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买不到肉的吃瓜群众
临近年关，温度越发的低了，空气中的硝烟味儿也愈发重了，虽然是早晨，远远近近已经开始有零星的鞭炮声响起，二踢脚尖锐的叫声不时划破灰蒙蒙的长空。
高扬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间，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让高扬瞬间清醒了。
厨房里传出了油烟味儿，小妹回家了，爷俩终于不再麻烦小玲每天来做饭了。
“嘭嘭嘭”
大门被敲得山响，熟悉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
“扬哥，扬哥在不在家，我来买牛肉来了。”
高扬打开大门，看到了裹在棉大衣里的司机小李，看小李冻的瑟瑟发抖的模样，高扬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们不是开车来的吗，车里没暖气啊，怎么冻成这样？”
“车子电瓶没电了”
小李扯了扯嘴角说着，小伙子冻得不轻，脸都快僵硬了。
高扬懵逼的看着司机小李，你丫不会是半夜就来了吧，把车子电瓶都耗干净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能成功当上土豪李的司机的。
小李活动了一下，身上终于暖和起来了，这才结结巴巴的说了。
“扬哥，我老板吩咐了，把你的牛肉包圆，你有多少，我们就买多少。”
“今天还没牛肉呢。”
高扬转身向院子里走，还没杀牛，那里来的牛肉。
“牛我们也要，有多少要多少。”
小李锲而不舍，追着高扬进了院子。
“我愿意卖给你多少，你才能买多少。”
高扬纠正着小李。
小李嘿嘿笑了两声，一招手，两个司机提着大包的油条豆浆进来了，放在院里的桌子上。
老爷子从屋子里出来，随手拿了根油条啃着，指着小李说了。
“这小伙子不错，你的瘦牛就卖给他几头吧。”
高扬心道老爷子是越来越没有原则了啊，一根油条就能把他给收买了，昨晚上他可是唱着没有牛肉的日子里去睡觉的，没想到看到油条就变节了啊，吃货果然是最不靠谱的。
吃过早饭，高扬带着小李去牛场，路过山药大棚的时候，把油条豆浆给了小玲一份。
小李好奇的问着高扬。
“扬哥，你在大棚里种了什么东西，看上去绿油油的，是不是要成熟了，我给老板提前预定点儿。”
“山药，牛场到了，你看看，相中那头了，我给你估估价格。”
小李把买山药的事儿给忘到脑后去了，开始进牛场挑牛，左瞧瞧，右看看，小李垂头丧气的从牛场里出来了。
“扬哥，你的牛也太瘦了点儿，有肥点儿的吗，我们老板昨晚吃的肉可香了，根本不可能是这么瘦的牛身上的肉。”
“就是这些牛身上的肉，你不要我就走了。”
高扬不耐烦给他解释，离过年没有几天了，今天让二狗子多找几个屠夫过来，多杀几头，有了昨天的广告效益，今天应该很好卖。
小李犹豫不决。
远处，中年厨子下了大道，朝着牛场过来，气喘吁吁的向高扬问好，语气恭敬的说着。
“小老板，要过年了，我提前给您拜个早年。听说你这儿有牛肉卖，我们老板连夜命我赶了过来，您这儿有多少牛肉，我全包了。”
高扬奇怪的看了厨子一眼。
“你们酒店不是在卫州吗，我昨天才卖了一头牛的肉，你们卫州的酒店就收到风声了？”
玛德，老子的名气传播的这么快了。
厨子笑着答了。
“那倒不是，我们酒店得了您的玉米，很是出了几道名菜，所以我们老板就在你们镇上舍了个采购点儿，平常采购点山菌，干果，其实主要目的还是关注您的动向，看您有没有什么新东西卖。”
“也怪那个小子笨蛋，只顾关注农产品了，没想到您也卖牛肉，昨天他行动慢了，没能买到牛肉，通知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今儿就来的晚了点。”
厨子陪着笑说了。
高扬闻言呆逼的看了厨子一眼，就为了买我的菜，就专门在镇上搞了个收购点，这家酒店的老板莫不是个脑残，想买我的东西，直接跟我签订购买合同不就成了。
小李一看来了竞争者，也顾不上牛瘦了，急赤白脸的抢着说了。
“扬哥，我买了，这些牛我买了，您同意卖我几头，我就买几头。”
说着小李一招手，几个司机围了过来，把厨子给挤到外边去了。
厨子一脸懵逼，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啊，感情自己不是第一个来买牛的，还有更早的啊。想到老板的交代，厨子咬了咬牙，招呼着跟自己来的司机，吆喝着向里面挤。
