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_抓个少女做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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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师父,那精怪图的下册果真在白泽手中,只不白泽身边暗卫很多,兄弟们无处下手。”

  “无事,方才你师公与我说了关于白泽的事情,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能够毁掉精怪图下册的好主意。”

  在祝余期待的目光中,姜小豆道“你悄悄的去三界散播一句话,速度越快越好。”

  “师父要散播什么?”

  姜小豆顿了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道“因上河之战,少皞殿下与军师玄壬日久生情,两人即将大婚。”

  “是!”

  “另外你再派人去趟昆仑,一定要找到孤大哥,让他不管以哪种方式附和,一定要让所有的人都相信这个流言!”

  “徒儿明白!”

  祝余离开涂山还不到一日时间,整个三界都流传着少皞要大婚的消息,与此同时,整个昆仑山正在着急采办大婚时所需的东西,那阵仗,那架势实在是壮观,听说就采买光红绸缎便有数万匹,别的东西就更别说了。

  而姜小豆为了防止白泽派人去轩辕国核实此事,将能去轩辕国所有的路统统堵死,不但如此,她还命人在轩辕国附近挂上红绸,贴上囍字,即便是千米之外,照样能看见那鲜红明亮的绸缎。

  姜小豆料定白泽心悦少皞,她能够留在古今阁编写精怪图,也是因为少皞,若是她听到流言,看到轩辕国附近的红绸,一定会心灰意冷的离开,她都离开了,那本精怪图下册一定会被她亲手毁掉,或者是带在身上一并离开。

  不管以哪种方式,只要没了她,没了那精怪图下册,黄帝的筹码也就没了。

  流言传出之后,姜小豆派人在暗中无时不刻的盯着白泽,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祝余再次回来。

  “师父!大喜!”

  “白泽离开了?”

  祝余表情变得有些微妙,但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白泽果真是心悦少皞,不但如此,兄弟们还查出,白泽与黄帝私下有过协议,若是白泽能为黄帝编写天下精怪图,待轩辕国成为六族之首,天下之主,根基稳定之后,黄帝便把帝位传给少皞。”

  姜小豆眉间一挑,不禁赞道“真没想到白泽对少皞竟然如此情深义重,那少皞可知道此事?他又是如何承诺白泽的?”

  祝余道“少皞一直都知道此事,但是他假装不知,对白泽虽是热情温和,但从未有过明确的回应,而且,兄弟们私下查出,这少皞殿下在一年前便与凤鸿氏之女私定终身,只不过,此事是绝密,就连黄帝都不知情。”

  “也就是说少皞早就看出白泽对他的情谊,但没有点破,他利用这点让白泽对他效力。”

  “是!另外”

  祝余道“虽然白泽是走了,但是怕也活不长了。”

  “怎么说?”

  “兄弟们查出,近几年之内,白泽都在服用汤药,那些汤药的药量一天比一天重,药医通过药渣已经确定,那药不是用来疗伤进补的,而是用来吊命的。”

  “白泽命不久矣?”

  “是!应该是为了编写精怪图,险些耗尽了灵力,如今的她全指望汤药吊命,而且现在的她不适合长途跋涉,若是身心再有损伤,她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即便全天服用那汤药,她的寿命最多能延长一两年。”

  姜小豆深深一叹,眼中隐有不忍“派人好生跟着,必要之时能帮就帮一点,让她安安心心走完这最后一程吧!”

  “是!”

  祝余道“另外,黄帝因白泽带走精怪图下册之事为之大怒,而且他似乎正在派人调查散播流言的人,那轩辕国的眼线不少,再加上黄帝和玄女两人都不是善茬,怕是用不了多久变回猜出是咱们在背后做的手脚,若是一旦将目光放在咱们身上,轩辕国与涂山的大战怕是要提前了。”

  “我知道,这是迟早的事!”

