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三章 法王疗伤(二) (6)_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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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三章 法王疗伤(二) (6)

  起来。

  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肉臀,龟头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

  “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

  罗朱醉红著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著花瓣圆唇缓缓坐下。

  紧窒热黏的滑嫩媚肉层层叠叠地紧咬著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龟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後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肉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

  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著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

  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著她的肉臀往下重重一压,整根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肉肉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著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

  捧著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著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

  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著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套弄,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淫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

  第一百八二章莲女·灌顶(十)

  更新日目:

  人,即使被莎士比亚赞誉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依然也是自然界中一种高级的胎生哺乳类动物。剥去了那层高等文明智慧,剩下的就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她,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後,原始的动物发情本能就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无视他人的冷眼旁观,忘记自己正处在被男人轮奸的惨况,忘记对魔鬼和凶兽的憎恶和恐惧,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卑微下贱地向他们乞求,毫无廉耻地索要欢愉,以填满内的欲望深壑。

  哪怕现在闭着眼睛,她也能看见自己先前在两个女僧的协助指导下,是如何像吸血的水蛭一样缠在凶兽身上放浪扭摆的。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笨拙到後来的娴熟灵巧,心从初始对经期交的隐忧忐忑到後来恨不得被男人的凶器刺穿捣坏的疯狂,快乐的叫声从弱到强,快要盖过了外面厚重肃穆的法音,人羞耻的外衣被动物原始的情欲扒得一干二净。种种淫荡的变化,让清醒後的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也让压在心灵上的疲惫更重。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逃跑了,带着这样一具被调弄得轻易就能背叛理智的淫荡身体行走乱世,会不会落到一个比目前还要凄惨屈辱的境地?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转转地趴伏在污浊难闻的卡垫上,长久掌控主动的交合夺走了她许多体力。她清楚地记得每当她达到高潮,还没有从顶端降落,两个女僧就扶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内的强烈挛推挤,半强迫地帮助她继续套男人的性器,还故意让她的敏感处去摩擦硕大的龟头。等到她再度忘形地亢奋起来後,她们便放手让她自己起伏扭动了。

  如此循环往复,她算不清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算不清自己在高潮中狂泻了多少次。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仧里泛着一片麻的暖意,不是空虚的瘙,而是被充分满足过後的餍足。但是她却恍惚觉得灵魂似乎被什麽东西吞吃了,灌注在细胞里面的鲜活水分和精气仿佛也被吸食了,身体空荡荡的,干瘪残破。

  萦绕耳边的是魔鬼法王的声音,他在不久前从入定中张开了眼睛。也是他的允许下,憋得大汗淋漓,肌肤抽搐,但又不能主动仧她的凶兽才终於在她内一泄而注,喷射极度有力的浓稠滚烫精液也将她送进了眩晕的绝妙境界。许久,才回过神来。

  “烈·释迦闼修,坛场诸佛悉证汝已出离地狱、饿鬼、畜牲三恶,修成金刚萨锤佛身,吾为汝授记,今後切记不可违背三味耶戒。”

  “谨遵法旨。”

  凶兽虔诚恭敬的声音落下後,她听到了衣袂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股清雅冷冽的高华莲香扑鼻而来,身体随即被柔转的绒毯裹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进一个温暖孽香的怀抱,温热的柔软落在了她的额心。

  “小猪,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柔和醇厚的磁音像是陈年佳酿,带着醉人的魔力。她的脑子开始逐渐迷糊混沌,最後抵抗不住地沈沈睡去。

  白玛丹增在罗朱微开的花瓣圆唇上吻了一记,舌尖怜惜地舔着花瓣下唇上的齿痕,将泌出的殷红逐一舔舐干净。小东西虽然承袭了博巴远古密修者的血缘,但她的很多想法却和这里的博巴女人截然不同。对博巴女人而言的天大殊荣,在她看来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折磨。小心思又沉又重,时时想着逃离。她也不仔细想想,真逃出去了,在如此残酷动荡的世道中,她一个无权无势,柔弱清秀的女人要怎麽生存?就算还能碰到个像纳木阿村一样愿意接受她的淳朴村落,那祥和宁静的安稳生活又能持续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两个月,甚至更短。还不如趁着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她上心的机会,乖乖待在古格,好好享受数年富贵。

  呃,平心而论,伺候在赞布卓顿身边也十分不易就是了。不过总比流落到外面那些权势贵族手中好,至少不会像轻微的礼物一样被随意送来送去,由着众多男人糟蹋。

  小猪,我的要求不多,你只需在经期到托林寺来和我交合双修就行了。他拧拧她的鼻尖,唇角温和的笑有了几许宠溺。

  侯在一旁的释迦闼修微微讶然侧目,他以为灌顶结束後,是由他来抱小猪猡去休息的。没想到法王会抢在他前面,细心地用绒毯裹好小猪猡,将她抱进了怀中,还对她做出类似宠爱的动作。

  跟随法王这麽多年,前前後後他曾向法王进献过二十多个莲女,其中一个还是被誉为古格第一美女的他的亲妹妹。印象中法王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但交合完毕後,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法王眼中变成了没用的红粉骷髅,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拥抱了,就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是因为小猪猡身上那股罕见的灵气吧?所以法王才会这般珍惜宠爱她。等小猪猡身上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後,法王自然会撒开手的。

  “释迦闼修,小猪行经结束後,就请王来接她回宫吧。”白玛丹增抱着罗朱,手指轻捋紧贴在小脸上的汗湿碎发,眼皮不抬地淡淡道。赞布卓顿那个高傲冷酷的坏孩子硬逼着自己两个月不见小东西,哪怕每日都将精力投注在练兵备战上,估计现在也快要忍不住发疯了吧?

  “……是。”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旋而沉声应道。在他来托林寺接受灌顶之前,王曾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深,深得像无底沟壑中的渊水;那一眼也很冷,冷得像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他知道,在王心中,始终是不太愿意把小猪猡拿出来和他分享的。今後,他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灌顶而让王对他一直心怀芥蒂,最终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能得到小猪猡,就算立刻被王斩杀,他也不会後悔。

  白玛丹增斜睨他一眼,突然呵呵一笑,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释迦闼修,你是个对主忠诚的好孩子,也是个懂得疼爱女人的好男人。小猪能为你奉献身体灌顶,是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释迦闼修面色一黑,现出几分尴尬。法王,我已经长大很多年了,麻烦您不要张口孩子,闭口孩子地叫个不停好不好?还有,小猪猡的想法和我们博巴人不太一样,指不定她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荣耀,而是屈辱和痛苦,我不需要您这种虚假的安慰。不过面对从他三岁起就一直细心教养引导他的法王,这些略显不敬的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转圈。

  “对了,释迦闼修,还是要暗暗派人盯紧那个不省心的家夥才行。”白玛丹增忽而想起什麽,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这一次,虽然那家夥与我们一道挖下了让小猪自愿奉献身体和灵魂的陷阱。但只要我们在中途稍微疏忽一点,那家夥说不准就真的拐走了小猪,逃到天涯海角去。”

  “是。”

