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神偷一家
“好的，我明白了。”
自恋君此时结束了通话，便是立马解释一句：“我刚才让鉴证科的同事去排查了。很辛苦的一项工作。是将现场的玻璃类型进行排除。
的确，出现了一个不同于现场的玻璃碎屑。”
“隐藏碎屑？”林新诚听了倒是一愣：“别是眼镜镜片之类的吧。”
林新诚觉得这不太可能。
“那倒不是。”自恋君解释一句：“更像是一种玻璃罐。”
“玻璃罐？”
这点林新诚倒是不明白了。
“不过林侦探，你能够一眼看出这打碎玻璃是有其他目的，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而此时说话间，中堂系此时是从里面出来。
见到两位警察他并不意外，反倒是见到了林新诚之后却是觉得奇怪。
“中堂医生！”林新诚此时是起身：“我是来找你的！”
中堂系对此倒是没想到。
若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来找他，中堂系那可能会装作没看到，或者一通骂走。
毕竟刚刚解剖完尸体，他休息的时间可没多少。
但是这个林新诚，他最近是时常听到。多数是从东海林夕子口中听说。
而且在以往见过面，中堂对这人印象还不错。也知道这人不是会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找他。
“我只有二十分钟。有什么想问的？”
中堂系第一时间去给自己冲咖啡。
而此时林新诚是递上自己的手机，上面是刚刚自恋君给他的资料以及是一些他做出的问题总结。
“银蛇？”中堂系一看开头就知道了。
“尸体是我解剖的。怎么？你这侦探还会查旧案？”
“那是当然。”林新诚笑道：“若是中堂医生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旧案，我也是愿意帮忙的。”
中堂系听到这里却是皱眉，再看着这年轻的侦探，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都像是被他给看穿了一般。
“那你是怎么会开始查这起事件的？”
“这起事件的幸存者瞳小姐，请我调查这起事件。”
中堂系听到这里，倒是难得的没有嘴臭两句，反而是很认真的看着资料，回忆起当时自己解剖时的情况。
林新诚其实明白。因为中堂系本身就是在追查着一个凶手，因此是能够明白追查旧案凶手之人的心情。
“这起事件里最特别的自然还是他的凶器。他的麻绳上的图案是特制的。当然想做并不难。而像这样勒人，因为凹痕非常明显，再加上勒人脖子的时候绳子不是一直固定的，而是重复的在多个点面摩擦。
因此这当中留下的伤痕就是没死，应该也是留下一辈子的。”
林新诚听了点头。
因为在瞳的脖子上，那个伤口的确非常明显。
这也是银蛇这个称呼的来源，因为的确是在脖子上围着一圈的蛇。
让人看了难免为对其伤口心疼的程度……
“除了伤口，没有特别，死者都是被注射了麻药，失去了反抗能力。所以在这些死者身上都很遗憾，没有留下凶手身上的DNA。”
法医从来都不会说出什么“我觉得案子是怎样”的话。因为一般这样的工作是交由警方去做的。
而法医最直观的，就是阐述事实。
“那麻药一般都是医院才能获得的吧。”
“那就是你该调查的事了。我只能说，这种麻药是局部麻药，学名利多卡因。”
局部麻药……
林新诚了然了。
这能够让人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时，还保有意识。
凶手依旧想要看到这些死者的恐惧。
而林新诚听自恋君说过，这起事件并不是只有这么一宗。只是因为媒体爆出了这一宗罢了。
“好了，我了解的情况就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中堂系此时喝了口咖啡，是看着林新诚。
林新诚其实有留意到这个中堂医生就是喝咖啡都是喝纯的黑咖啡，不放糖。
大概就是想借着这苦劲先提一下神。
