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出去游历辣_穿成门派小师妹【正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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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出去游历辣

  第1章、出去游历辣

  满月宴结束后,风昭昭在玄天宗周边好生逛了一圈,譬如什么酒庄、花楼,游船,只要是好玩的地方,通通逛了一遍。

  初时她只跟阿暮两个人偷偷去,结果被师沉歌得知后,三人一道儿去。

  后来不知怎么的,五个师兄也都知道了。于是每次出门就像是去打群架。

  风昭昭和阿暮两个女修,站在六个男修身后,犹如两朵孱弱的门派小花。

  所到之处,行人纷纷退避三舍,敬而远之。

  好在,这种令人窒息的逛街方式终于在第七日下午终结。

  风氏夫妇要带他们回华青门了。

  临行前师夫人是千般不舍,万般无奈,拉着风昭昭的手一直絮叨不停。大致就是让她常来玄天宗作客啊,跟三表哥好好相处啊,诸如此类的。

  师夫人自己说了一阵,余光瞥见师沉歌站在一旁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出声唤道:“小三儿!你表妹都要走了,你怎么不过来跟她说说话?你平时不是常常念叨她,怎么这会儿不往跟前凑了?”

  风昭昭每每听见“小三儿”这个称谓,都要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抬眼瞥了一眼师沉歌,恰好这人也寻声望了过来。两个人目光相交,双双一愣,很快又错开。

  师沉歌神色未变,单手攥拳抵住唇角轻咳了一声。

  师夫人没好气道:“怎么着,让你过来说两句话,怎么就咳嗽上了?你平日里不挺能花言巧语的?”

  她埋怨了一阵,又温声同风昭昭道:“你三表哥就这德性,你别搭理他。回头有时间了,舅母让小三儿带你出去好好转转。咱们修真不能闭门造车,多出去游历游历总是好的。”

  师瑶一听,便应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待昭昭升至金丹中期,也是时候让她出去游历了。出去多见见世面,以后才会少被人骗。”

  几人又寒暄几句,见天色不早了,这才招来火凤。

  临行前,师弦还特意送了一只灵兽给风昭昭。这灵兽长得有点像兔子,通体雪白,两只耳朵玉雪可爱。眉间一点朱砂,抱在怀里软绵绵的。

  据说原先是要送她一只飞行灵兽,可挑来挑去,总挑不到好的。如此,师沉歌便出了个主意,送了这么可爱的灵兽给风昭昭。

  如此,风昭昭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灵兽抱怀里,踏在火凤背上,眼看着玉台越来越远,渐渐的,连玉台上站的人影也看不清了。

  回程的路上,几人格外老实本分,大约行了六、七日路,便回了华青门,竟然比去时还要快些。

  毕竟风氏夫妇都在,火凤也不敢偷懒,飞得格外快。

  鉴于风昭昭这些时日比较贪玩,回了华青门后,又过上了早起贪黑的生活。五个师兄临换着教她剑术,闲暇时还要观阅古册。

  书都是从二师兄那里借来的。二师兄这个人平生枯燥乏味得狠,看的书基本都是《茶艺论》、《剑术百招》、《琴技》、以及《百花鉴赏》,偶尔有那么两本打发时间的书,也都是什么《九州地理图册》、《百川人文地理》。

  总之每本都很厚,风昭昭是每本都不想看。可咱们也不能做个文盲,因此,还需要二师兄在边上看着,逐字逐字的念给她听。

  二师兄一度觉得风昭昭是在撒娇,也没往深处想。

  好在风昭昭聪明,又有过目不忘的好本事。不出半月,已经对这个世界的文字有一定的认知能力。但只停留在认得,写起来却不尽人意。

  用二师兄的话说就是:“昭昭,你这字原先像狗刨,结果越练越差,如今都快没法看了,你怎么做到的?”

  风昭昭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听不懂。

  很快,大师兄要突破至元婴期了,把自己关在石洞中闭关。不久后,二师兄也闭关去了。后来,其余的三位师兄也都各自寻了个石洞闭关。

  算一算日子,距离会稽山仙府论道大会,还有将近三个月时间。风昭昭于某一日药浴后,一不小心就升至了金丹中期。

  唉,没办法,资质好,修炼完全没难度。

  风氏夫妇一合计,估摸着是觉得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长不大。于是丢给风昭昭一个小包袱,打发她下山游历去了。

  当然,肯定不会让风昭昭一个人去,阿暮作为华青门头等侍女,自然要陪其左右。

  青山掩着绿水,远远就见一条官道横在山水间,周边的翠林越是往深处,颜色愈深,渐渐形成深黛色。

  茶棚里人声鼎沸。

  两个姑娘坐在桌前正喝着茶水。

  就听旁边有一个修士拍桌狂叫:“真他娘的见了鬼了!前几日我路遇温城,想着温城温家出了个女修,据说还是大门派的首徒,就想着去温家当个门生什么的,结果没曾想……嗨!可让我见着鬼了!温家那个傻女儿,太吓人了!”