  对法王的这个命令,释迦闼修没有任何异议。事实诚如法王所说,那个不省心的家夥之所以极不省心,最大的原因就在於他随心随至极,翻脸比翻书还快,其血管里流的血是长满了丑恶虫子的毒血。

  作家的话:

  呵呵,灌顶正式结束罗,撒花………………

  第一百八三章没底线的罗朱

  “不要!不要啊——”

  罗朱凄厉地大叫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已是泪水滂沱,濡湿一片。她惊恐不定地看着模糊的上前方,好半天,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褪。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滞涩地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屏障里,也没有睡在魔鬼法王的寝室内,身处的地方是曾经待过的密室。也是这间密室中,她和魔鬼法王有了第一次亲密爱抚,被一大群黑灰色的精魂怪物用舌头凌辱了个遍。

  密室里暖烘烘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轻薄柔软的绸缎棉被。她抬起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和额头的冷汗,心仍为梦里的恐怖惊悸颤抖不已。

  梦里,她站在一座昏暗的殿宇中,围绕四周的是一尊尊金身银眼的怒相双身佛。身体被看不清形貌的黑红色东西死死缠住,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多吉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她面前,他艰难地抬起头,嘴被布团严严实实地堵住,那双清澈温暖憨然又灵慧的棕色大眼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不断地流淌泪水。突然,两根闪烁着寒光的粗长铁棒重重地落在他身上,一下、两下、三下……满殿凶狞的佛像从莲座腾起,抱明妃绕着她缓慢旋转,在沉闷的杖刑重击中发出檗檗怪笑。多吉流出的晶莹泪水变成粘稠的鲜血,一张可爱憨淳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变形,身下逐渐开出一朵血莲,随着血莲的盛放,他的身体越变越薄、越变越薄……

  不!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都已经乖乖地奉献了所有,多吉又怎么会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魔鬼法王说过不会欺骗她的。

  罗朱拚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相信魔鬼的承诺。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她能亲眼看到活蹦乱跳的多吉。

  她怔怔地望着上方,室顶彩绘着天藻井图案,四角是四朵大开的金色莲花,以卷草纹和卐字纹镶饰。蓝黑如宇宙的背景中,赤红色的怒相同魔鬼王口叼大的六道轮回盘,用双手双脚执掌,正在转动着这个生命之轮。转盘最外国是十二姻缘,其次是三善道和三恶道,第二圈被分成黑白两个半环,代表着恶业与善业。最内圈则画着鸽、蛇、猪,代表贪欲、嗔恨、愚痴三毒,佛陀言:“当人类因贪而筋疲力尽,因嗔恨而暴怒,才会思考自己的毁灭,他人的毁灭,以及自己和他人的毁灭。”

  她的贪欲就是找个男人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好好过日子,结果却穿越时空,沦为奴隶,被迫与獒犬同吃同住同睡,受尽血腥恐吓与折磨。还惨遭受轮暴,身体被活活撕裂。好不容易熬过剔刮骨般的疗伤剧痛后又变成莲女祭器,遭遇精魂怪物的凌辱和两个男人的轮奸。

  她现在的确因贪而感到筋疲力尽了,嗔恨萦绕心间,人却悲哀无奈得暴怒不起来,目前更是连绝望的泪也快要不会流了。她杀得了禽兽王吗?宰得了凶兽吗?剁得了魔鬼法王吗?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与其思考他人的毁灭,不如思考自己的毁灭,这样还容易些。

  自杀,有很多种方式,要自己灭了自己非常容易。但她懦弱胆小,极度珍视爱惜自己的生命,无论怎样都对自己下不了手。其实事情说穿了不就是被三个男人欺辱了么。当年那么多被强迫征召的慰安妇都能咬着牙坚强地活下来,几十年后还能告上法庭,勇敢地为自己讨回公道。和她们比起来,她这种经历只能算是小菜一碟,没道理活不下去的。

  思考自己的毁灭,放弃!思考他人的毁灭,无效!思考自己和他人的毁灭……她真心不想和禽兽魔鬼们相爱相杀,制造玉石惧焚、同归于尽的愚蠢事嫑件。

  心思百转千回过后,罗朱决定从此刻开始收起自己的贪,笫N次打落牙齿和血吞——

  忍了!很好,她的承受力和忍耐力、以及自我安慰能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朝打不死的小强同志靠近了。

  用力眨了眨湿润刺痛的眼睛,她深深吸进一口长气,又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坐了起来。棉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已被清理干净的赤裸上身。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痕印,剔透无暇,莹白粉腻,这是身体被魔鬼法王改造后的唯一福利。除了更加粉白滑嫩外,复原能力上升了N个档次。

  腰间系着根赭黄色绸带,她拉开被子,垂眸往赤裸的下身看去。两腿间被细心地垫上了干净柔转的月经带。浅黄色的带子边缘用金色丝线绣着蔓枝莲花,中间是用五彩丝线绣出的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黑线从额头棍棍滑落,她抽动嘴角,能拥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恶趣味的人除了魔鬼法王不做第二人想。

  她松口气,腿刚移到床榻边,两个女僧就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不发一言。

  罗朱被望得一愣,脸蛋倏地涨红火烫。不是为此时在人前的裸露,而是想起了这两个女僧是怎样帮助她在凶兽身上放浪的情形。

  面前的两个女僧二十三四,一个脸蛋稍圆,一个脸蛋稍长,五官立体秀气,都是浅褐色肌肤,双颊晕染高原特有的赭红。她拎着棉被一角,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将棉被重新裹回身上,尴尬地嗫嚅道:“我饿了。”

  圆脸女僧立刻起身走出这间密室,长脸女僧则从密室角落的箱柜上端来水盆等若干用具,伺候她梳洗并如厕、更换依旧绣着双身佛像的恶趣味经带。等到一切弄完毕后,圆脸女僧恰好端着一个冒热气的象牙碗回转。

  “莲女请用。”她双手递出,将碗送到了罗朱身前。

  罗朱接过拳头大的象牙碗,定睛一看。是满满一碗浓稠的稻米粥,粥的色泽红红白白的,不知道添加了什么辅助食材,不过闻起来很香。

  “好怪……”她微拧眉尖,总觉得手里端着的像渗了血的人脑。

  “法王只为莲女准备了这碗粥。”圆脸女僧微微垂头,淡漠回道。颇有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的架势。

  罗朱抿抿嘴,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被魔鬼法王喂食过很多古怪的东西。好吧,古怪的东西不缺这一碗粥,反正她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拿起碗里的象牙勺子搅了搅,突然由此及彼地想到那根伸进自己体出挖搅的长柄象牙小勺。面皮一紧,手里的象牙勺已从圆脸女僧头顶掠过,飞到了地毯上。这一辈子,她都坚决不用勺子来吃饭了!双手捧起小碗,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转眼就喝光了一碗粥。热粥下肚,从胃部到整个身体都泛起一股舒适饱足的暖意,口里遗留了淡淡的含着药香的甜味儿,是加了羊奶或牛奶吧?