  姜小豆凝眸看向远处,无奈叹道“我是真的厌倦了战争,但是依着黄帝的性子,他早早晚晚都是要拿咱们开刀的,这场仗躲不过去的。”

  黄帝深知涂山不会示弱,更不可能成为他的麾下将,所以一直视涂山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早的除去。

  祝余道“躲不过就不躲了,轩辕国的兵力是强,但咱们涂山也不弱,他要来便来,兄弟们自会随时奉陪。”

  “我也知道兄弟们不怕,可是一旦开战,涂山怕是要受点苦了。”

  白泽一走,黄帝果然慌了,他明着暗着派出了不少暗卫去寻找白泽,寻找无果之后,黄帝大发雷霆,性子也变得暴躁不安,一连几天不管朝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玄壬一人处理。

  而少皞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黄帝,直接被黄帝禁足宫中,无召不得出门。

  大约四五天之后,黄帝终于冷静下来,他这一冷静可不得了,直接将所有的暗卫召回轩辕国,这一举动着实怪异,让姜小豆和夜炀疑惑不已,但还没等两人派人去查,白术和祝余匆匆赶回涂山,带来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消息。

  “黄帝手中有五色石!”

  白术道“此事千真万确,虽然黄帝从未说过此事,但是咱们的人曾亲眼看见黄帝把玩过五色石。”

  姜小豆问道:“五色石视盘古大帝的陪葬之物,听说盘古大帝的半心炼化而成,统共只有五颗。”

  夜炀点头道“本座少年时也听过此事,听说那五颗灵石分别是赤木石,水痕石,金霭石,土生石,火玉石。他们被世人统称为五色石,虽说五色石已无泽被山水的本事,但它们依旧拥有着世人无法想象的灵力。”

  姜小豆问道“那你们可知道黄帝手中的那颗灵石,具体是哪一颗?”

  祝余道“咱们的兄弟说,每当黄帝悄悄的拿出那颗灵石把玩时,整个轩辕国都被水汽所笼罩,他们即便是刻意远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灵石之中传出的深海气息。”

  姜小豆和夜炀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水痕石!”

  “水痕石!”

  水痕石曾在深海镇压过,所以在五色石之后,只有水痕石才会散发出深海气息。

  纤细的狐狸眼微微一眯,夜炀疑惑道“传闻五色石成了开天大帝的陪葬品,如今冒然入世也就罢了!只不过奇怪的是,既然五色石成为了陪葬品,它们应在都在一起才对,黄帝既然能入得了盘古墓,取得了五色石,可为何只带一颗五色石回来。”

  的确,既然这盘古墓进都进了,为何不直接把五颗灵石都拿出来,若是他都拿出来,这轩辕国的根基也算是稳了,这只拿走一颗,不是其他人心存侥幸,又生出寻找盘古墓的念头吗?

  若是因为这五色石,三界又开始动荡起来,黄帝即便是想做天下之主,怕是也难以管理这心浮气躁的三界。

  难不成

  姜小豆与夜炀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说道“难不成,五色石并不全在盘古墓中?”

  白术道“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这个猜测是眼下最能说得通的。”

  姜小豆道“虽然只有一颗,但好歹也是五色石之一,若是黄帝昭告天下,轩辕国必将会被众人捧至六族之首,黄帝也能如愿以偿成为天下之主,可他为何没有这么做?”

  成为天下之主是黄帝最大的心愿,现如今轩辕国势力最大,领域最大,黄帝的名声也被三界所知,在对外宣告他手中拥有五色石的话,他成为三界之主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祝余道“探子来报,说黄帝最近频频召回外派的兵力,不但如此,他那分散与三界各地的所有的子女都在暗中屯兵,轩辕国附近的所有的大小水界和道路几乎都被他的子女掌控,看似是巧合,但实际上却是预谋已久的事儿。”

  夜炀道“难不成,他是想将自己的所有兵力集中起来,以防日后他对外声称自己有五色石时,别人眼红,开战来夺?”

