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除了你我别无所求_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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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除了你我别无所求

  周围的声音,总带着诡异的气氛。加之空中浮动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宋青尘心中已有了猜想。

  他不由得睁眼,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果见那小将托着的大木匣子里,一片血肉模糊。宋青尘只这一眼,面色倏忽一变。但仍是有种诡异的冲动,迫他想瞧仔细,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贺渊原是将他拦在身后的,见他非要去瞧,只低声劝他,“胃浅就别看了。”手上却没有阻拦。

  宋青尘上前两步,眯眼俯视那个匣子。

  定睛一看,匣里歪着一颗头颅,似乎被人用钝刀割下,割痕并不平整。头脸被乱发覆盖,不见五官……幸亏是如此,不然宋青尘当夜,真要睡不着觉。

  头颅旁边交叠着两只被整齐剁下的手,再下,垫着两只脏兮兮的脚。脚趾全部血肉模糊,偶见森森白骨露出。仿佛生前受到了拖行,才磨成这种样子。

  若只闻到腐臭,还是好些。

  此刻亲眼见了这一堆残肢,宋青尘立时胃里浪涛般地翻涌,扭过头就不住干呕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喉间仍然不受控地抽搐着。

  忽然贺钧知跑来,摸了颗丹药出来,“总督,这个给王爷服下吧。”他声音压得低,估计是不想拂了人的颜面。

  宋青尘尚在恶心着,忽然后颈被人掐住,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硬挤进了嘴巴里。

  宋青尘不由嚼了两下,口鼻间的腥气一瞬息后,被这凉气取代。不知里头是什么药材,只觉得七窍通顺,没有了方才的反胃恶心。

  “莫再看,”贺渊手掌抚在他背上,“你先进帐里,待我将匣内之物验看一二。”

  贺钧知领他回了大帐,边给他倒茶,边道:“王爷稍歇一歇,先喝点茶水吧。”宋青尘面色仍不好看,眉头紧锁望向帐帘的方向。透过帐帘与大帐的缝隙看去,依稀能见贺渊的深色衣角,在风里微微摆动。

  没有太久,贺渊便回了帐中。他手上仍淋漓着清水,径直去面盆旁边,拉了张帕子来擦手。

  “这是我之前埋在西大营的线人。”贺渊也是满面的忧色,“我跟宋瑜最后一次谈话,很不愉快。他当时想借我的朔北军,被我果断回绝。”

  宋青尘把茶杯递给他,等他继续说。

  “他兴师动众地露面,自认为大军在握。然而四地总有忠于先皇、陛下,与不愿臣服于他的守备军队伍。这些队伍,怕是会集结起来勤王。故而他提了多次,叫我将上京勤王的朔北军借他,待他皇位坐稳,自然不少我的好处。”

  宋青尘下意识摸出怀里的兵符,想要给回贺渊,叫他自己决定。

  那块兵符并不大,是铜雕的老虎,遍身烤了黑漆,又有错金铭文,阴刻篆字。这原是两枚,一枚在皇帝手中,另一枚归于贺渊。两枚合并才可出兵。

  但眼下勤王迫在眉睫,单枚虎符亦可千里传将。

  虎符搁在手里,冰冷沉重。那只黑虎仿佛一种凶煞幻形而成,带着狠戾之气。

  贺渊只低头看了一眼,便将宋青尘的手紧紧握住,让他握好那枚兵符。

  “这东西到了宋瑜手里,就是一块废料。”

  贺渊又朝他郑重道:“殿下,在你手里它才是兵符,可号令朔北军的十万精兵。”

  宋青尘瞥他一眼,浅笑道:“你……怪会讨人欢心。”边说着,边将虎符收进怀里,笑吟吟看着他。

  忽然宋青尘敛下了笑意,问了一个他在心中辗转多日的问题:“你……这是图什么?”

  他已经看出来了,贺渊并无夺权之意,反而在勤王活动里十分积极。大前日还看他写了信,给附近河间府的几支守备军。

  火漆封口均叩了他自己的私印。

  那些信,宋青尘是看了的。其上言辞十分恳切,忠君之心溢于言表。

  “所以你图什么?”宋青尘一面问着,一面有些不自制的紧张。

  贺渊静了一会儿,起身过来他旁边坐下。于是两人共同坐在一张小榻上,下面衬了一层竹席,一些说不清的情愫仿佛将两人缠绕,捆在榻上再挣不开。

  贺渊手肘架在膝上,又沉默的坐了片刻,复转过头道:“按理,你该有封土,然后前往就藩的。”

  “嗯。”宋青尘微点头,“但是皇兄……他或许有他的考量。”

  贺渊突然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凝望着他,“待一切平定,我勤王救驾便是大功一件。按理,陛下该赐我丹书铁券,或免死金牌。甚至加官进爵。”