  她打了个浅浅的饱嗝,不等女僧递上帕子,迅速低头在干净的棉被上揩净嘴巴。抬起头,两个女僧对她的粗鲁粗俗行为视若无睹,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面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莲女,法王吩咐您喝完粥后就去坛城密殿见他。”圆脸女僧继续用着淡漠的口吻对她说道。

  口胡,为什么不早说!她可不可以倒头睡个回笼觉?罗朱直觉一见魔鬼法王就会继续延

  续悲惨,正要提出异议。那长脸女僧已从箱柜中取出厚实的衣物,小心地捧在手中,在她床前跪下,字字轻柔淡漠:“请莲女穿衣。”

  她能怎么说,估计就算在床上耍赖,这两个表面淡漠平静,内心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女僧也会把她拖起来穿戴整齐,拽进坛城密殿。魔鬼法王传召来的女僧也是精修无上瑜伽密法的,她的身手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而且——多吉被刑杖成人皮的恐怖画面忽地从眼前掠过,心蓦然绷紧,她动作僵硬地下了床,像木头一样任由两名女僧把绛红的羊绒袈裟和大氅摭裹在她身上。袈裟里面没有内衣裤,只比昨天灌顶时多了一条僧裙。往前走了两步,她驻住脚,对两名女僧抬了抬赤裸的脚板,淡淡道:“脚凉。”

  两名女僧不慌不忙地拿来一双绛红色的羊皮软履,为她套在脚上。

  罗朱三步一停,两步一顿地走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门口有一条通道,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四周是夯得坚实平滑的土壁,土壁上彩绘着各种浓艳的宗教图案,每隔几米就挂着一盏莲花油灯。通道左右两侧还有数间挖出的密室,都垂着厚厚的门帘。通道是弯曲的,看不见尽头。整条通道显得很明亮,但每当一阵新鲜的气流从隐蔽的气孔吹拂进来时,这片灿烂的明亮就摇曳晃荡出森森诡谲。

  至少,她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莲女,请沿通道走,尽头就是坛城密殿。”

  罗朱硬着头皮跨出几步,猛然察觉两名女僧没有跟随上来,连忙停下脚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跟上来?”

  “没有法王传召,擅入坛城密殿者,死。”两名女僧双手合十,对她行礼,“莲女,请前行。”

  前行尼玛的个头!罗朱握紧双手,涌出将两个一脸木色的女僧暴打一顿的强烈冲动。她们就这么羡慕嫉妒恨地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一个魔鬼,谁稀罕!

  第一百八四章坛城密殿(一)

  她咬着唇,想起魔鬼法王笑得温和慈爱的绀青凤眼,又想到被五花大绑的多吉,颓然提脚。第N次承认,她懦弱胆小,贪生怕死,不具备大英勇大无畏的斗争精神,也没有威武不能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崇高道德情操。在活着面前,一切的折磨、凌辱都他妈的是天边浮云。

  怀着惧意,独自一人在明亮的通道中忐忑走着,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四周很静,静得彷佛能听到空气从气孔处涌进。前面等待她的是折磨还是凌辱,她不得而知。不过她现在什么都受过了,除去一颗心,一条命,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丢失的了。

  通道逐渐往下倾斜,入地越来越深。挂在土壁上的莲花油灯盏由每隔几米一盏变成每隔十几米一盏,光线开始昏暗起来,两侧壁画的内容也发生了改变,由原本的一个个宗教故事演变成了吊筋狱、幽枉狱、火坑狱、丰都狱、拔舌狱、剥皮狱、磨捱狱、刀山狱、血池狱、阿鼻狱、秤杆狱……正是《西游记》中所描进过的十八层地狱图。

  各色罪人或身首异处,或肢体分离,或倒挂树枝丫,或浸泡在腐水中,或踩踏在刀山上,更有恶魔追杀,虎豹撕咬,鹰鹫吞食,木桩穿肉,焰火烧烤,油锅烹炸,画面残酷至极。看得人毛骨悚然。然而那一丝不苟的流畅线条,鲜艳厚重的色彩,丰富饱满的布局又让人领略到一种精致浑厚的艺术美。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朱色拱门,门上彩绘着护法神宝帐怙主。这尊护法神一说是大日如来的化身,一说是大黑天的变化身之一,也称金刚宝帐,守护人体、家宅、寺庙以及整个雪域高原不受恶魔侵犯,以此本尊修法可以增智延寿和预防疾病。宝帐怙主最早是萨迦派的不共护法,后来格鲁派因吸收了不少萨迦派教义,也相当推崇宝帐怙主,现代遗留下来的许多萨迦派寺院都有以宝帐怙主为主供神像的怙主殿。

  门上的宝帐怙主蹲坐姿,脚踩魔鬼,一头两臂,当横持一根旃檀木梃杖,右手握一把金刚钺刀,左手托盛满鲜血的骷髅碗。只着少量衣物的身体为蓝黑色,头发上竖如火焰,以五骷髅冠为头饰。脖颈上挂着新鲜的五十颗人头缀成的项链,身上还装饰着蛇,佩戴着缀满宝石的各种饰物。面貌呈极忿相,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狰狞无比。

  立在轻掩的门前,罗朱对着怒瞪她的宝帐怙主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巨恐的情绪,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拱门。推开的门发出悠长刺耳的咯吱声,在一片死寂昏暗中拉扯着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张开眼睛,细细打量过去,所谓的坛城密殿不是昨日灌顶时那种专门用于讲传佛苯密宗教义、做密宗法事祭祀的恢宏殿宇,而是一个可能处在坛城殿之下的地下殿宇。

  密殿面积有一百多平米,七八米高,地上铺着厚转的暗红毡毯。顶部壁画依然是与密室内一般无二的六道轱回图。四周墙壁的壁画是通道内十八层地狱图的一一放大再现,只是地狱图上下两边却饰绘着数十位横飞的身体空行母。她们手持花蔓钩索和花蔓弓箭,容姿妩媚优雅,丰乳肥臀,腰肢婀娜,姿态各异,身上配着各种光彩夺目的装饰,流露出纯净极乐的祥和气氛,与地狱图中的残忍、痛苦、凄惨和罪恶形成强烈的反差,更突显了地狱的惨烈恐怖。

  而真正让罗朱看得心脏收缩的则是密殿内供奉的东西。密殿四周靠墙处修葺着一排半米多高的供台,朱色的台身雕着一幅幅神佛降服魔鬼邪神的小图,边饰祥瑞花纹猛兽,全以金粉勾描线条,供台上供辜着几十尊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像。

  这些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中的金刚父神都以密宗的教令轮身出现.多首多臂,手持法器,披制过的人皮,缠蟒蛇,用真实的枯褐人头、人肠、断臂、断足为饰,面相狰狞可怖,脚踏恶魔或赤裸男女。所拥抱的金刚母神却以显宗的正**身出现,面容秀丽端慈,头戴流光溢彩的珠宝华冠,赤裸的丰美身体挂金银宝石串成的璎珞,佩蜜蜡、红珊瑚、绿松石等材质打制的耳环、臂钏、手镯、脚铃等饰物,极尽华丽奢侈。