  祝余和白术两人点了点头,祝余先开口道“师公所言有理,黄帝虽是想做天下之主,但他也深知自己已然年老,所以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因任何事情受到生命威胁,因为他自己最明白,一旦自己倒下,他的子女便会毫不留情的抢夺分瓜他所有的东西,包括帝位。”

  白术点头道“所以黄帝不是不说,而是觉得时机未到,他需要等到他所有的兵力都集中起来,等到他所有的子女帮他解决完后患之忧后再有所行动。”

  姜小豆突然一拍大腿,只道不好,夜炀被她吓了一跳,只听她道“黄帝为了保住手中的五色石,一定会将轩辕国所有的领域都严加防守,但是东荒和东山之间的水界不正是上河吗!”

  上河水界之主可是砻茳!依着黄帝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领地被别人隔断,上河与黄帝来说就是目前最大的隐患。

  姜小豆问道“砻茳,砻茳人呢!”

  夜炀道“今天一早他便离开了涂山,具体原因没说,只是交代一句隐感上河水脉有异,前去查看一下。”

  “派兵!刻意派兵五千护送!”

  夜炀道“派兵倒没什么,只是一点,那黄帝初得五色石,本就满心戒备,草木皆兵,若是此刻咱们派重兵出涂山,那黄帝怕是以为咱们心怀不轨呢!”

  姜小豆道“那就,明面上派一千,正好符合他的身份,暗中再拨四千人,这四千人分成四队,伪装身份,一直守在砻茳身边,即便砻茳再次回来,那四千人也得留下一半兵马,镇守上河!”

  夜炀想了想道“如此倒也可以,只不过,砻茳的水界离轩辕国太近了,即便咱们没有想要挑起战争,但毕竟瓜田李下,嫌疑难除!”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担心,黄帝身边可有个玄女,那玄女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夜炀沉思半晌,最终下了决心“就照你说的这么办吧!黄帝虽是隐忍不发,但咱们都知道,他轩辕国早早晚晚都会与涂山有一场大战,再是小心翼翼,战争也躲不过去,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当务之急是要顾全砻茳的安危!”

  护送的兵将出了涂山,顺着水界去寻找砻茳,而姜小豆和夜炀也明白,此举无疑推动了轩辕国与涂山战争的进度,只不过,现在两人都顾不得太多,万一要是因为过度的隐忍而导致砻茳孤身遇险,等到那个时候,怕是一切都追悔莫及了!

  派兵出涂山的第二天,一封密件便送到了姜小豆的手中。

  姜小豆拆开信件,看到信中所写内容之后勃然大怒“轩辕老贼你简直欺人太甚!”

  “出了什么事情?”

  姜小豆把手中信件交给了夜炀,夜炀看到了信中所写,纤细的狐狸眼中满是杀意。

  “难怪砻茳说隐感上河水脉有异,那黄帝老儿敢悄悄修改河道,不但如此,他竟然还派人用大石黄沙意图阻断上河水脉,他明知上河水界之主是砻茳,他也知道砻茳已是河伯之身,身为河伯与水脉那是生同生,死同死的!他想阻断上河水脉,分明就是想借此要砻茳的命!”

  众所周知,河伯的御水本领虽然比任何人都要高超,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河伯的修为和灵力大多都是来自水脉的支持,若是水脉受损,河伯修为必然也会受损,若是水脉消失,河伯的性命也会随着水脉一同离去。

  这就是身为河伯的代价和宿命。

  “幸亏砻茳回去的及时。”

  夜炀道“若是他再晚回去一些,那上河水脉怕是被黄沙彻底阻断,水脉一旦被强行困住,等同于死水,若是黄帝再派人去填河,山河的水脉便会彻底消失,任谁来了怕是都没有回天之力了。”

  姜小豆气愤不已,而夜炀却在这个时候,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小豆,这上河存世已久,这么多年谁也无法撼动它一分,可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险些被黄帝阻断。为什么呀?上河的水脉向来暴躁,怎么偏偏就被那黄帝给治得服帖呢?”

  “对呀!为什...........是水痕石!”

