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_摄政王竟是我小师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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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魂儿都被勾走了/图苏,首发时间:

  褚问紧跟在她身侧,给她撑着伞,却是没听清她在嘟哝什么。

  “小姐,你说什么?”褚问问。

  谢桑桑摇摇头,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我爹回来的匆忙,不知膳房有没有备好待客的膳食。问问,你马上去膳房安排一下。”

  褚问却是不赞同的摇摇头:“小姐,不行。我还是先送你回房间然后再去膳房。你穿的太单薄了,现在外面又下着雨,稍有不慎便会受风着凉的。”

  褚问坚持要先送她回去,谢桑桑明白她是为她好,便由着她去了。谢桑桑对着她笑了笑:“好,就依你。”

  谢桑桑回到房间,先是净了面,褚问又给她梳了个眼下最时兴的发型,而后她才又去了膳房。原本谢桑桑是不想这样麻烦的,可褚问以有客人为由,摁着她隆重打扮了好一番才肯罢休。

  褚问离开后,谢桑桑一个人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面庞精致美如画卷。许是涂了胭脂的缘故,她肉嘟嘟的小脸上泛着丝丝晕红。她的五官生的恰到好处,柳叶弯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甚是灵动。

  谢无间曾经告诉过她,她的相貌,与她娘亲年轻时候一般无二。她娘亲名唤扶余,生于江南水乡,性子温婉和善,长的很是漂亮,还有个「豆腐西施」的俗称。谢无间年轻时候外出游历时偶然结识,而后一见倾心。

  后来,扶余跟着谢无间来了京城。许是水土不服的缘故,自打她来了京城,身体便一直不好。再后来,扶余怀了谢桑桑,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去了。之后,任凭媒婆如何规劝,谢无间都没再娶妻,一个人把谢桑桑拉扯大。

  小时候,谢桑桑每每哭闹不止,谢无间就讲他和扶余的故事给她听。说来也是奇怪,旁的故事,谢桑桑根本听不进去,唯独这个故事,谢无间给她讲了千百遍,她也听不腻。

  就这样,扶余一直活在谢无间的口中。许是因为如此,再加上谢无间的书房的暗室里一直挂着一副他亲笔为扶余画下的丹青,所以谢桑桑虽然打小便没了母亲,却并未觉得与旁人有什么不一样。

  谢桑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忽然想到自打重生以来,她还从未去给她娘亲进过香。她差婢女备好了果篮,独自撑了油纸伞,前往谢无间的书房。她一边走一边自嘲:“我还真是个不孝子,现在才想起来要去给娘亲进香。”

  虽然谢家是京城的首富,可谢无间却并非是骄奢淫逸之辈。他的书房很是朴素,仅有三五排书架和一张案几,案几上也是整洁如斯,除了笔墨纸砚和一座烛台之外便再无他物,书架上除了藏书还是藏书,半点奢侈之风都见不到。

  谢无间没旁的爱好,独独喜欢收集徽墨。谢桑桑在踏进书房的一刹那,一股墨香直冲鼻息,细细嗅去,墨香里还夹杂着一股药香,沁人心脾。

  她深吸一口气,尽情的嗅着这墨香。

  这是家的味道。

  她彻底放松了下来。

  自打她重生以来,精神就极度紧绷,从来没有一刻放松。终于,这一刻,在谢无间的书房里,她彻底放松了。

  她把果篮放在案几上,在书房里转了一会儿,而后走到案几旁,提上果篮转动烛台,吱呀一声,案几后面的书柜缓缓向两边移动,而后现出一张暗门。

  谢桑桑推门而入,掌了墙灯,而后径直走向那卷丹青。

  画卷上的女人的眉眼五官与她生的别无二致,一袭浅蓝色衣衫,周身都散发着温和婉约的气质。

  谢桑桑从一旁拿了鸡毛掸子,掸去了画卷上的灰尘,换上了新鲜的贡果,又给扶余上了三炷香,而后跪在蒲团上对着画像磕了三个响头。

  她没有立即起身,反而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一屁股坐在蒲团上,抬起头,看着画卷,说:“娘亲,桑桑委实不孝,现在才想起来看你,只希望娘亲不要怪我才好。”

  “你娘她性子温和,自是不会怪你。”

  谢桑桑听到声音,一回头就看见谢无间走了进来。她立即站起身,走到谢无间跟前,亲昵的挽起他的胳膊:“爹,你也来看娘亲啊。”