  “可我不要那些。”

  贺渊回头往风里摇晃的帐帘看了一眼,摸出他身上的匕首,飞掷过去。将帐帘活动的半边,钉在了门框上。帐帘再不晃动,帐中仿佛也随之静了下来。

  宋青尘心跳骤然一快,未来及反应,便是天地颠倒,帐中支柱在他眼中倏然旋转。贺渊翻身压住他,俯身凑来,几乎是唇瓣相贴。

  只听见一个低回缠绵的声音道:“跟我回朔北吧。我别无他求。”

  呼吸在颊上来回刮蹭,宋青尘一句“嗯”被压来的薄唇封在口中。

  对方似乎怕他会出口拒绝,便连一点拒绝的时间,都不留给他。

  帐外的士兵用听不懂的方言交谈、笑骂。马儿的短嘶时时响起,蹄声轻捷,绕帐而行。他的左手仍与贺渊的右手十指交错,被按在头顶一时挣脱不开。竹席透出丝丝凉意,手背贴着便冷冰冰的。手心上贺渊的手掌却温暖,有力地扣住他,收紧、更收紧。

  一颗心没有缘由地微微颤动着,也不知哪句话衬了自己的意。

  他右手攀.上了贺渊的脖颈,一路抚摸到贺渊鬓边。指缝里是毛糙的额发,蹭得手指微微泛痒。

  一个绵长深沉的吻,在无声地进行。

  正与贺渊忘我地交吻时,外面忽然一声:“总督!”似是个小将,声音还有些稚嫩沙哑。

  这一嗓子吼来,惊得宋青尘立时睁开双眼,要推开身上的.人。

  他对贺渊低声笑骂道:“滚

  贺渊显然也听见了,他略微退开后,口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稍清嗓,才拧着眉头偏头朝外喝道:“忙着!有事等会儿再说!”声音还带着几分情欲,好似在情事中将醒不醒。

  一回头,发现宋青尘已起身,手里拿着腰绳在整衫,便不满的“哎”了一句。瞬息后复又将这人拽回榻上、压住,低低笑道:“不准走!”

  宋青尘被拽得一愣,一抬头,见他右手支在榻.上,然后左手单手在着急忙慌地解腰束。不由笑道:“总督真忙。”

  贺渊的神情有些古怪,仿佛哪里被勒得不舒服,他嘶了一口气,说道:“是忙。”遂抓住宋青尘的手往自己胯下带,别有意味道:“忙里偷欢。”

  宋青尘隔着衣料,掂了掂手里那贲张的物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还没有笑停当,呼吸又被掠夺,一只手从他下腹一路往上探,直探到他肩头去。细碎的呻吟被封在口中,他攀住了贺渊宽实的肩背。贺渊挪开,低声道:“别出声。”重又沿着他脖颈一路吻下去,顺手抓住他衣襟,交错扯开了。

  温湿的触感一路朝下,宋青尘不自制地仰了仰头,口中呼出浊息。胸前蓦然被咬住,他急忙攥紧身上人肩头的衣料,将吟叫忍下,改为一句令人遐思的闷哼。

  意乱情迷中,两手颤着去解贺渊的盘领扣子,却被他逗弄的使不上力,最后几乎是扯将开来。

  贺渊似也嫌它碍事,便一手抓住领子,脱了袍丢在榻边上。顺势又去扯宋青尘的衬裤。

  没有几下,已是两两坦诚。宋青尘朝上盯着他,眉眼已蒙上一层情欲,目光不太清亮了。

  看着上头的人薄唇微启,眼光幽深,他不由低笑了声道:....你轻着些。”

  贺渊喉咙里哑着嗯了一下,便压住他,唇舌肆意放荡的在胸前侵袭。

  外面投进来一丝干燥的风,里起地上细小的沙粒,主帐里中立时沙沙作响。

  亲吻声与这动静交织在一起,更多了几分淫靡意味。

  他一手忘情抄入了贺渊的头发里,蓬松、硬劲的触感传来。还未回神,后庭便有一指插入进来,来来回回轻缓抽送着。

  即便如此,犹然痛意不小。他眯住眼睛大口的喘着,试图驱散这痛感。

  贺渊仍未停手,指尖功夫尚在不住进行。宋青尘实在被他弄的难受,只能揪住他头发,低喝道:.“...疼

  “嘘!”贺渊骤然回神,朝外看了一眼。仿佛怕有万一,还是抄来旁边的袍子,盖在了宋青尘胯间。手下仍然不停,趁着有些滑液溢出,干脆又送一指进去。

  蓦地,胀感袭来,逼得宋青尘猛睁大双眼,眼里已要泛出泪光。...不太行,贺渊,贺渊!”