  他们险些忘了,黄帝手中可是有水痕石的!那水痕石是五色石之一,曾经镇压过三界最大的海域,上河再是厉害,怕是也得服从于水痕石。

  “即便是水痕石也需要时间去消除上河的野性。”

  夜炀道“黄帝得了水痕石不久,而这上河水脉的暴躁已然被水痕石压制的所剩无几,这么算来的话,也就是说黄帝拿到水痕石之后,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除去上河。”

  “轩辕老贼!他倒是厉害,表面上手忙脚乱的处理寒浞和司夷的事,背地里倒是冷静的谋划着如何杀害砻茳的性命,当真是厉害!”

  夜炀安慰道“好在咱们及时发现,上河水脉无大碍!只不过,黄帝估计已经知道此事败露,怕是要撕破脸皮要跟咱们大战一场了。”

  一切正如夜炀所说,黄帝知道事情败露之后果然为之恼怒,当他又知道涂山增加了兵将去镇守上河时,更是坐不住了,他与玄女和少皞密谋一整晚,最后那封断盟信还是送去了涂山,至于断盟的原因,不过是些根本就无足轻重的借口罢了。

  姜小豆和夜炀一早便猜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并没有任何慌乱,加强戒备之后,悄悄的又指派了五千兵将去上河镇守。

  毕竟上河离轩辕领域太近了,若是东山东荒一起进攻上河,那五千守卫怕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砻茳手中有一万兵力,再加上肥肥这个大将,即便有人想要偷袭上河,多少也得再三掂量一下。

  “咚咚咚!”

  “啊!”

  是夜,姜小豆突然从梦中惊醒,她慌忙下了床,站在窗前四下逡巡,夜炀听到了动静,他见姜小豆穿着亵衣站在窗口,慌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为她披上一件挡风的外衫。

  “怎么了?”

  姜小豆看着窗外的漆黑和静谧,微微颦眉道“就在刚才,我好似听到了战鼓声。”

  “战鼓?”

  夜炀四下逡巡,并未发现周围有何异样“本座并未听见战鼓声,而且护山结界完好如初,周围也没有生人气息。”

  姜小豆扶额道“兴许是我在做梦...............”

  夜炀扶着姜小豆走回床边,见她依旧心神不宁,所以将自己的衣服穿上。

  “深更半夜的你要去哪儿?”

  夜炀道“本座出去走走,你且睡你的,一会我就回来。”

  姜小豆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夜炀此时出门的原因,她劝道“我只是做了个噩梦,你不用出去巡视的!”

  “本座知道。”

  夜炀穿上最后一件外衫,他走到姜小豆身边,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但是本座还是想出去看看,你就安心睡吧!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一切都有本座担着呢!”

  姜小豆拗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出去巡视,出乎意料的事,夜炀这一出去,她竟然睡了个好觉,梦中没有紧张和不安,更听不到那战鼓声了。

  第二天清晨,姜小豆从梦中醒来,她发现夜炀彻夜未归,心中有些不安,通过服侍她的宫婢,她知道了夜炀召集长右和祝余白术以及安南子等人在大殿密谈,姜小豆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她匆忙洗漱,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便赶去了大殿。

  “上河开战了?”

  白术点头道“就在昨晚,黄帝派了两支善水的铁骑,一队是玄女为帅,从东荒出发进攻上河,一队是昌意为帅,从东山领兵进攻上河。”

  “昌意!”

  那个一身紫衣,眉眼酷似浮音的少年身影猛然在姜小豆脑中出现。

  “他不是被送去归墟鲛族做质子了吗?几时回来的?”