“我也买，我也买，您同意我买几头，我就买几头。”
“都特么傻站着干吗，给我挤进去，占牛去，能占几头是几头。”
牛场里瞬间热闹起来了，你挤我，我挤你。
高扬被人群挤出了牛圈，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看着疯了一样的两方人马，阻止了二狗子想要冲进去发威的打算。
“去，找几个熟悉牛脾气的人来，准备把牛装车，赚钱了。”
二狗子闻言一喜，卧槽，体现自己价值的时候来了，转头就往村子里跑。
牛圈里终于分出了胜负，小李跟厨子一人抱住一头牛，在牛圈里打转，其余的司机也是一人一头牛，抱的结结实实的。
高扬看了看快被小李压趴下的小母牛，十分诚恳劝了小李。
“小牛肉少，你弄回去也不划算。”
“可我抢不到大牛啊”
小李一脸的委屈，我特么就是个司机，怎么干起这抢牛的活儿来了，好心酸。
大牛从外面大呼小叫的进来。
“谁抢我，谁要抢我？”
高扬看了看抱着大黄牛的司机们，十分诚恳的对大牛说了。
“他他他，都要抢你。”
大牛一下捂住了屁股，声音凄惨。
“他们要抢我！”
高扬看着大牛的惊慌模样，再看看大牛捂屁股的动作娴熟顺溜，顿时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
厨子抱着大牛，问着高扬说了。
“小老板，你能找些人来帮我们装车吗，价钱好说。”
二狗子领着几个同家兄弟进了牛圈，十分爽气的说着。
“放心，我们一定把你们想要的牛都给你们装上车，只要付了钱，我们绝对服务到让你们满意。”
大牛一听，捂屁股的手更抖了。
村民开始在牛场外面汇聚，看到帮着装牛的二狗子的同家兄弟，一个一个羡慕的不得了。
“二狗子家这帮人今天赚钱了啊”
“娘的，老子怎么就没有兄弟跟着高扬混呢”
“不用出村，一天就能赚上一两百块，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儿啊”
在村民艳羡中间，十几头黄牛被装上了车，按照算好的价格，小李跟厨子分别跟自家的会计联系，给高扬打钱。
不大功夫，高扬就收到了两条短信，通知高扬两笔款子到账了。
一下入手二十来万，高扬的心情爽气极了，连带着对待小李和厨子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看在你俩这么爽气的份上，我就提前通知你俩，过完年，我的大棚山药差不多就能收了，你们俩可以过来采购点。”
小李有些迟疑。
“扬哥，这山药有什么好吃的啊？”
厨子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说着。
“还记得卖山药的那六句广告词吗”
“那六句？”
小李更不解了。
厨子哈哈笑了一声，指挥着自家的司机上车，自己也爬进了驾驶室，嘿嘿笑着，开车走了。
……
镇上，三叔家超市门口对面的路上，挤满了人。
“卖好吃牛肉的小哥怎么还没出摊啊，这都正午了啊”
“昨天的牛肉真好吃啊，我老婆说我要是买不到牛肉回去，就不让我上床”
“小哥啊，求求你快出现卖牛肉吧”
满满的人，都是等着高扬出摊卖牛肉的。
厨子装着牛的车从路边驶过，开往卫州。
小李装着牛的车从路边驶过，开往濮城。
吃瓜群众不耐烦了，怎么搞的吗，都过去这么多牛了，小老板怎么还不出摊，有钱也不赚的吗。
“有谁知道小老板是哪个村的，我们去他们村里买肉吧”
“是啊是啊，买不到肉我很惨的，谁知道小老板是那村的。”
“谁他娘知道啊，赶紧说出来，别让老子干等”
一天后，有吃瓜群众继续等，不让上床的老哥打头。
两天后，吃瓜群众还在等
大年初一，还是有不少吃瓜群众在等好吃的牛肉。
风雪中，贺涵的车从这儿路过，正赶上吃瓜群众嚷嚷着要找小老板买牛肉。
对面座位上的毛小凤一脸不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儿的人怎么还这么穷气啊，买个牛肉都要等着固定的摊位，肯定是想要买便宜的牛肉了，那边摊子上有牛肉都不去买，真是小气吧啦。”
贺涵婴儿肥的脸颊上满是疲惫，辩解着说了。
“也不一定呀，可能是那个摊主的牛肉特别好吃，然后大家就被吸引了，吃到高扬的煮玉米之前，我才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吃的煮玉米呀。”
毛小凤回味了一下那煮玉米的味道，闭上了嘴巴，也真是奇了怪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煮玉米呢。