  父神和母神均按人体的真实比例铸就,有父神以舞姿站立邪神之背,母神以半悬姿与其相拥结合的;有父神结孋趺坐于莲台,母神盘坐其身,彼此张唇做激烈舌吻的;还有父神骑在卧躺的瑞兽上,母神背对父神而坐,父神从后相拥结合的……三十多尊佛像就有三十多种不同的交合姿态。

  每尊佛像前都摆放着一个香炉、数盏油灯和三个灰白色的嘎布拉碗。左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白色黏液,右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红色黏液,中间的嘎布拉碗里装着人类的心脏、眼睛、舌头、鼻子、耳朵五种器官。供台下对应着佛像还摆放了三十多个彩色的莲花蒲团。

  密殿中嫑央是一个转经台,转经台四周置放着一排绣卐字样的卡垫。魔鬼法王身着皂色僧袍,披赭黄袈裟,正背对着她立在转经台中嫑央,似乎在忙活着什么。凶兽释迦闼修只着了一件绛红镶黄边的僧袍,侧对着她,肃穆地站立在魔鬼法王身旁。

  灯光摇曳,密殿内忽明忽暗,诡谲森森,淡淡的腥腐糜烂气味含混着油脂檀香味儿在殿内弥散,梦中那个恐怖阴森的殿宇彷佛重现眼前,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小猪,关上门过来。”

  魔鬼法王特有的柔和温醇磁音像融化的甘冽雪水一般潺潺流淌过来,带着化解血腥恐惧,安定人心的奇异力量。她稳稳神,将门关上,想走过去,颤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定住了,怎么也迈不出去。

  “释迦闼修,去把我可爱的小猪莲女抱过来。”柔和温醇的磁音微含宠溺的笑意。

  “是。”

  释迦闼修合十弯腰行礼应诺后,随即打开转经台的栏门,朝她大步走来。

  绛红的厚重袈裟披裹在男人高大强健的剽悍身躯上,镶着黄边的袈裟袍角随着走动翻飞,像有风在其间吹拂萦绕。一头桀骜不驯的微卷乌发及肩披散,左耳蛇形银环在发间忽隐忽现,粗犷英武的面庞似乎比往日更残佞,也更狂野,周身散发著煞猛残厉又慈宁清贵的气势。暗色长眸含蓄深幽的冷,沉厚的暖,唇畔勾起的浅淡笑容有一种扣动心弦的性感诱惑。

  这头凶兽好像真的和捉她的时候不一样了。然而具体不一样在那里,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太出来。只知道面对他,她心里彻底没有了恐惧。即便在昨天,这头凶兽才凌辱了她,她还是对他怕不起来。

  “小猪猡,我来抱你。”

  释迦闼修走到她面前,粗狂浑厚的声音低沉温柔,唇畔的笑更深了。那笑意漫进幽暗锐利的长眸里,泛起阵阵柔情涟漪,暖融人心。

  凶兽喜欢她,从没有哪一刻,罗朱像现在这么确定。

  她仰头看着他,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让释迦闼修发出一声轻快的低笑。弯下腰,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像抱小孩子般将她高高竖抱起来。

  筒子们,也多给点评论留言、评分哈,这是更文的粮食!

  第一百八五章坛城密殿(二)当她的手臂荒乱地环住他的脖颈,含夹着花儿芬芳的乳甜清茶味扑鼻而来时,释迦闼修的心刹那柔软如棉,充斥了喻悦的满足。终于,在法王的协助和王的许可下,他正式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人,占有了这个由他亲手捕获烙印的可爱猎物。

  被凶兽有力的手臂抱在坚实宽厚的温暖胸怀里,沉浸在那股含了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男性体息中,罗朱居然可耻地对一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生出了安全感,身体不但停止了恐惧的颤抖,连那份埋在心底深处的积怨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浮现在脑子里的不是释迦闼修凶神恶煞地捕捉自己、残暴烙下奴印的画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轻薄中,他对自己的轻怜蜜爱;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细雨,热如火焰的唇舌爱抚以及自己在他身上淫荡放肆时,他纵容宠爱的眼神,憋得火红的双颊,绷紧颤动的肌肤和大颗滚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张爱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过女人的心通过阴道。”记得看完电影后,曾随手翻了翻对于这句话的众家评论。有人鄙夷,有人赞同。赞同的人说,女人是世上最感性的动物,不管嘴里怎么倔强,心底深处总是忘不了破她处女身的男人,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特殊对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现实生活中也的确出现过被强奸的女人爱上强奸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为在强奸犯对她的多次强奸中,她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性福和快乐。

  这……罗朱深深骇悚了,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犯贱地因性而爱,把禽兽王、魔鬼法王和凶兽全都装在心里了吧?口胡,她一不是从一而终,竖贞节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贪恋情欲,追求感官的淫娃荡妇,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清秀的五官霎时出现轻微的古怪扭曲,脸上也褪去了一层粉晕。现在的她掌控不了生命,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唯一能做主拥有的就只剩下一颗心了,绝对不要掏出来给禽兽魔鬼吃!他们以为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能让她忘记过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吗?世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她是个记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枣的同时照样会牢牢地记住挨棍子时的剧痛。况且如果犯贱地掏出了心,谁能保证她的心不会被这些权势滔天而又冷酷无情的禽兽魔鬼残忍地戳弄成千疮百孔。

  她暗暗用浅短的指甲发狠地掐手心的嫩肉,试图用剧烈的疼痛感来压制下那种可耻可怕的安全感。她以为要做到很难,可当她被释迦闼修抱进转经台,看清里面的一切后,颤栗的恐惧轻而易举地席卷全身,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转经台中空了七八个平米,里面搁了块近乎两米左右长,八十多厘米宽,一米多高的绿玉石台。台子上平放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脚大开,被寒铁打造的锁链禁锢在玉台四角的环扣上。五官清丽纯美,脸颊红艳,张开的星眸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烟雾,涣散失神。皮肤莹白如玉,滑似凝脂,明显是个娇养的汉家女人。

  一个造型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描绘在少女额头上,金色的花蔓沿着秀挺的鼻粱延伸,滑

  过柔软的嘴唇,优美的脖颈,在胸口凝成一个与额头图案迥异的精美图案,图案边缘侧伸的金色花蔓将少女的两团乳房包围缠裹,一直爬到了乳尖上。

  少女右侧的乳房坚挺硕大,看起来沈甸甸的,彷佛充满了乳汁,左侧乳房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蔫瘪。不过两小乳房顶端的突翘乳头都有么指般大,红艳的乳晕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许多,在金色花蔓的衬托下,于诡异中透出邪嫑恶的媚惑。

  图案下方伸出的金色花蔓沿着少女的腰腹往下爬行,在小巧的肚脐处凝成又一个诡异美丽的图案。金色花蔓接着爬过光洁隆起的阴阜,隐没在粉嫩的花谷间,最后分成两股从大腿内侧爬出,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化出外两个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

  少女大敞的腿间,有一条用纯金和红宝石制成的么指粗细的花蔓钩索,钩索从中部分成四根更细的花蔓锁链,每根锁链顶端有一个小钩,四个小钩分别钩在少女大上面和下面的玉台环扣上。而花蔓钩索另一头分开的花蔓锁链极短,链端有四个更小的黄金钩子,正牢牢地勾在一小红嫩的肉团颈部。肉团颈部闭合得紧紧的,从少女的阴阴道位置露出一小半嫩肉,

  那是……少女的子宫!?