  宋青尘边唤他,边在喘息。然而此时,痛中忽然来了一线快活。正要缓住几口气,忽而间身下物事一温。

  猛然回神,方意识到是贺渊低头将他含住。湿滑温暖的口舌裹住了那立起的物事,夹杂着他炙热的吐息。

  “啊

  一声低吟实在没有压住,宋青尘出了声后,就感到有些后怕。帐外的豺狼虎豹随时可能闯进来。他只能闭了嘴,抓死贺渊头发,苦苦压抑着呻吟。

  遍身血液都往下腹汇去,宋青尘实在难捱,一时欲生又欲死。未几,前后快意交叠,宋青尘感觉就要交代了。

  贺渊摸到他大腿在颤抖,倏然放开了他。只扶着自己那早已涨大的物事,要进到这极乐之地深处。

  甫一挨上,宋青尘便是一个哆嗦。遍身紧绷,惶惶地望着他,小声道:你千万慢些。”

  贺渊瞥他一眼,只得握住他身前的物事,套弄了几下。这人方缓缓松下身体,口中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看这火候像要到了,贺渊挺送了个前端进去。并不是想象中的枯涩,反而有些迎他的意思。

  于是不管这人什么神情,干脆破开他、直入深处。

  宋青尘方才还在神游,蓦地被那物事楔进身体,当即微微蜷着身,一阵的颤抖。

  他不敢出任何声音,苦忍之下颊侧染了层酡红。无意间抬眼,便看见贺渊额发散乱一片,遮掉了半张脸。只留下硬瘦的下颌线,微微张着口喘息,好似在专心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宋青尘努力睁着眼,刚想叫他一声,便被他按在榻上。背上一凉,便是被这人胯间一阵急送,插弄的神魂飞矣。起先的十来下,当真是痛得他叫苦不迭,又不敢出一声。生生忍得眼睫挂泪,表情再不从容。

  不小心,还是溢出一声泣音。

  这一声还是引起了贺渊的注意。只听贺渊敷衍道了句“对不住”后,速度缓了下来。

  宋青尘还未来得及说话,左肩便被他把住,一时进进出出,轻缓磨蹭。生是逼宋青尘发了不少汗。

  恍惚里宋青尘抬了睫去看他一对方也不好受,好似忍的艰难。额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表情也是狰狞,像是胯下难受得很。

  “算了罢。你,

  宋青尘实在说不出这个字,道不出这句话。贺渊忽然挑眉看了他一眼,解脱一般道

  “好!”遂没有顾及的放开了动作。

  起先宋青尘还抓住他的手臂,后来已被欲兽彻底吞噬,只似在天外云里。时而轻飘飘浮着,时而又似极速下坠一般。对方并不理他,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一味埋头苦干,相当虔诚。

  不知多久后,忽然腰间一麻,宋青尘再也忍不住喉间哽着的呻吟,张口低叫。

  帐里的气氛被这一声浪荡的低吟,搅得色情不堪。

  贺渊听了这声叫,干脆将眼闭上,眉头拧着,便是一阵急插猛送。

  宋青尘倏然身子一僵,仿佛被什么术法定住,瞳仁顿时涣散。

  销魂蚀骨的快意之后,他张着口忍了几忍,终是泄出了白

  对方犹未尽兴,仍趁着他余劲未散时又顶又撞。

  外头乱哄哄的不知发生甚事,帐帘被路过的人们带的微微飘起。然而再也无人关注那处的情况。

  宋青尘浓睫低垂,脑中已空无—事,只剩这个凶煞的男子,在他身上征伐、驰骋。快意揪着他上了云霄,又下了坚谷。他眨了下眼,便掉出一颗泪珠来。..再无人打扰。

  两人与外界只隔着薄帐,他们放浪交欢。苦苦压抑的闷哼与撞击的响声,更是催人情欲大燃。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帅帐里,正有一场情动的交缠。

  ……

  返程已至黄昏时分,澄黄的太阳往西面坠下,荒原遍洒一地霞光。

  枣红良驹一路缓缓前行。马上两人身形交叠,耳鬓厮磨,贪恋着回营前的片刻惬意。

  然而春光易逝,东大营的营帐没有多久,便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余程原在马厩与一名线人交谈,见到营外两人回来,便出来迎。

  余程无意间瞧了一眼牵马的贺渊,只见他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随意晃着,步子悠哉。时而回头,朝马上的人傻笑。

  余程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里探究他们二人的关系。

  不过除了贺渊一脸的餍足相,倒也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晚饭三人共同在帅帐里吃了,饭后正讨论着西大营又有增兵时,外头忽然一阵骚乱。

  细细听了,竟是有人惊呼“粮仓走水!!”