窗外，风雪变大，想要卖肉的吃瓜群众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一群人同时向前走了出去。
“他们怎么走了？”
贺涵奇怪的问了。
“好像是找到摊主的家了吧”
毛小凤迟疑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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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伸了个懒腰，走出了房间，一阵寒气扑面而来，让高扬瞬间清醒了。
厨房里传出了油烟味儿，小妹回家了，爷俩终于不再麻烦小玲每天来做饭了。
“嘭嘭嘭”
大门被敲得山响，熟悉的声音在大门外响起。
“扬哥，扬哥在不在家，我来买牛肉来了。”
高扬打开大门，看到了裹在棉大衣里的司机小李，看小李冻的瑟瑟发抖的模样，高扬奇怪的问了一句。
“你们不是开车来的吗，车里没暖气啊，怎么冻成这样？”
“车子电瓶没电了”
小李扯了扯嘴角说着，小伙子冻得不轻，脸都快僵硬了。
高扬懵逼的看着司机小李，你丫不会是半夜就来了吧，把车子电瓶都耗干净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能成功当上土豪李的司机的。
小李活动了一下，身上终于暖和起来了，这才结结巴巴的说了。
“扬哥，我老板吩咐了，把你的牛肉包圆，你有多少，我们就买多少。”
“今天还没牛肉呢。”
高扬转身向院子里走，还没杀牛，那里来的牛肉。
“牛我们也要，有多少要多少。”
小李锲而不舍，追着高扬进了院子。
“我愿意卖给你多少，你才能买多少。”
高扬纠正着小李。
小李嘿嘿笑了两声，一招手，两个司机提着大包的油条豆浆进来了，放在院里的桌子上。
老爷子从屋子里出来，随手拿了根油条啃着，指着小李说了。
“这小伙子不错，你的瘦牛就卖给他几头吧。”
高扬心道老爷子是越来越没有原则了啊，一根油条就能把他给收买了，昨晚上他可是唱着没有牛肉的日子里去睡觉的，没想到看到油条就变节了啊，吃货果然是最不靠谱的。
吃过早饭，高扬带着小李去牛场，路过山药大棚的时候，把油条豆浆给了小玲一份。
小李好奇的问着高扬。
“扬哥，你在大棚里种了什么东西，看上去绿油油的，是不是要成熟了，我给老板提前预定点儿。”
“山药，牛场到了，你看看，相中那头了，我给你估估价格。”
小李把买山药的事儿给忘到脑后去了，开始进牛场挑牛，左瞧瞧，右看看，小李垂头丧气的从牛场里出来了。
“扬哥，你的牛也太瘦了点儿，有肥点儿的吗，我们老板昨晚吃的肉可香了，根本不可能是这么瘦的牛身上的肉。”
“就是这些牛身上的肉，你不要我就走了。”
高扬不耐烦给他解释，离过年没有几天了，今天让二狗子多找几个屠夫过来，多杀几头，有了昨天的广告效益，今天应该很好卖。
小李犹豫不决。
远处，中年厨子下了大道，朝着牛场过来，气喘吁吁的向高扬问好，语气恭敬的说着。
“小老板，要过年了，我提前给您拜个早年。听说你这儿有牛肉卖，我们老板连夜命我赶了过来，您这儿有多少牛肉，我全包了。”
高扬奇怪的看了厨子一眼。
“你们酒店不是在卫州吗，我昨天才卖了一头牛的肉，你们卫州的酒店就收到风声了？”
玛德，老子的名气传播的这么快了。
厨子笑着答了。
“那倒不是，我们酒店得了您的玉米，很是出了几道名菜，所以我们老板就在你们镇上舍了个采购点儿，平常采购点山菌，干果，其实主要目的还是关注您的动向，看您有没有什么新东西卖。”
“也怪那个小子笨蛋，只顾关注农产品了，没想到您也卖牛肉，昨天他行动慢了，没能买到牛肉，通知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今儿就来的晚了点。”
厨子陪着笑说了。
高扬闻言呆逼的看了厨子一眼，就为了买我的菜，就专门在镇上搞了个收购点，这家酒店的老板莫不是个脑残，想买我的东西，直接跟我签订购买合同不就成了。
小李一看来了竞争者，也顾不上牛瘦了，急赤白脸的抢着说了。
“扬哥，我买了，这些牛我买了，您同意卖我几头，我就买几头。”
说着小李一招手，几个司机围了过来，把厨子给挤到外边去了。
厨子一脸懵逼，莫道君行早，更有早来人啊，感情自己不是第一个来买牛的，还有更早的啊。想到老板的交代，厨子咬了咬牙，招呼着跟自己来的司机，吆喝着向里面挤。
“我也买，我也买，您同意我买几头，我就买几头。”
“都特么傻站着干吗，给我挤进去，占牛去，能占几头是几头。”
牛场里瞬间热闹起来了，你挤我，我挤你。