“其实我想听的也并不是这些。”林新诚此时看着中堂系：“虽然我知道是不能问法医对于案情的判断，但那是警察的事。我想知道中堂医生你对于凶手的看法。”
中堂系听到这里倒是看着林新诚的眼睛。
“我只能说，若我是受害人家属，给我个机会，我会亲自了解他。而且，这个银蛇案的凶手，我觉得是极度危险的家伙。”
中堂系说完便是起身：“好了，我说完了。”
林新诚倒是一愣：“还没到二十分钟呢！”
“我的休息时间是二十分钟。难不成你想全占了我的休息时间？”
这话倒是真的让林新诚无言以对。
不过林新诚觉得中堂系的帮助其实很大了。
这个凶手首先肯定是非常谨慎的。谨慎到杀人杀到一半的时候因为可能会让自己暴露而选择停手。
林新诚觉得这说明凶手是属于“节制”的变态。
这话该如何解释呢？
凶手毫无疑问作为一个连环杀手，他是忍不住自己杀人冲动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很节制，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这点就感觉和蛇一样。而且是那种无毒的蛇。
一般无毒的蛇，像是蟒蛇，若是要杀死体型相对比较大的目标，是会用“绞杀”的方式。
但是一旦觉察到四周的危险，它又会很迅速抛下食物落荒而逃。
“小诚诚，放心，若是这个凶手敢对你如何，我会帮你搞定他的！”樱子说到这里是叉着腰，颇有几分大哥大的风范。
林新诚觉得樱子现在的确像个BUG，至少暂时还没有人能够有办法出来制裁樱子。
此时获得了银蛇案需要的情报，林新诚倒是没急着离开。而是留下，坐在了美和子的旁边。
“诶？林桑，你怎么留下来了呢？”
“我在等你们呀。”林新诚笑道。
美和子倒是一愣：“你是想要帮助我们吗？”
林新诚倒是笑道：“谈不上帮助，一来是对案子感兴趣，这二来嘛，我想蹭个车。”
这话倒是把自恋君逗笑了：“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想蹭警车的。”
三澄美琴三人的解剖工作倒是会比较久，这段时间林新诚反倒是和自恋君与美和子聊了会天。
众所周知，自恋君现在是已婚状态。而他的妻子现在是在坐牢。而且就是被自恋君亲自送进去的。
至于他的妻子的扮演者，倒是林新诚很喜欢的一位歌手：中岛美嘉。
当然，这个世界是没有中岛美嘉的。
林新诚觉得自己如若在这行混不下去了，那甚至可以去当文抄公。
“不过林桑，你觉得事件里的这伙盗贼是怎么样的存在呢？”美和子此时是期待的看着林新诚。
基本上美和子多少是有些对于林新诚“马首是瞻”的意思。
这点林新诚觉得其实并不好。当然美和子作为一个刑警，虽然是大小姐刑警，但却是很优秀的。
此时对于美和子的这个问题，林新诚想了下，也给出了回答：“我觉得是不太好对付的。而这次只能说警方有机会吧。”
“一群毛头小贼，还能是鲁邦不成？”自恋君此时却是嗤笑一声。
林新诚眨巴下眼睛，该怎么解释这部戏叫《鲁邦的女儿》呢？虽说这是一部喜剧片。
但众所周知，喜剧片的角色才是无敌的。就像搞笑漫画里面，你不能和搞笑漫画里的人物谈战力。
“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丽子小姐呢？”
“啊，这来UDI也不用这么多人啦。更何况丽子是有点害怕尸体的。”
林新诚倒是了然。
同时觉得这家警署那是真的厉害，居然能同时有两个财团大小姐在里面当刑警。
此时UDI三人组从里面出来，而后久部六郎是递上来了解剖报告。
“三澄医生，有什么发现呢？”
自恋君倒是连忙上前询问三澄美琴。
“死于枪杀这点是没错的。但是可能死法和你们警方想要了解的情况有点出入。”
三澄美琴此时刚要解释，却是见林新诚也好奇凑上前，这倒是让她顿了顿。
这明显是因为紧张，手指都是在这一刻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抓哪里。
但三澄美琴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是解释道：“他是趴着被开枪打死的。”