  魔鬼法王戴着一双薄得有些透明的皮筋手套,右手食指进了紧闭的宫颈,然后又入么指和中指,三根手指将宫颈撑出一个小三角开口。左手从一个碧玉小坛中捉出一条蚕豆大小的红色肥胖虫子塞进宫颈口,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足足塞了十多条后才住了手。那些虫子在他指间摇头摆尾,全都活力十足。而少女明明是醒着的,却神智全无,即使被这样残虐对待,脸上也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连身体也没有抽搐一下。

  罗朱在释迦闼修怀中簌簌颤抖着,黑眸惊恐地圆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泄出一丝惊恐的尖叫,惹怒魔鬼法王,把她也变成玉台上的少女。花蔓钩索是明佛母手持的器物,能勾住英俊男人的心脏和美丽女人的阴道。钩索化成的花蔓箭能使人产生兴奋的五种激情,还能使人发热、失去意识、迷惑不清和瘫痪。她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在书籍里的传说,还是在经历恐怖可怕的事实。

  “小猪猡,不用怕,法王没有杀人,他只是在养虫而已。”释迦闼修安慰道,更用力地

  抱紧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拍。不管小猪猡表现得再坚韧勇悍,其骨子里依然是个害怕残酷血腥的女人,这场景可能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兵士在纳木阿村中生取莲花贡品的一幕。

  随意地用人体养虫,这和当年日本鬼子在东北用活人做细菌实验有什么大的区别?没有,都一样的残忍,一样的暴虐,也都一样的恐怖。她突然觉得,自己只被黑灰色的精魂怪物用舌头凌辱,吸取灵气,改造身体对情欲的敏感实在是太幸运了。

  白玛丹增抽出手指,捏了捏少女弹性极佳的宫颈,对宫口的快速闭合颇为满意。闻听释迦闼修的安慰,遂侧过头对脸色煞白,身体发抖的罗朱温和一笑,柔声道:“小猪,以后我们可以试试把你的小莲房拉到阴道口,让我的阳物不经过阴道,直接刺入莲房交合的滋味。

  “卜!卜!卜!”罗朱捂着嘴,含混不清地嚷着,拚命摇头。恐惧的眼泪瞬间奔涌如泉,肉嫩的身体更是紧紧蜷缩贴靠着释迦闼修颤抖。尼玛的变态!大变态!比禽兽王还要恐怖可怕千倍的超级大变态!

  “法王,小猪猡不经吓的。”释迦闼修面对法王的恶劣,有些无奈地叹气。怀里肉嫩嫩的躯体已经抖得快要散架了,实在让他心疼。

  “谁说我在吓唬小猪。”白玛丹增笑着将沾染了黏滑液体的手套取下,又取过玉台角落金盆里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样繁多,这种交合也未尝不是一种新鲜的极乐刺激。”

  要新鲜的极乐刺激,就把你的阳物抽剥层皮后再和母牦牛交配,而不是只想到折磨女人!

  罗朱在心里恶毒地咆哮,身体往释迦闼修怀中缩得更深,简直恨不得能从他胸膛中钻进去,连影子一块儿藏起来。

  “咦,小猪怕归怕,帑恐的眼神却好像在骂我,而且骂得还很狠、很毒。”绀青凤眼染满玩味戏谑,温凉的手指抚上她湿漉漉的面颊,白玛丹增略略用劲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脸出现红晕后,才放开滑嫩的脸蛋,屈指轻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识好歹的小笨猪,我用女人养虫子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这小虫子能藉由密咒和药物改变女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红色处乳,最能滋补破身后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处乳熬煮的。”

  罗朱一眼又扫到玉台上少女有些蔫瘪的左乳,恍惚晃过象牙小碗盛满的红红白白,闻起来香喷喷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极淡的含了乳药香的甜味儿,她以为……她以为里面渗的是羊奶或牛奶,原来……原来是……

  毫无预警的,胃部至喉头泛出一阵强烈的痉挛恶心。她忽地撒开捂嘴的手,哇地一声喷吐出来。饶是白玛丹增动作敏捷,依然被还没被胃部消化的红白粥米和酸水喷染了小半个胸口。

  释迦闼修反应极快,在秽物喷溅到法王胸前袈裟的一瞬,已抱着罗朱跳出了转经台,并一手张开自己的厚实袍角,接在她嘴下。

  “哇——哇——哇——”

  罗朱单手吊着释迦闼修的脖子,半弯腰伸头,止不住地朝嘴下的僧袍连续狂吐。直到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头昏脑胀地重新倚进他怀里,喉头尽是胃酸的烧灼感。

  她后悔,一千一万个后悔,当时为毛连犹豫都不犹豫下就仰脖子把粥给喝了?古怪的东西果然是不能乱吃的。

  魔鬼!变态的魔鬼!内心呼啸着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尼玛的坑爹啊,还真是有比较就有高低好坏,她现在宁愿顿顿吃沾满了禽兽王口水的糜烂食物,也不要吃来自魔鬼法王手中的任何东西了!

  第一百八六章坛城密殿(三)

  白玛丹增站在转经台内,垂眸看看胸前的污秽,再抬眼看看神色略显戒备的释迦闼修,又看看缩在他怀里,吐得昏沉瘫转的可爱女人,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变,闲适道,“释迦闼修,灌顶之後,你的身手差不多能和王媲美了。”修长完美的柔滑双手慢条斯理地脱去染了脏污的赭黄袈裟,举动间优雅从容,“不过王的脉轮天赋异禀,你只有不断地努力修持,才能真正和他并驾齐驱。”

  袈裟很厚实,里面的皂色僧袍并没有浸染上污秽。他随手将袈裟一团,扔到玉台上,盖住了少女的大腿。又从玉台的抽柜里拿出一个象牙小碗,打开禁锢少女双手的环扣,将她的身体往右侧躺,捏著高挺硕大的右乳,像挤奶羊一样往象牙碗中挤出红红白白的乳汁。

  “多谢法王引导教诲。”释迦闼修谦恭回道,三两下将脏污僧袍撕离身体,丢在地毯上。不错眼地盯著法王的一举一动,一只大掌不住地轻抚罗朱的背脊,神情中的戒备并没有因法王温和的笑语有丝毫松懈。跟随法王这麽多年,他深知法王虽然不热衷杀人,但杀起人来却眼都不眨。小猪猡不小心吐脏了法王的袈裟,谁也不敢保证有时洁癖比王更甚的法王会不会突然放弃她的灵气,笑著伸手将她的脖子瞬间拧断。他宁可让法王对他生出不满,也舍不得让小猪猡死掉。

  白玛丹增挤了满满一碗乳汁,推开转经台栏门,向释迦闼修走去:“你紧张什麽,难道我还会把你心爱的小猪猡杀了不成?”