  修真界对神鬼之论异常敏感,一听这话,立马纷纷围了上前。打听情况。

  先前那修士道:“温家你们知道吧?温家生了两个女儿,一位公子。除了那位拜入大门派的庶出女儿之外,其余两个人呦,疯得疯,残得残,好生可怜呦!”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了?”

  “你们有所不知。我才刚一踏进大门,那女的就扑了过来,狂掐着我脖颈大叫,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说什么温言害她,要杀了温言!”

  这修士似乎心有余悸。还把衣领往下拉拉,好让众人看清他脖颈处的瘀痕。

  “可温言不就是温家那个庶出么?早都离家多少年了,头两年她带人回来,我还见过呢!生得那叫一个漂亮,踩着金色的大鸟,穿着彩缎,身后十几个貌美女修随行着,别提多风光了!当时温家可是举家出门迎接来着!”

  “那可不?她可是找了个好靠山了!以前在温家跟个受气包似的,见人就躲。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变了,居然还那么有修炼天赋。温家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阿暮听了半晌儿,侧过脸来巴巴问道:“大小姐,他们说的温言是不是那个温言?”

  风昭昭坐在她对面,正不紧不慢地对付着眼前的四喜糯米丸子。闻言,淡淡应道:“天下小三一般黑,除了温言,还有哪个女修那么讨厌啊?”

  她对温言的惨痛童年经历,或者是少年的时来运转、风光无限毫无兴趣。甚至还想低头多吃一口丸子。

  “温家那位大公子也可怜啊,原先资质和根骨都不错,据说还是天剑宗外门弟子。谁曾想不知道是哪个丧尽天良的家伙,在他跟妖兽打斗之时,从后面偷袭。温家的人把他抬回来时,啧啧啧,满身都是血啊,双腿尽断,连金丹也碎了,整个一废人。后来连家主之位都让给了温家的一位旁系血亲!”

  “那倒是,这温公子也是倒霉,不知道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仇家,竟然要对他下如此毒手!”

  忽然,有个修士质疑道:“既然温言都是大门派的弟子了,她那么厉害,怎么不帮他哥哥报仇?想来温城也就这么大,真若是想找个凶手,不是特别难罢?”

  “谁知道,温公子从前对待温言并不好,想来兄妹关系也就那样罢。”

  “听说温言在师门混得风生水起,可有出息了。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得狠,她母亲身份低贱,不过就是个小妾,连个灵根都没有。而温家那位去世多年的老家主,也不过是个中品阶修士。原本生出个双灵根的公子已经很了不得了。没想到温家居然这么厉害,还出了个温言……”

  要知道像温城这种十八线小城市,但凡家族里出了个有灵根,能修真的子弟,都会被捧为家族重点培养对象。更莫说是资质好,悟性高的了。即使是在大宗门,也能混个入室弟子当当。

  而温言从一个小家族的庶女,摇身一变成为合欢宗首座弟子,资质可想而知。说她是天之娇女也不算过分。

  风昭昭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碗沿,单手托腮,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一个不受家族宠爱的庶出,到底哪里来的本事入了望丘散人的法眼,她那枚珍贵异常的储物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总不可能是捡来的罢。

  阿暮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四喜糯米丸子,腮帮子塞得鼓鼓的,闻言便道:“温言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罢,怎么什么好事都让她给摊上了?大小姐,温城也没甚么好玩的,咱们绕开罢?”

  结果这话被旁边的修士听见了。纷纷转过脸来,见阿暮生得标志水灵,又转脸看看风昭昭,更觉清丽动人,美艳不可方物。又看两个人身边都没跟什么侍卫随从,便有胆子大的修士过来搭话。

  “姑娘,你们外地人吧?”

  风昭昭点头,轻笑道:“是啊,我和妹妹出门游历,路经此地便停下来歇歇脚。敢问这位小哥,此地驻守的家族隶属于哪一个门派?”

  那位修士便笑道:“还能是哪个家族?就是那个温家,自从出了个温言之后,可是水涨船高了。至于隶属的门派嘛,该是合欢宗罢。反正这里十里八乡没人敢去触温家的虎须。”

  顿了顿,这人又问:“两位姑娘可是修士?”