高扬被人群挤出了牛圈，揉了揉发麻的胳膊，看着疯了一样的两方人马，阻止了二狗子想要冲进去发威的打算。
“去，找几个熟悉牛脾气的人来，准备把牛装车，赚钱了。”
二狗子闻言一喜，卧槽，体现自己价值的时候来了，转头就往村子里跑。
牛圈里终于分出了胜负，小李跟厨子一人抱住一头牛，在牛圈里打转，其余的司机也是一人一头牛，抱的结结实实的。
高扬看了看快被小李压趴下的小母牛，十分诚恳劝了小李。
“小牛肉少，你弄回去也不划算。”
“可我抢不到大牛啊”
小李一脸的委屈，我特么就是个司机，怎么干起这抢牛的活儿来了，好心酸。
大牛从外面大呼小叫的进来。
“谁抢我，谁要抢我？”
高扬看了看抱着大黄牛的司机们，十分诚恳的对大牛说了。
“他他他，都要抢你。”
大牛一下捂住了屁股，声音凄惨。
“他们要抢我！”
高扬看着大牛的惊慌模样，再看看大牛捂屁股的动作娴熟顺溜，顿时感觉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
厨子抱着大牛，问着高扬说了。
“小老板，你能找些人来帮我们装车吗，价钱好说。”
二狗子领着几个同家兄弟进了牛圈，十分爽气的说着。
“放心，我们一定把你们想要的牛都给你们装上车，只要付了钱，我们绝对服务到让你们满意。”
大牛一听，捂屁股的手更抖了。
村民开始在牛场外面汇聚，看到帮着装牛的二狗子的同家兄弟，一个一个羡慕的不得了。
“二狗子家这帮人今天赚钱了啊”
“娘的，老子怎么就没有兄弟跟着高扬混呢”
“不用出村，一天就能赚上一两百块，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的好事儿啊”
在村民艳羡中间，十几头黄牛被装上了车，按照算好的价格，小李跟厨子分别跟自家的会计联系，给高扬打钱。
不大功夫，高扬就收到了两条短信，通知高扬两笔款子到账了。
一下入手二十来万，高扬的心情爽气极了，连带着对待小李和厨子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看在你俩这么爽气的份上，我就提前通知你俩，过完年，我的大棚山药差不多就能收了，你们俩可以过来采购点。”
小李有些迟疑。
“扬哥，这山药有什么好吃的啊？”
厨子用手肘推了他一下，压低了声音说着。
“还记得卖山药的那六句广告词吗”
“那六句？”
小李更不解了。
厨子哈哈笑了一声，指挥着自家的司机上车，自己也爬进了驾驶室，嘿嘿笑着，开车走了。
……
镇上，三叔家超市门口对面的路上，挤满了人。
“卖好吃牛肉的小哥怎么还没出摊啊，这都正午了啊”
“昨天的牛肉真好吃啊，我老婆说我要是买不到牛肉回去，就不让我上床”
“小哥啊，求求你快出现卖牛肉吧”
满满的人，都是等着高扬出摊卖牛肉的。
厨子装着牛的车从路边驶过，开往卫州。
小李装着牛的车从路边驶过，开往濮城。
吃瓜群众不耐烦了，怎么搞的吗，都过去这么多牛了，小老板怎么还不出摊，有钱也不赚的吗。
“有谁知道小老板是哪个村的，我们去他们村里买肉吧”
“是啊是啊，买不到肉我很惨的，谁知道小老板是那村的。”
“谁他娘知道啊，赶紧说出来，别让老子干等”
一天后，有吃瓜群众继续等，不让上床的老哥打头。
两天后，吃瓜群众还在等
大年初一，还是有不少吃瓜群众在等好吃的牛肉。
风雪中，贺涵的车从这儿路过，正赶上吃瓜群众嚷嚷着要找小老板买牛肉。
对面座位上的毛小凤一脸不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儿的人怎么还这么穷气啊，买个牛肉都要等着固定的摊位，肯定是想要买便宜的牛肉了，那边摊子上有牛肉都不去买，真是小气吧啦。”
贺涵婴儿肥的脸颊上满是疲惫，辩解着说了。
“也不一定呀，可能是那个摊主的牛肉特别好吃，然后大家就被吸引了，吃到高扬的煮玉米之前，我才不会相信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好吃的煮玉米呀。”
毛小凤回味了一下那煮玉米的味道，闭上了嘴巴，也真是奇了怪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煮玉米呢。
窗外，风雪变大，想要卖肉的吃瓜群众突然发出一声惊叫，一群人同时向前走了出去。
“他们怎么走了？”
贺涵奇怪的问了。
“好像是找到摊主的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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