  他的调侃让释迦闼修戒备的神经暂时放松,摸摸头,讪讪笑了笑。现在看来法王似乎纵容了小猪猡的冒犯,并不打算认真追究。可如果刚才他没有抱著小猪猡迅速跳出转经台,恐怕小猪猡的生死依然不好断言。

  “把她给我。”白玛丹增对释迦闼修伸出一条手臂,“她的胃吐空了,需要补充些滋补东西。”

  瘫转在释迦闼修怀里闭目歇息的罗朱突然听到滋补东西,迷蒙的眼睛反射性地睁开,在扫过魔鬼法王端在手里的象牙碗时,身子陡地一僵,呕吐得昏涨的脑袋霎时清醒无比。立刻扭头埋进释迦闼修的颈寓,双臂死死搂著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蜷了又蜷,誓死不松手。

  尼玛的那一碗红红白白的液体难道是从少女右边乳房挤出的乳汁?恶——不吃!打死都不吃!

  释迦闼修瞅瞅像水蛭一样蜷挂在身上的肉嫩女人,为难地看向法王。能被小猪猡如此依赖,他内心当然十分高兴,只是小猪猡这种很容易招惹法王不快的违逆行为又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小猪,从你被王撕裂送到寺里後,我就费尽心思地找了个身体属性与你差不多的处女,精心调养了几十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了处乳。”白玛丹增极有耐心地叙述,温柔地劝说道,“人奶比羊奶牛奶滋补,许多贵族家里都圈养了专门供奶的女人,用虫和珍贵药物催生的处奶更是滋补中的上品。你乖,天天喝上一碗,身体会越变越美丽,灵气也会越来越足的。

  不要说了,说得她又有了呕吐的欲望。原来这可怕的世道不止圈养奶羊奶牛,还圈养奶人。罗朱在释迦闼修颈寓里痛苦地蹙起眉,喉头又是一阵恶心痉挛,更加不敢也不愿回首去看魔鬼法王一眼。

  白玛丹增笑得越发温和,上前一步,空闲的手臂直接贴抚上她的肩头,柔和温醇的磁音似是妥协地低转道:“小猪,我很不喜欢有人糟蹋我的心血。你如果觉得恶心,不愿意用上面的嘴喝,那用下面的嘴喝效果也是一样的好。”

  什……什麽意思?!千万根汗毛在一瞬间倒竖,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脚下蔓延.直往头顶攀爬。她从释迦闼修的颈窝缓缓抬起头,僵滞地一点一点地侧扭,瞪大眼睛看向温和可亲,眉梢眼角都含带了宠溺的魔鬼法王。

  “往小猪的花道里插一根掏空的十六岁少女的左大腿骨,一直伸入小莲房,然後把处乳灌注进去。或者用黄金花蔓钩索把小猪的小莲房勾出来,用手撑开颈口,再把处乳倒进去。”白玛丹增亲昵地拥住她的肩头,“小猪乖,告诉我,你喜欢哪种方式?”他略一用劲,轻易地就把罗朱从释迦闼修怀中剥离到自己怀中了。

  “我……”罗朱的喉头蠕动了一下,煞白著一张脸,艰难地吐出,“我……用上面的……嘴喝……”

  “这才是莲华法王的乖莲女。”白玛丹增笑著亲亲她的脸蛋,抱她坐到一个蒲团上,将手里的象牙碗递到她手中,眼也不抬地对赤身立在一旁的释迦闼修道,“释迦闼修,把那些污秽东西清理干净了再过来。”

  “是。”释迦闼修毫无异议地合什行礼应诺,快速拾捡起地毯上的僧袍走进转经台收抬起来,原本提著的心彻底落下。法王对小猪猡不是一般地纵容宠爱,只要小猪猡乖些,别处处违逆法王,就不会受什麽折磨。

  罗朱双手捧著象牙小碗,碗里的处乳像是牛奶里混了无数黏稠血丝,没有半点腥气,散发著淡淡的药乳香。其实如果她捧的是一碗真正的产妇的乳汁,皱皱眉头,她还是能勉强喝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这碗模样古怪的乳汁是一个处女在诡异药物和丑陋虫子的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心头的那股子恶心就一股一股地直往上蹿。哪怕它是珍贵的美颜圣品,她也觉得像七步断肠散。

  捧著它,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美貌而吸食少女鲜血的变态女人,捧著它,她就有一种止不住地恶心感和罪恶感。虽然她并没有对玉台上的少女做出任何伤害,但魔鬼法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滋补她的身体才会精心调养出一个奶人。那麽,在她以往吃下去的众多古怪的东西里面,究竟又有多少东西是建立在他人悲惨之上的?

  “小猪,你再不喝,处乳就凉了喔。”白玛丹增凄到她耳边轻轻吹气,大手撩起她的僧裙,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越来越往腿心靠近,“还是说,小猪改变了主意,想用这儿来喝了。”

  在温凉的手指刚刚撩起月经带,从侧缝触到莲花穴口时,罗朱浑身一个激灵,双腿及时夹收,将正欲在腿心间放肆的手指牢牢夹住。口胡,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竟然还有同情逸致去为他人的悲惨圣母一把?找死麽?

  “我!喝!”

  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随即以破釜沉舟的决心、义无反顾的勇气和气吞山河的豪迈端起象牙碗,一闭眼睛,仰脖子喝了。她采用是现代人拼喝啤酒的方式,直接敞开喉咙,把液体往里倒,几乎不需要嘴巴和喉头的吞咽动作。

  末了,用手背将唇畔边的一滴乳液狠狠一抹,瞪著魔鬼法王,吁出一口含了淡淡药乳香味儿的长气,翻转象牙小碗,淡淡道:“喝完了。”

  我也同意还是养几天更好些,呵呵,那样看才爽~~~~筒子们,也多给点评论留言、评分哈,这是更文的粮食!

  第一百八七章坛城密殿(四,辣)

  白玛丹增低低柔柔地笑开,笑声像是甘霖叮叮咚咚地敲击在玉石钵磬上,悦耳空灵,醇厚清冽,分外地舒悦人的耳朵。

  “小猪,你真是可爱。”当初饲养赞布卓顿他们三个也没有饲养这一头小猪来得有趣。

  可爱你个鬼!老子又不是马戏团里专门供人娱乐的小丑。罗朱瞪著笑得开怀的魔鬼法王,愤愤地腹诽著,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原本空荡灼痛的胃在灌注了滋补处乳後,又生出极为舒适的饱足感,但它同时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痉挛直往喉管攀升,喉颈肌肤下面像是有虫子在蠕动,逼得她只有不停地做吞哂动作来控制呕吐的冲动。这副模样又引来魔鬼法王一阵发自内心的长笑。

  “乖,多喝几次就习惯了。”白玛丹增从她腿间抽出手,笑吟吟地接过她手中的碗,顺手扔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蠕动的喉颈,帮助她舒缓痉挛,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和蔼而慈爱,“小猪,如果实在喝不惯,总想吐的话,以后还是用下面的莲花儿小嘴喝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罗朱一个激动,不慎被口水呛到,顿时发出好一长串连绵不绝的咳嗽。尼玛的为毛不是

  喝不惯就不用再喝的结果啊啊啊?!