  阿暮一听,便道:“你打听我们是不是修士作甚?”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一代经常出怪事,玄门名士向来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二位姑娘若是,可否……”

  风昭昭想了想,便随意问道:“这里不是温家的地界么?有事只管去请温家子弟出手,怎么还请我们这些外地人帮忙?”

  “唉!”

  这人拍着大腿叹气,“请了,怎么没请?不过这邪祟厉害,温家的人上门几次也没能降伏住。索性就用黄符封了宅子。可即使这样也不安生,隔三差五就有人无故失踪,然后暴尸在宅子门口。一来二去,那里渐渐成了座凶宅,已经好多年没人敢挨了。”

  修真界之大,无奇不有。连墨玄机都能去修鬼道,可见鬼魅邪祟之类真实存在。

  风昭昭单指点了点太阳穴,问了那小哥凶宅的具体方位,这才拉着阿暮起身离开。

  “大小姐,咱们真的要去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进过凶宅呢!肯定很刺激!”

  风昭昭随口应道,顺着官道一路进了县城。

  待入了城,夜色骤然压了下来,整条大街空荡荡的,别说是人了,连条狗都看不见。二人沿着街道,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敲门板,结果敲半天都没有人应。

  阿暮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空巷,侧过头来询问道:“大小姐,这里鬼气森森的,不像是有活人的样子。”

  风昭昭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按理说,既然此地有修真家族驻守,头上又有宗门,不该将周边的小县城治理成这副样子。

  由此可见,温家这些年并没有为这里的百姓谋福祉,反而是打着驻守的名号,肆意搜刮民脂民膏。简直可恨。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二人脸色皆是一变,飞快地对视一眼,这才双双寻着气味行去。

  远远就见一座古宅,隐匿在夜色下。这宅子应该很多年没人住过了,显得阴气森森,门口的石狮子经过日晒雨淋,早就脱落。连大门的朱漆都快掉没了,一把铜锁锈迹斑斑。

  还有两道交叠的黄符,贴在了门板最显眼的地方。

  阿暮看了一眼,便道:“真是不得了了,居然能荒凉成这个样子!我也是第一次见。温家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种凶宅留着作甚,直接一把火烧了便是。”

  “谁知道?恐怕是怕里面的邪祟跑出来罢。”

  修真家族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若是在本地界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来说,先派人处理。实在处理不好,则是尽量隐瞒压制。就仿佛是家丑不可外扬似的,即使这凶宅已经死过很多人了。

  “进去看看吧。”

  风昭昭说着,脚尖点地,轻轻一跃便跳上了院墙。阿暮紧跟其后。

  宅子里比二人想象中的还要荒凉可怖,入眼就是破旧的陈设,以及院子中央的一口枯井。

  阿暮艺高人胆大,挨个房间踹门,随手把驱邪祟的黄符贴在门框上。

  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折回身来,疑惑道:“没瞧见什么邪祟啊,难不成是看见我们来了,都跑了?”

  “应该不会。若是邪祟当真跑了出来,门口的黄符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风昭昭徘徊在枯井边,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见里头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瞧不见。

  但以她多年看鬼故事的经验来看,枯井之内必有妖。

  “阿暮,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啊?”

  阿暮满脸都写满不愿意,探头望了望枯井,又望了望风昭昭,这才下定决心一般的捋起衣袖,大声道:“既然大小姐让我去,那我便去!管它是什么邪祟,来一对我杀一双!大小姐闪开,让阿暮来!”

  风昭昭笑得直不起腰来,为了防止这傻丫头真的闷头往井里跳,遂赶紧拦道:“行了,我逗你的。你带驱邪符了没?”

  阿暮点头,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大叠黄符,随后在井边贴在一圈。

  于是两个人双双往后退了几步,静静等待。

  晚风一吹,黄符飒飒作响,头顶不知何时乌云密布,整片天地一下子沉了下来。风昭昭也是第一次出门游历,前两日都是在山窝密林里打野,满修真界寻宝。

  这也是头一回遇见了邪祟。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两人衣衫吹得猎猎生风。周身的鬼气越发浓郁,隐隐透着几分血腥味。

  就见从枯井中爬出一只血淋淋的鬼手,黄符立马像是有生命一般,飞速地攀附过去。紧紧贴在鬼手上,发出一阵“嘶嘶”的可怖声响。

  这鬼手的主人痛的惨叫一声,响彻云霄,阿暮迅速往前走了一步,一甩长鞭,在空气中甩得啪啪作响。

  谁料这鬼手一震,将依附在身上的黄符尽数震裂。攀着井沿,一具血淋淋的走尸,直接跃了上来。

  风昭昭吓了一大跳,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东西。她从前一直在宗门待着,不知邪祟鬼魅为何物,最多出山打个野。

  反正不管遇见什么,亮出法器就对了。

  心念一动,一架金光璨璨的长弓便落于掌中。风昭昭迈开姿势,右手二指一勾弓弦,一支灵力箭羽倏得一下,径直贯穿了走尸的头颅。

  走尸狠狠一顿,随即痛苦地嘶吼一声,瞬间化作碎片。

  “呀,这么容易?”