  白术道“没人知道昌意是何时出的归墟,就连黄帝下令夜袭上河一事也无人察觉,幸亏砻茳大将军警惕性高,提前加固了防守,安排了伏兵,若不然,玄女与昌意两人怕是就要平扫上河了。”

  祝余说道“事发突然,砻茳大将军虽是成功的击退了夜袭的兵将,但是上河一战咱们损失惨重,再加上那昌意善水,玄女深谙兵法,以及黄帝手中的水痕石,若是他们再次夜袭,上河的水界怕是保不住了。”

  若是光损失水界也就罢了!也偏偏砻茳早已与上河的水脉相融,若是砻茳此时离开上河水界,等于把性命交于黄帝,只要黄帝填河,砻茳便会随着水脉一起从尘世消失。

  姜小豆道“昌意回来,等于鲛族出手,这黄帝能够得到盘古墓中的水痕石,怕是与鲛族脱不了干系。”

  祝余道“师父,砻茳大将军要我给您带句话。”

  “说!”

  “砻茳大将军说黄帝出尔反尔,不顾昔日并肩之情,当真是无情无义,要师父不要再有顾虑,发兵与其一战,咱们就是不争天地之主,也要争天地共主之位,如此才能得到真正的和平。”

  祝余叹道“昨日徒儿去上河援助,砻茳大将军与徒儿说了许多,他说,自从盘古大帝开天辟地之后,这天下本就是伏羲,女娲,以及神农氏,三方共同掌管,当年他们三个被三界成为三皇,备受众生的尊敬和敬仰。”

  “后来盘古大帝身逝,三界大乱,众人为争夺所谓的六族,频频大战之战,后来决明大将军在神族长老一而再再而三的压迫下,彻底失势,后来在青水关战败,决明大将军死里逃生,隐居东荒,再不入世。”

  “女娲和伏羲也心灰意冷,双双隐世不出。自从神族的老神都避世之后,整个天下就变了样,砻茳大将军说,虽然神农氏已然败落,但是神农一族对三界的贡献不能被世人遗忘。”

  “上古之时,野兽横行,大疫降与人间,神农氏先皇不忍众生受苦,走遍三界,尝尽百草,为众生炼制可以抵抗疫毒的药草,神农氏先皇为了众生损坏了自己的身子,炼制出对抗疫毒的草药后不过两三年便撒手人寰。”

  “砻茳大将军说,上古之时,有神农氏先皇尝百草而中毒身亡,后来又有合虚国后为了三界众生,自燃肉身,令朝暾重升,决明少将一旁护法,耗尽修为,跟随国后而去,决明少将唯一的女儿更是为了天地灵脉,至自己的安危不顾,冒死闯入盘古墓中,为天下人寻回光明,驱走混沌。”

  “砻茳大将军说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神农氏对三界的贡献,若是轩辕也有能与之相比的贡献,他根本不会说什么,轩辕虽是势力雄厚,可他是新起之秀,他怎么跟神农比!”

  “再者当年女娲伏羲在世之时,神农氏便为三皇之一,如今女娲伏羲不在,神农氏不说一家独大,就是做个三界共主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轩辕倒是比女娲和伏羲还要厉害,整个天下,他一人就想当家做主了!”

  祝余道“师父,砻茳大将军很不喜欢轩辕,他要我嘱咐您,即便是争不到天地共主,也要与轩辕拼死一战,让他知道神农氏后人的厉害!”

  砻茳跟随决明大半辈子,早已是神农氏的一员,他以神农氏的荣耀为荣,事事以神农氏为重,轩辕屡次挑衅,无视神农,这种事情他怎能容忍!

  姜小豆轻叹一声,转眸看向夜炀,那双纤细的狐狸眼也正在瞧她,眼中除了温柔还有一丝丝支持。

  “本座一切都听你的。”

  姜小豆勾唇轻笑,沉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与轩辕这一战也不光是被逼无奈,更重要的是,她姜小豆是神农氏唯一的后人,为了神农氏的荣耀和涂山所有人,她必须奋力一战。

  “砰砰砰!”

  大殿之中的门窗几乎同时关闭,随着姜小豆掌中荧光一闪,一道结界骤然出现,将他们所有人都护在其中。

  “师父?”