  “咳咳……不用……咳咳……法……法王,咳咳咳,我……我喝得习……习惯,咳咳咳……非常……咳咳咳……习惯用嘴……咳咳咳……用嘴喝……咳咳咳——”

  一张清秀小脸涨成紫红,她紧紧揪著魔鬼法王的僧袍襟领,在剧烈的咳嗽中挣扎著申诉,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肉嫩嫩的身子在怀里又抖又颤,娇脆脆地咳嗽著,把他的身体搔得痒酥酥的。他突然有种将这具身体揉成团,剁成块,再塞进嘴里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欲。

  “小猪,喝得惯以后就好好喝。”大手从她的喉颈慢慢下移,扯下大氅,滑到她光裸的

  右肩头,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转圈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压制下残虐的食欲,“你是我饲养的小猪,所有的好东西我都会喂给你,把你养得圆润润的、白嫩嫩的、粉嘟嘟的。”

  然后呢?拖出猪圈宰杀吗?罗朱只觉黑云罩顶,前路一片昏暗。魔鬼法王表面看起来温和慈祥,亲切和蔼,实则比起禽兽王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她的命运为毛那麽悲惨啊啊啊!呃,不,不,打住!比起玉台上躺著的奶人,她好歹还没养到拖出去宰杀的地步。不能乱嚎叫,否则让老天爷听到了,再丢个更更变态的下来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猪,你这副要死不活,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白玛丹增微笑道,有些强横地扳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抗拒地封住她的嘴。浸染莲香的舌在她还弥散著药乳甜香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卷著她滑嫩的小舌又吸又舔,交相缠绵。舌尖不时刷戳著她柔嫩的上颚和齿龈,吞下她所有的咳嗽声。等到她抖颤的身体软在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他后,便引诱著她的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用双唇含住用力地吮,用牙齿叼著时轻时重地咬,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吞下。

  扳住她下巴的大手悄悄放开,揉捏起她敏感的耳朵、脖颈,将袈裟从她肩头往下褪去,也将自己的僧袍褪到腰间,让她的乳房亲密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晃动上身,胸膛和她的乳房用力摩擦,用男性阳刚坚实的肌腱去爱抚女性滑嫩饱满的娇弹绵软乳肉,给予彼此奇异的舒适感。每当胸膛上挺硬起来的茱萸与她的娇嫩蓓蕾无意交触蹭磨时,尾椎和胸部都泛起一股喻悦的酥麻。他忍不住以双臂拥抱她的身体,更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紧箍,一边热情地亲吻,一边在她光裸肉嫩的背脊、腰臀上搓揉捏弄,挑逗著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小猪,我的莲女,小猪,小猪……”他温柔地低唤著她,吞吸她口里的甜液,又将自己的涎液送进她的口中。舌尖描摹著她的唇瓣,为花瓣圆唇细细涂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嗯……嗯……”罗朱分外敏感的霉催身体在白玛丹增精湛娴熟的调情技巧下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和免疫力,她警告自己绝不能因性而爰,事到临头了却又总在男人热烈的拥抱爱抚中沉溺晕眩,不自觉地敞开心身。此刻,一双清亮有神的黑眸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欲的雾霭,无意识地嘤咛应著。微肿的嫣红嘴唇半开,下巴轻抬,任由男人缠绵索取

  白玛丹增密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鹿,轻咬著她的下巴,舌尖在脆嫩的喉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小猪,你要乖乖听话,别违逆我,别让我对你生出吞食的欲望。”他的舔吻从喉颈往上游移到她的左耳,含著她可爱的嫩耳朵喷吐著温热的莲香魅息,“小猪,你是这世上极其罕见的双修莲女,我不想轻易地把你毁坏了。乖,记住要听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轻轻扬起,充满了说不尽的温柔和道不完的宠溺,还有著缠绵悱恻的魔魅诱惑,就像在对著自己最心爱时女人低哺甜蜜的情话,酥麻了罗朱整个身子。

  “嗯……”她娇声呢喃,双手抚摸抓揉起他的肩胛和背肌,在他下巴上印下一个又个湿吻。

  大手沿著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解开系在她腰间的僧裙,继而又灵巧地抽出她腿间的月经带,扯开堆叠在自己腰间的僧袍,捧著她的小肉臀对准早已高翘起来的阳物略略往下施压。

  白玛丹增并不急著进人,硕大滚炙的龟头在娇嫩的莲花瓣上不住磨动,忽而顶著莲花小口转圈,忽而又顶著花瓣前端冒出小头的花蒂触揉。殷红的经血混合著动情的花蜜顺著他的阳物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他的小腹上和茂盛的黑色丛林中。怀里的小嫩猪已经情火燃烧,媚眼如丝,口里婉转媚吟不断了。

  “要……嗯啊……我要……”罗朱难捱地在他怀里扭动著,於下身敏感处不断滑动的男性炙热烫得她一阵酥麻一阵空虚。甬道里痒麻麻的,好想被狠狠填满撞击。

  “小猪,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违逆半分。”白玛丹增在她凄上来的花瓣红唇上安慰地吻了吻,低沉温柔的命令背后潜藏著一丝毛骨悚然的森魅腥厉。托住她的小肉臀辗转转磨自己的阳物顶端,细细感受著小莲花的饥渴翕张。

  “嗯,乖乖听话……啊……不……不违逆……”被撩拱得欲火高涨的罗朱自然是听不出温柔背后的恐怖,扭著身子想要用力往下坐,却怎麽也不能如愿,只能不上不下地被迫接受男人的挑逗厮磨,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了撒娇的泣声,“我要……法王……我要……”她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痒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

  “小猪,记住你的话。”白玛丹增唇角一勾,宠爱地亲亲她的嘴儿,抱著她的臀慢慢往下压,阳物对著莲花小口轻缓刺人,一点一点地将她饥渴的空虚填满。

  “嗯啊……嗯嗯……”罗朱娇娇软软地哼吟著,眉头因疼痛的裂涨而蹙起,眼角却含著喜悦的春意。被填满的充实带来的触电般酥麻快慰在体内蔓延冲刷,她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第一百八八章坛城密殿(五,辣)

  花道里的娇嫩褶皱被慢慢撑开,滑转胜脂的媚肉一层层地紧紧绞缠裹覆着阳物,不断地蠕动吸咂,来回套中更觉阵阵销魂的畅美快意自下体飞蹿全身。揽在怀里的女人身体肉嫩嫩、娇弹弹、香软软的,满怀抱都是含着花儿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听在耳边的是女人娇糯带泣的婉转嘤咛,像花蔓钩一样一声声勾扯着白玛丹增的心脏。

  那颗从来都是无波无澜的心脏随着这古怪的花蔓钩的拉扯,在腔中轻轻晃荡,好似摇曳出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这是一种不曾经历过的感觉,奇妙而神秘,含着淡淡的暖和微微的软,并不令他抗拒恐慌。