“趴着？！”
这倒是让自恋君一愣：“但是我们没在地板上找到弹孔和弹头呀！”
三澄美琴此时是解释道：“你觉得一个人站着中枪和趴着或者躺着中枪有哪里不一样吗？子弹打穿人体以后，第一时间组织，骨头飞溅的方式是不同的，而因此呈现的伤口也是不同的。”
三澄美琴随即是打开资料，指着尸体拍到的玻璃碎屑。
“这些碎屑，也都是在死者死亡后才插进死者身体的。所以在这里可以说死者有些幸运，并不是在中枪之后才整个人插进玻璃碎屑里。”
自恋君听到这里却是皱眉：“那么凶手应该是男人了呀。这个死者少说有两百斤。能够轻松提起死者将其放在玻璃上……一个女人应该很难办得到。”
“还有一点，这个死者是趴着死的证明。”三澄美琴随即指着报告：“在其血液里是一些有机化合物的成分。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
林新诚听到这里却是皱眉：“吐真药？”
三澄美琴听林新诚这么说之后是点头：“的确，这是吐真药里的主要成分。”
林新诚自然是听说过的。这吐真药的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的巴
比妥酸盐。英国的精神病学家把它作为治疗恐怖症的处方药。这种药物具有麻醉作用，美国一些州用它来执行注射死刑。硫喷妥钠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其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那些支持将这种药物作为“吐真药”的人认为，硫喷妥钠通过上述方式使一个人得到放松，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发现说谎比说实话更难。
吐真药的作用，无非是让人处于镇静催眠状态，消除大脑对行为的控制，使人下意识地对问题做出应答。由于谎言是一种欺骗行为，必须让大脑处于“假装模式”才能撒谎成功。换言之，撒谎是一种更为高级与复杂的大脑活动。而当大脑被药物“麻痹”后，人主动说谎的能力会减弱。因此，只要你问，就有回应，绝不会铁嘴铜牙榨不出一点讯息。从这点上说，吐真药至少能让人多说话，从而提供更大信息量。
“能搞到吐真药，这个凶手看来不简单呀……”自恋君此时听到这里那都是觉得这个案子有点头疼了。
甚至于这个凶手还有意伪装成是熟人谋杀的场面。
而若是没有解剖，甚至还不知道死者被使用过吐真药……
此时的自恋君听了那自然是要和美和子一起动身了。
“林侦探，走吧。你不是要蹭车嘛。”
“好的。”
林新诚此时要走，却是被三澄美琴叫住。
“林桑……”
“嗯？怎么啦？”林新诚此时是微笑着说道。
“晚点打电话给你……”三澄美琴说完，便是不好意思的进了更衣室。
林新诚此时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但樱子却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此时久部六郎看在眼里，倒也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林新诚带着疑惑来到UDI外面的时候，却是见此时的自恋君在那里大喊大叫。
“怎么了这是？”
林新诚此时赶紧过去看，却是不禁一愣。
谁曾想自恋君的车居然是四个轮胎都被偷了。
“这哪个天杀的干的。偷轮胎偷到警察的车上了？”
美和子此时是看了眼车里的情况：“自恋警官，车里有一封信~”
“信？”
自恋对此却是一惊：“这个贼还能打开我的车门？但他却不偷车，反而是偷我四个轮胎是闹哪样？”
自恋君也是赶紧打开车，从里面拿出了车里的信。
林新诚其实是能够猜到是谁送来的信了。
这个小偷多少有点神通广大，那么只能就是“L之家族”所为。
而果不其然，此时的自恋君看完之后非常气愤：“这个贼，居然是上门挑衅我们警方！奇耻大辱！”