  风昭昭表示惊叹,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从枯井里接二连三爬出了更多的走尸,观身形高矮胖瘦不一,有的身形强壮,有的则是伛偻着背,可唯一相同的便是,每个人身上都鲜血淋漓,像是才从尸山血海里爬出一般可怖。

  阿暮见状,赶紧一鞭子抽过去,顿时抽断一具走尸的手臂,她不敢有丝毫懈怠,鞭子甩得飞起。

  风昭昭就更加不敢懈怠了,手指飞快地拉弓上弦,每射/出一箭,必然要击中敌方要害。

  可问题就是,小小的一口枯井,哪里来的那么多走尸?难不成这里是建在了乱葬岗?

  “这样不行,对方来太多了,我们只要动作稍微慢点,他们逮着机会就会上来撕咬我们!”

  风昭昭沉声道:“阿暮,你先往后退退,我帮你拦着,现在是晚上,他们都敢出来了,待明天我们再来收拾他们!”

  “大小姐先退!”

  阿暮甩起一长鞭勾住走尸的脖颈,小脸写满凝重。可见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

  忽然,身后一道寒冷至极的劲风袭来,正冲风昭昭。

  她拉弓的动作狠狠一顿,迅速回首,就见一只落网之鱼不知何时已经抵达她的身后。

  血淋淋的鬼手几乎要触碰到风昭昭的纤细白皙的脖颈。

  千钧一发之际,就见这鬼手猛然一顿,随后“嘶”得一声,半截手臂直接倒飞出去,鲜血淋漓!

  风昭昭趁机赶紧往后一躲,耳边骤然一道清冽至极的琴声,瞬间便响彻云霄。

  她和阿暮同时寻声望去,就见屋顶处立着一道黑影,衣衫猎猎生风。鲜红的发带翩飞,头顶的乌云一下子便散开了。

  是墨玄机!他居然也来到此地!

  就听“锵锵”两声清响,墨玄机架着琴,右手信手一拨,琴音瞬间便传了过来,如雷贯耳。

  风昭昭赶紧拉着阿暮退至一旁,伸手捂紧耳朵。可走尸是做不到这么细致的动作,如同发疯的狗,在院中嘶吼咆哮,互相厮杀。最后头骨碎裂,纷纷跪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了。

  墨玄机收了琴,反手背起。这才轻轻一跃,便已达风昭昭身前。他望了一眼阿暮,这才把目光沉沉地打在风昭昭身上。

  语气冷漠道:“别人都不敢来收的邪祟,你们俩个是打算牺牲自己,以血肉生祭?都不要命了么?”

  风昭昭这才反应过来,敢情方才是墨玄机救了她。否则那一鬼爪掏上来,指不定当场就要扭断了她的脖颈。

  墨玄机见她不言不语,以为她是受了什么伤,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手要探她手腕。

  就听阿暮厉斥一声,一鞭子甩了过去:“大胆!不准你碰她!”

  墨玄机微微侧首,直接躲过。像是随手一抓,便将阿暮的鞭子攥在手心里。反手一震,鞭子就直接落至掌中。

  “我的鞭子!你还我!”

  阿暮大约是第一次被人夺了法器,当即就急得欲上前抢回。

  “你若是再敢上前半步,我便毁了你的法器,你信不信?”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阿暮停下。她又急又气,生怕自己的法器被毁,连脸都憋红了。

  风昭昭见状,赶紧上来打圆场:“墨叔叔,阿暮不是有心的,我们并非是忘恩负义之人,定然不会以怨报德,请墨叔叔将法器还给她罢!”

  结果墨玄机置若罔闻,反手便将鞭子收回袖中。这才睨了风昭昭一眼,面无表情道:“她方才已经以怨报德了,法器我没收了。”

  阿暮一听,立马就不乐意了,跺脚大叫:“凭什么?快点还给我!否则我定然要把你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此话一出,墨玄机脸色骤然冷了下来,他蹙眉,深深凝视着阿暮,上下唇一碰,森然道:“是么?”

  风昭昭苦笑着道:“别别别,冷静,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墨玄机欺负女修,回头我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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