  “娘娘?”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姜小豆拿出了乾坤袋,她将乾坤袋扔入空中,乾坤袋被灵力所牵引,漂浮于在半空中。

  一道灵力飞入了乾坤袋中,只见那乾坤袋好似被人吹了气似的,呼的一下就变得巨大起来,不过片刻,那灵力包裹着一样东西从袋中飞出,而乾坤袋也骤然一瘪,变回了抹布大小的手帕,自觉的飞入姜小豆袖中。

  “小豆,这是什么?”

  那灵力从乾坤袋中待出来的是一个厚厚的画卷,姜小豆把画卷扔入半空中,一掌打开了画卷上的禁术,禁术一除,巨大的灵力从画卷中散发出来,与此同时,画卷在半空中迅速打开,好似游动的灵蛇一般,

  随着画卷的打开,画卷上用金汁题的那几个字,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三界山河图!”

  众所周知,三界山河图曾是上古至宝之一,它成为至宝的原因是因为,整个三界的山脉地势,河川水界都被人描画在画卷中,不但如此,此图曾被开天大帝和天地共主合力炼化,早就有了神识灵智,它能感应到三界的地形水脉的变化,从而对画卷中的记录进行适当的改变。

  上古只是,这三界山河图可是与寻天册地位相当,曾经都被封印于三十六重天,只是后来开天大帝身逝,神族发生内战,三十六重天的结界被破,待神族内战结束,神族长老这才发现,这三界山河图早已下落不明了!

  这么多年来,神族不是没有派人寻找过,但是没人能查到关于三界山河图的线索。

  “小豆,三界山河图为何会在你的手中!”

  姜小豆看着那浮在半空中的画卷,轻声道“虽然炼化三界山河图的是开天大帝和天地共主,但是最初描画三界山河图的却是女娲伏羲,以及我阿爹。当年三界山河图不是丢失,而是被女娲拿走,后来女娲决定去守墓,她便把这三界山河图悄悄的交给了我阿爹,我阿爹把它放在了我的嫁妆箱子里,后来我从幽都出来,再入合虚时,从那嫁妆箱子里发现了这个。”

  夜炀猛然想起当初姜小豆穿着一身鲜红嫁衣从天而降的场景,以及她曾经说过的话

  “这件合欢永乐嫁衣是我阿娘亲手缝制的,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听来的,说是女儿嫁人时,若是能穿上亲母缝制的嫁衣,便能安康欢喜一世,她信以为真,亲手缝制了这件嫁衣,听说这衣服上的金线都是用她真身上的金羽炼制的,每一根都极为珍贵难得。”

  “这件嫁衣就放在阿娘屋里的匣子底下,姮娥不知道,但我却记得清楚,所以在去找姮娥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阿娘的房间,把我的嫁妆全部拿走了。”

  “嫁妆?”

  夜炀笑道“你可是合虚女王,这一趟嫁妆拿的,怕是把整个合虚都给搬空了吧?”

  “不是我的我可不要,我只拿走了一坛子女儿红,几根簪子,还有一副画,几本书,爹娘留给我的,我是一定要拿回来的,至于那些个新搬进去的,我碰都没碰。”

  夜炀恍然大悟“原来当初你说的那幅画,就是这大名鼎鼎的三界山河图!”

  姜小豆点了点头,看着那散发着巨大灵力的画卷,轻声道道“不光他轩辕国中有宝,我们涂山也有宝贝,而且比他的要厉害许多!”

  何止是厉害许多,这水痕石和天下精怪图两样加一块都远远敌不过一个三界山河图!

  姜小豆见众人依旧沉浸在三界山河图的震撼中,不禁开口道“都发什么呆呀!还不快看看轩辕国的领域哪里是可攻之处!”

  众人这才纷纷清醒过来,姜小豆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也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大将,怎么还是一副没见过好东西的样子,叫人家看了还不笑话!”

  祝余和白术等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是长右,很不服气的说道“三界山河图这样的好东西谁见过呀!就连师公刚才都发愣了许久!”

  众人纷纷点头,就连夜炀也道“本座确实也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小豆,不如你把嫁妆都拿出来,让咱们开开眼吧!”