美和子此时接过信，倒是点头：“这小偷是要和我们比一比谁更快抓到凶手。”
林新诚听了倒是露出笑容。毕竟这样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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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君此时结束了通话，便是立马解释一句：“我刚才让鉴证科的同事去排查了。很辛苦的一项工作。是将现场的玻璃类型进行排除。
的确，出现了一个不同于现场的玻璃碎屑。”
“隐藏碎屑？”林新诚听了倒是一愣：“别是眼镜镜片之类的吧。”
林新诚觉得这不太可能。
“那倒不是。”自恋君解释一句：“更像是一种玻璃罐。”
“玻璃罐？”
这点林新诚倒是不明白了。
“不过林侦探，你能够一眼看出这打碎玻璃是有其他目的，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
而此时说话间，中堂系此时是从里面出来。
见到两位警察他并不意外，反倒是见到了林新诚之后却是觉得奇怪。
“中堂医生！”林新诚此时是起身：“我是来找你的！”
中堂系对此倒是没想到。
若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来找他，中堂系那可能会装作没看到，或者一通骂走。
毕竟刚刚解剖完尸体，他休息的时间可没多少。
但是这个林新诚，他最近是时常听到。多数是从东海林夕子口中听说。
而且在以往见过面，中堂对这人印象还不错。也知道这人不是会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找他。
“我只有二十分钟。有什么想问的？”
中堂系第一时间去给自己冲咖啡。
而此时林新诚是递上自己的手机，上面是刚刚自恋君给他的资料以及是一些他做出的问题总结。
“银蛇？”中堂系一看开头就知道了。
“尸体是我解剖的。怎么？你这侦探还会查旧案？”
“那是当然。”林新诚笑道：“若是中堂医生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旧案，我也是愿意帮忙的。”
中堂系听到这里却是皱眉，再看着这年轻的侦探，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事都像是被他给看穿了一般。
“那你是怎么会开始查这起事件的？”
“这起事件的幸存者瞳小姐，请我调查这起事件。”
中堂系听到这里，倒是难得的没有嘴臭两句，反而是很认真的看着资料，回忆起当时自己解剖时的情况。
林新诚其实明白。因为中堂系本身就是在追查着一个凶手，因此是能够明白追查旧案凶手之人的心情。
“这起事件里最特别的自然还是他的凶器。他的麻绳上的图案是特制的。当然想做并不难。而像这样勒人，因为凹痕非常明显，再加上勒人脖子的时候绳子不是一直固定的，而是重复的在多个点面摩擦。
因此这当中留下的伤痕就是没死，应该也是留下一辈子的。”
林新诚听了点头。
因为在瞳的脖子上，那个伤口的确非常明显。
这也是银蛇这个称呼的来源，因为的确是在脖子上围着一圈的蛇。
让人看了难免为对其伤口心疼的程度……
“除了伤口，没有特别，死者都是被注射了麻药，失去了反抗能力。所以在这些死者身上都很遗憾，没有留下凶手身上的DNA。”
法医从来都不会说出什么“我觉得案子是怎样”的话。因为一般这样的工作是交由警方去做的。
而法医最直观的，就是阐述事实。
“那麻药一般都是医院才能获得的吧。”
“那就是你该调查的事了。我只能说，这种麻药是局部麻药，学名利多卡因。”
局部麻药……
林新诚了然了。
这能够让人失去反抗能力的同时，还保有意识。
凶手依旧想要看到这些死者的恐惧。
而林新诚听自恋君说过，这起事件并不是只有这么一宗。只是因为媒体爆出了这一宗罢了。
