呜呜……受……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啊啊——”

  随着小东西一声高亢凄媚的叫声,白玛丹增只觉一大股蕴含了灵气的黏稠滚灼热精从莲房和花心、花壁喷洒而出,将他的阳物浸润浇淋得美不可言。

  “无论小猪怎麽紧浇灌,法王我也受得了。”他幽幽狠笑,绀青凤眼华光流转,喷吐着略微不穗的魅惑莲息,低头爱怜地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嵌在深处的龟头塞住她抽搐的花心,又硬涨了一圈,对着收缩的莲房膜壁喷喷出宝贵的阳精。密殿七天中,他和释迦闼修偏重吸纳灵气密修,并没有喷出过阳精。不过在小猪临行前,他想送给赞布卓顿一个绝妙的礼物。

  滚烫有力的持续喷射让罗朱呜哂颤抖着又攀上新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持久的烫热给融化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在五彩云端飘浮,久久不肯回落。

  白玛丹增喷射了好一会儿,才从莲房中拔出龟头。并未疲转的龟头轻轻磨蹭花心,对它的闭合的速度和弹十分满意。他又在小东西挛的花道里浅浅抽送了两下后才峦峦不舍地退出。被阳物撑得极开的花道和花心一样,在阳物退出后,立刻就回缩成一线细缝,只余小小的莲花嘴儿轻微翕张,困难地吐出一丝黏滑蜜液。

  大掌一遍一遍地抚摸过小东西的背脊、后腰、肉臀和大,细心地将她面鹿上的泪痕、汗珠和涎液逐一吻去,等待她从迅猛的癫狂高潮中平复下来。

  罗朱慢悠悠地张开眼,怔怔地望着比情人还温柔,比父亲还慈爱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浓翘的眼睫扑闪一下,软软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哑的问话:“法王高寿?”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询问魔鬼法王的年龄。

  “二月十二已过,本法王年满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华。”

  “喔。”白玛丹增笑意可掬,绀青凤眼眯了眯,漫不经心地撩唇道,“小猪想说什麽?”

  “……老犁牛吃嫩草。”

  抚摸在罗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顿,接着又缓慢游走起来,漫不经心的口吻越发地慵散闲适:“也只有小猪这根嫩草才能让我这头老犁牛在吃进嘴里后,会长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刍咀嚼。至於别的嫩草麽,吃下之后全成了排泄的废物。”最后一句慵散轻飘的语里隐隐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黑色腥气,钉子般直钻骨髓。是她错了,没估算到自己对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诡谲的幽默调侃接受无能。罗朱沉默良久,才又嗫嚅地吐出三个字:“肚子涨。”

  白玛丹增听闻,眉梢优雅轻挑,唇角的笑柔若春风。小东西的莲房里灌满了他积蓄许久的阳精和她的一部分蜜液,花心又闭合得太快太紧,使液体只能丝缕流出,当然会涨了。不止是莲房,弹十足的花道里也是蓄满了蜜液,要想不经过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尽,小东西怎麽也得涨上一天一夜。

  “小猪,涨才好,你才会一直惦念着我。”他含住她肿胀的唇,轻轻吸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画圈抚摸,“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里来接你了,我帮你擦拭穿戴吧

  罗朱无言地任他摆布,脑子里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

  第一百九六章接猪猡回宫(一)

  昨夜阿里又下了一场雪,地上的积雪厚了些,在春阳的照耀下,反喷出白亮的光芒。干燥的风裹挟着春寒吹掠雪域,气势十分凛冽。

  在古格王城通往托林寺的道路上,蜿蜒行着一队骑兵。三十名骑兵皆穿统一的黑色皮袍,外罩柳叶细铁甲,头戴能遮住大半张脸的褐红狐皮帽,背背大弓,前后腰分挎长短刀,长鞭缠臂,利矛长枪挂在马身侧,胯下三十匹马的个头算不得高大,却匹匹神骏矫健,一如背上的骑兵般剽悍。

  在这支散发着肃杀悍厉之气的骑兵队伍中杂着一辆暗红色的马车。在中原,马车是很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但在平均海拔四千多米以上的高原,它就显得太突兀了。马车体笨重,速度慢,易受阻,绝对不是屋脊高原中良好有效的交通工具。可这样一个不良於行的交通工具偏偏出现在了“屋脊中的屋脊”——阿里。