  三人立时警觉起来,纷纷快步出了帐欲查看情况。

  一出来,便闻到一股明显的焦味,不远处的帐子冒着滚滚浓烟,平静的夜晚被搅的一片混乱。

  这才刚至上灯时分,篝火尚未全部点燃,营地处于一种昏暗的状态之中。三人来不及多想,赶紧随着拎水四处乱冲的人们,往冒烟处走去。

  甫至粮仓前的小路,便已热浪扑面,火光冲天!人人眼中都映着熊熊火焰的影子。

  火舌不断往外窜,救火的人拎着小水桶,泼了一桶又一桶。火势不仅没有得到半点控制,甚至有朝营里蔓延之意。余程慌道:“我去西边看看!”说完便快跑而去。

  不多时,又来了个从火中冲出来的小将,声气不稳道:“总督——!”

  贺渊将他截住,细细询问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将看守叫来!”

  “总督,看守违反军纪,在仓里偷偷吃酒,现在……怕是已经折在里面了!”

  贺渊见他脸上挂着几道灰黑,还在大口喘气,便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几时见到的火光?”

  “回总督,卑职……”

  贺渊正盘问着,恍然大度猛回头看去!宋青尘果然已不见人影!便急忙四下扫看,均是不见半个人影!

  才几句话的功夫,他显然不是自己跑走的!

  贺渊当即抽刀出鞘,架在这小将脖子上,厉声吼道:“璟王呢?!你是谁的线人?!你老实说了,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这小将扑通跪地,大喊着饶命冤枉,附近将士纷纷聚拢过来。

  只听贺渊吼道:“去营外!璟王殿下已被敌军细作掳了!!”

  余程才刚到西头的岔路,听到这骚乱,丢了手里水桶就跑过来:“怎么了?!”

  贺渊头也不回,只将眼前这跪在地上的小将揪起,一字一字道:“今夜,粮仓值守是谁!!”

  “总督——!”

  贺渊寻声回头,只见两人从后头拖出一具尸体,似是今夜粮仓的值守。

  这下已经明白是中了大计!

  贺渊满目赤红极速扫看周围,一片火光与混乱中,忽然一匹棕马撞入视线。他几步奔去翻身马上,夺来一个火把,便风一样往营外急驰。

  夜幕低垂,大营外路面一片模糊,全然看不清楚。直上了官道,他才勒马而下,举着火把蹲在地上细细查看——车辙,蹄印。

  他猛一拳用力砸到地上,朝西大营方向怒吼一声!如同困兽濒死的咆哮。惊得两侧林边飞鸟成群掠起。

  车辙与蹄印所向——西大营。

  ……

  宋青尘惊醒过来,后颈仍带着隐约的闷痛。面前火光与焦味全然消失,他正遁在黑暗的车厢中,马车此间飞速前驰。

  正要推开车厢门往外看,猛地一道寒光闪过,斜刺里伸来冰冷的钢刃,架在他颈边。

  里外均是一片黑暗,宋青尘稍微活动,发现两手未被绑缚。

  想来这几个大汉,也没必要绑了比鸡崽还弱的自己……

  不知颠簸多久,目前再次亮起灯火时,马车减速停下。

  宋青尘被两人挟持下车。他抬眼看看周遭旌旗,眼中瞬间失了生气,面色惨白。

  西大营。

  帅帐就在面前,身后两个大汉挟住了自己,手不能动,空有两眼四下扫看,口中喘息。

  帐帘一撩,果是宋瑜气定神闲坐在上座。

  他不出一言,稳步走来。

  宋青尘死死盯住他,满身汗毛倒竖,后背不由发了一层冷汗。

  宋瑜走至他面前,站定。

  下一瞬猛朝他腹部打来,一声滞重的闷响传出。

  五脏六腑皆有剧痛袭来,宋青尘立时面容扭曲狰狞,脚下已是站不住。整个人被扒了筋一样弯了下去,痛到无法发声。额间冷汗徐徐聚成一线,滴到脚下黄土里。

  “砰”一声闷响,他怀中虎符滑落出来,在沙土上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

  宋瑜原是没有在意,直到看清了那东西,他才遍身颤抖着,弯腰下去捡。

  之后便如同中邪一般,望着手里的虎符忽笑忽骂,最终那股邪劲儿化为暴戾,抓着虎符朝宋青尘额头砸去。随着眉骨一阵钻心的剧痛,宋青尘只觉眼前忽然昏花。半晌才聚焦了视线,隐约看见一道红影,由额上往地下流去。

  宋瑜走来,口齿仍然颤抖,吐字不清道:

  “我好话说尽,千求百求的东西……他却随手给了你这个废物?”

  宋青尘头发猛被揪起,他视线在这揪痛中缓缓聚焦。

  入目是一张因愤怒而拧皱的脸孔。他满面嫉恨,眼中跃动着阴鸷的火苗。

  从前的风骨,再也不见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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