“好了，我了解的情况就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中堂系此时喝了口咖啡，是看着林新诚。
林新诚其实有留意到这个中堂医生就是喝咖啡都是喝纯的黑咖啡，不放糖。
大概就是想借着这苦劲先提一下神。
“其实我想听的也并不是这些。”林新诚此时看着中堂系：“虽然我知道是不能问法医对于案情的判断，但那是警察的事。我想知道中堂医生你对于凶手的看法。”
中堂系听到这里倒是看着林新诚的眼睛。
“我只能说，若我是受害人家属，给我个机会，我会亲自了解他。而且，这个银蛇案的凶手，我觉得是极度危险的家伙。”
中堂系说完便是起身：“好了，我说完了。”
林新诚倒是一愣：“还没到二十分钟呢！”
“我的休息时间是二十分钟。难不成你想全占了我的休息时间？”
这话倒是真的让林新诚无言以对。
不过林新诚觉得中堂系的帮助其实很大了。
这个凶手首先肯定是非常谨慎的。谨慎到杀人杀到一半的时候因为可能会让自己暴露而选择停手。
林新诚觉得这说明凶手是属于“节制”的变态。
这话该如何解释呢？
凶手毫无疑问作为一个连环杀手，他是忍不住自己杀人冲动的。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很节制，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这点就感觉和蛇一样。而且是那种无毒的蛇。
一般无毒的蛇，像是蟒蛇，若是要杀死体型相对比较大的目标，是会用“绞杀”的方式。
但是一旦觉察到四周的危险，它又会很迅速抛下食物落荒而逃。
“小诚诚，放心，若是这个凶手敢对你如何，我会帮你搞定他的！”樱子说到这里是叉着腰，颇有几分大哥大的风范。
林新诚觉得樱子现在的确像个BUG，至少暂时还没有人能够有办法出来制裁樱子。
此时获得了银蛇案需要的情报，林新诚倒是没急着离开。而是留下，坐在了美和子的旁边。
“诶？林桑，你怎么留下来了呢？”
“我在等你们呀。”林新诚笑道。
美和子倒是一愣：“你是想要帮助我们吗？”
林新诚倒是笑道：“谈不上帮助，一来是对案子感兴趣，这二来嘛，我想蹭个车。”
这话倒是把自恋君逗笑了：“还是头一次听说有人想蹭警车的。”
三澄美琴三人的解剖工作倒是会比较久，这段时间林新诚反倒是和自恋君与美和子聊了会天。
众所周知，自恋君现在是已婚状态。而他的妻子现在是在坐牢。而且就是被自恋君亲自送进去的。
至于他的妻子的扮演者，倒是林新诚很喜欢的一位歌手：中岛美嘉。
当然，这个世界是没有中岛美嘉的。
林新诚觉得自己如若在这行混不下去了，那甚至可以去当文抄公。
“不过林桑，你觉得事件里的这伙盗贼是怎么样的存在呢？”美和子此时是期待的看着林新诚。
基本上美和子多少是有些对于林新诚“马首是瞻”的意思。
这点林新诚觉得其实并不好。当然美和子作为一个刑警，虽然是大小姐刑警，但却是很优秀的。
此时对于美和子的这个问题，林新诚想了下，也给出了回答：“我觉得是不太好对付的。而这次只能说警方有机会吧。”
“一群毛头小贼，还能是鲁邦不成？”自恋君此时却是嗤笑一声。
林新诚眨巴下眼睛，该怎么解释这部戏叫《鲁邦的女儿》呢？虽说这是一部喜剧片。
但众所周知，喜剧片的角色才是无敌的。就像搞笑漫画里面，你不能和搞笑漫画里的人物谈战力。
“对了，今天怎么没有见到丽子小姐呢？”
“啊，这来UDI也不用这么多人啦。更何况丽子是有点害怕尸体的。”
林新诚倒是了然。
同时觉得这家警署那是真的厉害，居然能同时有两个财团大小姐在里面当刑警。
此时UDI三人组从里面出来，而后久部六郎是递上来了解剖报告。
“三澄医生，有什么发现呢？”
自恋君倒是连忙上前询问三澄美琴。
“死于枪杀这点是没错的。但是可能死法和你们警方想要了解的情况有点出入。”
三澄美琴此时刚要解释，却是见林新诚也好奇凑上前，这倒是让她顿了顿。
这明显是因为紧张，手指都是在这一刻有些不安分，不知道抓哪里。
但三澄美琴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即是解释道：“他是趴着被开枪打死的。”