  马车由两匹神骏异常的棕褐色宝马拖拉,车厢长两米多,宽和高都是一米多,三面厢板雕着栩栩如生的祥云瑞兽、护法飞天和姿态不一的蔓枝莲花,用金箔填镶凿刻线条,底边嵌着鸡蛋大的各名贵宝石,排列成连缀不断的卷草纹。车顶周围缀着一束束用五彩丝线编织的约莫一尺长,两寸粗的流苏,流苏中杂着五彩的三角经幡。顶部正中盘坐一尊半尺高的金佛,四角各挂一个刻着佛像的拳头大的金色铃铛。一路行来,铃铛随风摇蒋,发出一串串连绵不绝的铃声,在空寂的雪域中显得分外悠扬清脆。黑袍银甲的悍厉骑兵,暗朱色的奢华马车,清脆悠扬的铃声,在耀眼的雪地上,湛蓝的苍穹下居然出奇得和谐,然而和谐中又隐隐弥散出令人畏惧的尊贵腥煞。队伍所过之处,完美洁白的薄雪地面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轮印和无数杂乱的马蹄印,活像是被无情躏了-般。

  “王,烈队正大人领着僧兵在前方恭迎。”护卫在马车左侧的侍卫略略弯腰,凑到车窗边,肃声禀报。

  “停车,掀帘。”低沉浑厚又冷硬平漠的男声从车窗内传出,带着微微的磁和一丝没有感情的笑意。

  是。”

  三声短促的号角过后,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驾车的侍卫从辕驾上跳下,身姿笔挺地站立座驾左侧。护驾在马车右侧的侍卫勒马上前一步,恭敬地伸手将织着彩色花纹的厚重门帘掀起,束挂在车门边的金钩处。车内,霍然端坐着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

  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勇武盖世,匹配他的该是风驰电掣的宝马良驹,而不是一辆小小的马车。即使这辆马车奢华无比,他巍峨不可摇撼的睥睨冷霸,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尊贵仍与小小的空间格格不入。仿佛在下一刻,车厢就会被化成千万利剑的凌人气势劈成碎片。大风,在门帘掀起的一瞬间,好似凝固了,只有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叮叮当当地响着。

  率领僧兵等候王多时的释迦闼修策马迎了上来,未至马车,已是翻身下马。身后尾随的一干僧兵也全都翻身下马,随着他一起双手合十,弯腰行礼。

  “托林寺卓尼钦波恭迎王莅临。”

  赞布卓顿坐在马车中,冷漠地打量着行礼的释迦闼修,阴鸷锐利的暗褐鹰眸深沉难测。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免礼,继续前行。”释迦闼修和一干僧众齐声谢过之后,这才直腰抬头。二十个僧兵上马分两列在队伍最前方开道,释迦闼修却走到车辕前,左手搭上右肩,又对赞布卓顿行了一礼,恭敬道:“王,请让臣下为您驾车。”

  暗褐鹰眸的色泽更深,莫名的幽光在深处冷冷闪动。释迦闼修的驾车本事虽然才学了几天,却能媲美捉来的汉人车夫,自然也比学了一个月驾车技术的侍卫高明许多。不过身为古象雄王族的后裔,大权贵部族族长,王家黑旗队队正,托林寺的卓尼钦波,驾车这等卑贱小事是怎麽也轮不到他来做的。此刻主动自降身份驾车,是在表达忠诚,还是在表达谢意?赞布卓顿的唇角轻轻勾起,避过他的请求,浅笑问道:“释迦闼修,灌顶至今已过八天,你的身手应该精进了不少吧?”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别看王在笑,那双秃鹫般威严锐利的眼睛却像两把刀子,已经将他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他效忠了二十年的王,与他竟然会有一半同母血脉,如今更是共享一个女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心里不知怎麽的突然一动,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

  “一切多亏了法王的莲女。”

  果不其然,王冷漠的面鹿陡然出现了扭曲的裂纹,脸色黑沉得能拧出水来,瞬间半眯的鹰眸里杀气腾腾,满布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凶噬。

  “释迦闼修,你别得寸进尺!”赞布卓顿从马车上方阴戾地俯视站在地上的释迦闼修,咬牙切齿道。十指在前交握,捏得咯咯作响。他虽不喜密宗双修,也从未受过灌顶,但大致过程还是比较了解。一想到本该独属他的女奴被另两个男人搂在怀里肆意欢爱,哪怕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是经过了他的允许,哪怕他们与他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脉,这心火还是呼啦啦地蹿起了三丈高。

  嫉妒,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嫉妒。是,是他亲手把猪猡送给白玛丹增当莲女的,也是他亲口应承与释迦闼修共享猪猡的,代表猪猡贞洁的处膜更是他率先夺走的,他没理由生气,也不该嫉妒的。可只要想到第一个给予猪猡女人快乐的男人不是他,他甚至连第二个也排不上,这心就是抓扯焦焚得难受。偏偏释迦闼修还专拣他心头最痛的地方戳刺,实在可恶至极!只要敢再多说一句,二十年的忠诚守护,一半的同母血脉,他统统不认,势必用魂刀将其斩成两段。

  “臣下不敢。”释迦闼修连忙单膝跪地。心里暗暗发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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