  其实严格说来罕见的双修莲女以前也曾遇上几个,虽不像小东西一样蕴含了宇宙能量,但那身灵气却比她浓郁得多。且既然小东西能从宇宙彼岸穿棱而来,这世间就一定有和她一样因穿棱宇宙而携带了宇宙能量的人存在。只要派人在各处仔细搜寻,耗些时间和钱财,相信也能找出一两个来,小东西并不是唯一的顶极祭器,他当初坚持要她,只是不想太劳心劳力而已。

  不过,因为赞布卓顿提出的条件,也因为释迦闼修对她的喜爱,她成为了第一个得到他精心调弄身体的祭器。两个多月来,他在她身上灌注了许多珍贵的药物和法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结果比重新寻找一个顶极祭器还劳心劳力。如果这小东西不小心被损毁了,就等於是让他付出的心血化为乌有。正如他不能容许赞布卓顿宰杀释迦闼修一样,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容许小东西轻易受到伤害。

  “小猪,还疼吗?”大掌捧搂她粉肉嫩丰腴的小肉臀,掌控着肉嫩身体在自己的阳物上缓慢套。每一次都用龟头顶擦过花壁上最能动情的一处小小媚肉,触撞上深处的软嫩花心。

  只是十数个来回,就迫得花心膨胀乱颤,花道收缩吐蜜,变得益加紧室水滑,裹覆阳物的媚肉也益加软腻嫩弹。小东西在他怀里快乐得又扭又哼,又颤又抖,两只肉嫩粉滑的小手於他颈背处不住摩挲抓拧,那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膛厮磨得更是起劲儿,磨得腔中的暖意更浓,晃荡的心脏仿佛也要被她给磨化了。

  “哪……不……不疼了……还……还要……”罗朱翘着花瓣圆唇,软绵绵地娇声要求。酥麻的快意不停歇地从下体泛开,顺着脊柱冲击後脑,那股因阳物初进出现的胀裂痛楚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对极致高潮的强烈渴求的情欲本能。清澈明亮中总潜藏一抹凉冷的黑曜石瞳仁此刻因情欲之火的跳跃而焚毁了明澈和凉冷,荡漾出潋滟瑰丽的娇媚春波。脸蛋云蒸霞蔚,火红热烫,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张,唇被亲得肿翘鲜艳,半开着等待他的垂爱。

  这副模样的小东西已经沈溺在了情欲本能中,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清醒的她对他是畏惧的,怨恨的,但那又怎样?她是赞布卓顿的奴隶,是也莲华法王的莲女,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逃不出这片广袤神圣的雪域。除非,他腻味了,心里的涟漪消失了。

  “乖,我们会把密殿的金刚欢喜姿势一一做完,到时你不要也得要。”他低低调笑,“小猪要认真学,以后双修时不会再有女僧来指导帮助你了。”捧着她的肉臀在身上起起落落,左旋右转,让里面的花心在龟头顶端主动研磨搓揉。

  “啊……啊啊……”罗朱扬起下巴,哆嗦媚叫,只觉小里酸转得快要坏掉,密集的舒爽快意在内堆积,蹿动。两条粉腿不是紧白玛丹增的腰侧抽搐紧绷,就是颤抖地散开踢蹬毡毯,十根小巧粉肉嫩的脚趾蜷曲、伸展,快乐难捱得不知所措。察觉到小东西的莲花花心开始亢奋地主动对龟头深吸浅啜后,白玛丹增放开了手。果然,不需要他的帮助,小东西已能热情而放浪地在他身上起伏旋磨了。

  “小猪,来,摸我。”他抓着她的嫩手引导着她抚摸他的面颊、嘴唇、脖颈、膛,带着她的手指捻住前的豆大乳珠揉搓刮扯。低头含住肿翘鲜艳又火烫灼热的花瓣圆唇,吐舌与她的小舌亲密嬉缠。前的两颗朱红乳珠被那肉嫩滑软的小手指一搓弄,刺麻麻的意接连蹿出,情动地又涨大几分,也凸挺更甚,好似两颗坚的小石子,渴望着得到进一步的爱抚。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舌,一手将她的头往膛压下,把硬挺凸起的右侧乳珠送进她口中,半是诱哄半是命令道:“小猪乖,好好吸舔。”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前,揉搓起滑嫩挺翘的乳房。拥抱身字的躯体阳刚柔韧,肌骨如玉,温凉上似乎覆盖了一层烫心蚀骨的灼火,愈来愈浓的男莲香魅息让罗朱沉迷得无可自拔。火热的小嘴听话地含着魔鬼法王硬挺的朱红乳珠,唇舌和贝齿按照他的指示舔吸啮咬,兜转扯磨。当听到魔鬼法王溢出的性感呻吟时,身子莫名变得越发麻软绵,啜吸乳珠的唇舌不停,小手竟鬼使神差地顺着魔鬼法王的结实小往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摸索而去,包握住软软硬硬的丸捏揉搓弄。在囊丸被肉嫩小手握住的剥那,白玛丹增的身体一僵,绀青凤眼里的舒惬温柔瞬间凝滞成魔魅阴煞的杀意,扣住女人脑袋的五指微曲,抓揉在女人乳房的手也放慢了动作和力道。

  “……”因为忙着嘴和手的动作,罗朱没顾上起伏身体,小深处的空虚隐隐抬头,花道内的也让她有些难受起来。肉嫩身子撒娇似的在白玛丹增怀里磨蹭,暗示他能主动挺送。

  白玛丹增吃吃低笑一声,眼中的杀意顿时如阳春白雪般融化得无影无踪,他允了小东西碰触他的要害。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身体往后平躺而下,双半曲蹬毯,让小东西半伏在他身上,双手扶按住她的肉臀,腰部用力,快速而凶猛地往上挺动起来,次次都直顶花心。

  “啊——啊……轻……轻些……”那股酸软带痛的极致麻再次从小内荡开,比前一轮汹涌狂烈得多,花道不受控制地挛收缩,连肉臀也紧缩起来。罗朱软软趴伏在魔鬼法王身上,肉臀翘起,身子随着悍猛的挺送动荡起伏,滑嫩沉甸的乳房在他腹处擦磨挤揉,哼因情欲的激发变得高亢,唇舌间喷出的芬芳乳甜热息缠绕着他肿胀的乳珠,带给白玛丹增另一番滋味的蚀骨意。

  第一百八九章坛城密殿(六,辣)

  “小猪,轻些就不够快乐了。”

  他揉按着她身上弹十足的娇嫩粉乳,不容她停歇躲闪,加大了力道,使劲往深处冲撞,顶开被躁躏得软膨胀的花心,没入莲房,直接蹭磨娇嫩到极致的莲房膜壁。转而又退出,在来不及闭合的花心上用力研磨触撞。股股殷红晶莹的蜜液在抽送中被带出,密殿里充斥着噗嗤的响亮呻吟声。内多到快要不能承受的快慰逼着罗朱拼命寻找宣泄的途径,一对肉爪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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