  谢无间冲着她点点头。

  谢桑桑离了大厅没一会儿,谢无间就以舟车劳顿为由给陆家父子安排了住处,而后,他回卧房换了身干净的衣衫,随后便来了书房。

  自打进了这书房,谢无间除了刚进门时跟桑桑说了几句话,其余时间,都是望着那副画卷,目光缱绻悱恻,很是缠绵。

  “爹爹,你离京多日,此时定有许多话要跟娘亲说。我先去膳房看看膳食做好了没有。”

  “去吧。”谢无间头也没回,目光像是黏在画卷上一样。谢桑桑知趣的从书房暗室离开,只余下谢无间一人。

  谢桑桑从书房出来,抄近路去了膳房。她到的时候,褚问已经帮着膳房备好了早膳。

  褚问见谢桑桑过来,连忙接过她手中的油纸伞,拿了条干毛巾擦了擦她衣摆上的水珠,又道:“小姐,你怎么来了,我刚想去唤你用早膳呢。”

  谢桑桑刚想去看看今早的待客的膳食有什么,她刚想往里走,却被褚问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袖。褚问将她拦下,语重心长的说:“小姐你做什么,膳房刚做完膳食,里面油烟很大,会熏着你的。”

  谢桑桑无奈的勾了勾唇,抬眸看了一眼膳房,里面的确是烟雾缭绕。

  “我哪有这么娇贵啊,你进得,她们进得,那我自然也进得。”谢桑桑不想和上一世一样,她不想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的娇小姐了。

  褚问可不管她在说什么,自顾的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带离了膳房。

  谢桑桑差人去唤了陆家父子来用膳,而后她又亲自去书房里寻了谢无间。

  膳房做的很用心,一桌子饭菜色香味俱全,可谢桑桑用的却是不太开心。因为自打她落了座,陆宴之就时不时的用那种近乎狂热的目光盯着她,盯的谢桑桑脊背发凉,心里直发毛。就连她面前的小碗儿都被他给夹满了饭菜。

  谢桑桑看着自己眼前堆积如小山的膳食,忽然没了胃口。她自嘲的勾了勾唇,暗道:如此这般,我倒像是个客人。

  她草草的用了两口,便吃不下了。她刚准备寻个理由溜出去,褚问刚好跑了进来。

  她走到谢桑桑身侧,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谢桑桑面露喜色,连忙起身,对着谢无间说道:“爹爹,「锦绣绸庄」的裁缝嬷嬷来了。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她的饭量一向很小,谢无间没太在意,点了点头便算应下了。

  谢桑桑:“谢谢爹,陆叔叔,陆公子,你们慢用,桑桑失陪。”说完,她拽起褚问,像是躲洪水猛兽一般的跑开了。

  谢无间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冲着陆宽道:“陆兄莫怪,桑桑这孩子被我给惯坏了。”

  陆宽连忙说:“谢兄说的这是哪里话,桑桑这丫头古灵精怪的,讨人喜欢的紧呢,我又怎么会怪她。”

  话落,他又将话锋转向了坐在他身侧的陆宴之:“桑桑很是讨人喜欢,是不是啊,宴之。”

  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得到陆宴之的回话。于是,他转头看了陆宴之一眼。

  陆宴之还一直看着谢桑桑消失的方向失神。今日的谢桑桑与他记忆力的谢桑桑全然不同,今日的她,面若芙蓉,绰约多姿,很是迷人。

  陆宽清了清嗓子,陆宴之却像是没听到一样。

  陆宽恨铁不成钢的瞥了他一眼,抬起隐在桌布下的脚,狠狠的踢向了陆宴之的小腿。陆宴之吃痛回神,随即便听到陆宽问他:“是不是啊?”

  “是,爹说的对。”陆宴之连连点头。

  其实,他根本就没听到方才谢无间和陆宽在说些什么,他的魂儿都要被谢桑桑给勾走了。

  谢无间看似在用膳,实则将他们父子二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他看着失神的陆宴之,眼神慢慢的复杂起来。

  这小子,莫非真的看上了我的宝贝女儿。

  我女儿貌若天仙,任凭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配的上的。

  哼,臭小子,算你有眼光。

  这一边,谢桑桑拽着褚问回自己的院子的途中,谢桑桑说:“好问问,还是你了解我,知道我坐立不安,便救我于水火。这个借口,简直完美。”

  褚问有些不明白:“小姐,你说什么呢。裁缝嬷嬷真的来了,正在我们院里候着呢。”

  “啊,那我们快些走,快别让嬷嬷等急了。”谢桑桑闻言,拽起褚问就跑。

  待量好了尺寸,订好了样式,这时候,外面再一次下起了瓢泼大雨。谢桑桑当即差褚问付了定金,又差车夫驾了马车送裁缝嬷嬷回去。待一切都弄好之后,已经过了大半晌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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