  众人听闻两眼一亮,满脸都是期待,姜小豆一眼瞪了过去,所有人同时打消了开眼的念头,纷纷聚在三界山河图旁,认真的看着东荒和东山的地势水脉。

  接下来的几天上河的战况逐渐稳定,夜袭的次数也慢慢减少,倒不是黄帝打消了除去上河这个隐患,是因为最近轩辕国中频频发生意外事件,弄的他心力憔悴,无暇过问上河战况。

  “报!陛下,东荒边界不知被何人偷袭,我东荒边界的储粮被烈火烧毁,东荒边界的将士请求陛下快快派人送粮!”

  “报!东荒南边边界的主要水脉突然无故消失,整条河床已然干涸,南边边界的百姓们人心惶惶,将士们虽是每日安抚,但随着水源的消失,百姓们纷纷怨天载道,隐有暴乱之兆。”

  “报!陛下,昨天夜里,东山上空突然飞来大片毒虫,那些毒虫啃食了东山的种植粮草,毁了东山的果林,虽然昌意殿下及时驱赶蛊虫,但是东山的口粮损失严重!”

  “报!陛下,今天一早上河水界中的涂山敌军突然敲响了战鼓,偷袭了咱们的边界,抢走了咱们千支箭羽和近三石的粮食!”

  短短几天发生了许多事情,闹的黄帝心神不宁,脾气也逐渐暴躁。

  “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严加防守了,那毒虫从何而来!还有那火!看管东荒储粮的可是应龙,应龙最为善水,有他在,那火到底是怎么燃起来的!”

  黄帝大怒,大殿之上跪了许多人,大家都不敢说话,生怕一说错就丢了脑袋。

  “父亲,大战之前发生这样的事,不用查也知道事什么人做的,如此让他们这样暗中下手,咱们不如主动出击,儿子愿意亲自领军,攻打涂山。”

  “你说的倒是容易!”

  黄帝道“涂山本就不容小觑,再加上那狐王又是青丘的人,青丘表面上与他决裂,但他毕竟出身青丘,若是他肯低头,那青丘说不定还是会帮他的,再者那狐后更是难缠,她本就心思缜密,颇有城府,再加上身边那几个徒弟,还有砻茳这个旧臣,派兵给你倒是简单,可是出兵之后呢?这粮草若是有一点跟不上,他还能回得来吗!”

  玄女道“陛下所言甚是,对付涂山不能急功近利一定要深思熟虑,不然怕是会让轩辕陷入两难的险境中。”

  黄帝问道“上河的进展如何?”

  玄女眉间微微一紧,似有犹豫,但她最终还是如实相告“不乐观,涂山又拨了兵给砻茳,现如今上河水界中的兵将将近有两万人,再加上砻茳的水界不只在上河,东荒与东山之间,从上河以东到上河以南的水界都是他的领域,虽说他的弱点只在上河,但是他的领域实在太大了,咱们的兵无从下手!”

  “那砻茳虽是棘手,但他也只是河伯,河伯的致命弱点就是水脉的去留!那砻茳的本命水脉就是上河,只要把上河的水脉毁了,他也会跟着一同死!”

  面对黄帝的大怒,玄女也无奈道“原先靠着水痕石确实找到了上河的水脉,但是咱们未及时填河,水脉并未完全死绝,砻茳也因此得到喘息之机,如今砻茳日日守在水界之中,将那水脉死死护着,水上水下都有厉害的守卫,咱们的人实在是无从下手,就是..........就是昌意殿下也说此事棘手!”

  “一句棘手就放弃了!”

  黄帝大怒“想我轩辕国曾经窝在西山那不知多少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若是与涂山之战败了,那一定会成为天下人耻笑!”

  少皞闻言眸中一亮,忙进谏道“父亲,儿子有个好主意,若是此事成了,保管半年之内拿下涂山。”

  “什么主意?”

  “父亲忘了,那涂山一直都有软肋,而是就在咱们的手上。”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少皞一字一句的说道:

  “西荒边界,尸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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