“趴着？！”
这倒是让自恋君一愣：“但是我们没在地板上找到弹孔和弹头呀！”
三澄美琴此时是解释道：“你觉得一个人站着中枪和趴着或者躺着中枪有哪里不一样吗？子弹打穿人体以后，第一时间组织，骨头飞溅的方式是不同的，而因此呈现的伤口也是不同的。”
三澄美琴随即是打开资料，指着尸体拍到的玻璃碎屑。
“这些碎屑，也都是在死者死亡后才插进死者身体的。所以在这里可以说死者有些幸运，并不是在中枪之后才整个人插进玻璃碎屑里。”
自恋君听到这里却是皱眉：“那么凶手应该是男人了呀。这个死者少说有两百斤。能够轻松提起死者将其放在玻璃上……一个女人应该很难办得到。”
“还有一点，这个死者是趴着死的证明。”三澄美琴随即指着报告：“在其血液里是一些有机化合物的成分。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
林新诚听到这里却是皱眉：“吐真药？”
三澄美琴听林新诚这么说之后是点头：“的确，这是吐真药里的主要成分。”
林新诚自然是听说过的。这吐真药的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是一种对大脑和脊髓里的受体产生作用的巴
比妥酸盐。英国的精神病学家把它作为治疗恐怖症的处方药。这种药物具有麻醉作用，美国一些州用它来执行注射死刑。硫喷妥钠可削弱一部分大脑的活性，消除其抑制作用，使人不由自主地开口说话。那些支持将这种药物作为“吐真药”的人认为，硫喷妥钠通过上述方式使一个人得到放松，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发现说谎比说实话更难。
吐真药的作用，无非是让人处于镇静催眠状态，消除大脑对行为的控制，使人下意识地对问题做出应答。由于谎言是一种欺骗行为，必须让大脑处于“假装模式”才能撒谎成功。换言之，撒谎是一种更为高级与复杂的大脑活动。而当大脑被药物“麻痹”后，人主动说谎的能力会减弱。因此，只要你问，就有回应，绝不会铁嘴铜牙榨不出一点讯息。从这点上说，吐真药至少能让人多说话，从而提供更大信息量。
“能搞到吐真药，这个凶手看来不简单呀……”自恋君此时听到这里那都是觉得这个案子有点头疼了。
甚至于这个凶手还有意伪装成是熟人谋杀的场面。
而若是没有解剖，甚至还不知道死者被使用过吐真药……
此时的自恋君听了那自然是要和美和子一起动身了。
“林侦探，走吧。你不是要蹭车嘛。”
“好的。”
林新诚此时要走，却是被三澄美琴叫住。
“林桑……”
“嗯？怎么啦？”林新诚此时是微笑着说道。
“晚点打电话给你……”三澄美琴说完，便是不好意思的进了更衣室。
林新诚此时听着有些云里雾里，但樱子却是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此时久部六郎看在眼里，倒也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而林新诚带着疑惑来到UDI外面的时候，却是见此时的自恋君在那里大喊大叫。
“怎么了这是？”
林新诚此时赶紧过去看，却是不禁一愣。
谁曾想自恋君的车居然是四个轮胎都被偷了。
“这哪个天杀的干的。偷轮胎偷到警察的车上了？”
美和子此时是看了眼车里的情况：“自恋警官，车里有一封信~”
“信？”
自恋对此却是一惊：“这个贼还能打开我的车门？但他却不偷车，反而是偷我四个轮胎是闹哪样？”
自恋君也是赶紧打开车，从里面拿出了车里的信。
林新诚其实是能够猜到是谁送来的信了。
这个小偷多少有点神通广大，那么只能就是“L之家族”所为。
而果不其然，此时的自恋君看完之后非常气愤：“这个贼，居然是上门挑衅我们警方！奇耻大辱！”
美和子此时接过信，倒是点头：“这小偷是要和我们比一比谁更快抓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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