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章 終遂心願(辣)_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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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章 終遂心願(辣)

  难道被药物催生的情欲不经纾解,就会让人血管爆裂而死?!

  看到一根根浮突在罗朱滑嫩脸蛋上的细细血管,紮西朗措丝毫不敢拿心爱仙女的生命去冒险验证。牙齿深深咬进下唇,他几乎是颤抖着解开罗朱里衣剩余的几根带子。

  刚刚拉开轻薄的里衣,两团滑嫩嫩的乳峰就弹跳出来,比以往见到的丰满了不少。完美的半弧形顶端是桃粉色的乳晕,两颗樱果般大的乳珠凸涨地挺立。小半团乳肉被油膏涂抹成了赭褐色,余下大半部分莹白乳肉则透出情潮的浅绯,这完全不搭调的颜色竟一点也不显突兀丑陋,反而让人看得目眩神迷,口干舌燥。只是与脸蛋一样,从脖颈到胸口再到乳房都浮突出了细细的暗赤血管,入目惊心。

  “呜呜……朗措……难受……帮我……帮我……”罗朱的十指插进他的发中,又扯又揉,难受得无所适从。

  “我的仙女,这就来帮你。”紮西朗措横下心,将罗朱压在身下,吻住她的唇,大手也覆盖在了她的乳房上。

  大舌在热暖馨香的嘴里激烈地卷搅吸缠,汲取着甜美的涎液。双手将饱胀沈甸的乳房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手指对发硬的乳珠又拉又扯,刮搓揉按不休。他的力道有些失控,动作也有些粗暴,但这样的大力和粗暴却正是欲火焚身的罗朱所需要的。

  她热情地迎合紮西朗措的激吻,小舌和侵入口中的大舌缠绞得难分难舍。胀痛发痒的乳房上传来另一种触电的酥麻刺痛,让她从喉间从鼻中逸出舒服的哼吟。但她还是在紮西朗措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小腹内燃烧的滔天火焰和下身甬道的巨大空虚瘙痒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身体依旧难受无比。

  紮西朗措屈膝将身体撑成跪趴姿势,腾出一只手解开她的里裤裤带,大手在插入裤腰时顿了顿,随即坚定地继续往下滑去。摸到腿心,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他把她的舌拖进自己的嘴里,含咬着用力吸吮不放。麽指压着从薄嫩肉皮里探出头的花蒂揉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翕张抽搐的花穴口刺进。

  好紧!好嫩!好滑!三个词在手指初入花径後瞬间从脑海中接连闪过。娇嫩水滑的褶皱媚肉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向手指挤压过来,贪婪地包裹着,蠕动着,吸附着手指往更深处探进。酥麻销魂的快意从指尖直透全身,让紮西朗措浑身都犹如被闪电击中了一般。手上忽地用力,中指往女人最娇嫩最软媚的花径深处戳入,紧接着便迅速抽动起来。

  “呜……唔唔……”罗朱在紮西朗措身下微微轻颤,因为舌头正被他狂吸,没办法畅快出声,使得喉间泄出的压抑吟哦益加娇媚。

  紮西朗措又往花径里加入食指,双指不仅快速抽动,还不时屈起,在紧滑的内壁中旋转抠挖,寻找着女人最敏感最快乐的一点。当指腹碰到一处微凸又微硬的肉壁时,身下的肉嫩身体突然剧颤,被吸在口中的小舌挣紮着想要脱离他的纠缠,插在发间的小手把他的头发扯得紧紧的,压抑的娇媚吟哦几乎断掉。

  他放开罗朱的小舌头,允许她尽情地吟哦发泄,手指顶着花径媚肉的抽搐紧缩,对准那敏感极乐处不断地戳弄揉按,刺激出更多黏滑芳甜的蜜液。随着小高潮的连绵来到,罗朱身上浮突出的细细血管慢慢平复下去。他心里一喜,看来这种纾解情欲的方式也有效,只是对一个男人而言太过折磨。

  “啊啊……朗……朗措……好舒服……好舒服……还要……”罗朱眸子含泪凝雾,肉臀直往他的手上凑,口里畅快地媚叫。圆巧的下巴往上仰抬,露出秀长优美的脖颈弧线。

  “罗朱乖,求你别叫我的名字,不然我会不顾一切地要了你。”紮西朗措咬牙切齿地在罗朱耳边低喃,没注意到罗朱情欲炽烈的迷离眼眸中出现了如梦似幻的恍惚。

  “朗措……你要……要了我吧……”罗朱的神思回溯到了在纳木阿村的火热夜晚,她是紮西朗措的未婚妻,她要结婚安定下来就必须先怀上一个孩子。紮西家的婚礼好像已经结束了,今晚她下定决心要把身体交给紮西朗措。

  紮西朗措霍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罗朱,哑声道:“罗朱,你……你说什麽?!”

  “我……我决定了,要怀上你的孩子,和你……和你成亲,一起好好过日子。”罗朱的脸蛋似火如霞,赭褐的额心显出一抹不太明显绯色竖纹,靡丽梦幻的乌眸少了几分情欲的饥渴,含着羞涩的认真,嫣红肿胀的唇瓣轻微翘起,似嗔非嗔,“你……你要记得一辈子只对我一个女人好。”

  “你……你是说真的?!”紮西朗措惊怔地停住所有的动作。罗朱现在说的话语是那麽具有条理,乌黑的眼眸有情欲的雾霭迷离,也有梦幻的羞涩灵亮,和以前与他缠绵的模样好像。她……她这是恢复了神智?!他完全无法相信梦寐以求的馅饼突然就从天上砸了下来,又试探地问道,“你……你是决定要忘了那四个男人?!”

  “混蛋!你当我是淫娃荡妇吗?哪儿来的四个男人?我就……就只对你一个男人动心了!”罗朱羞恼地瞪他,握拳捶他的肩膀,“你到底要……要不要做?不做就……就滚!”

  “要做!绝对要做!”紮西朗措的脑袋一懵,什麽也想不到了。欣喜若狂地抽出手,撩起皮袍下摆,急匆匆地扯了裤带,又扒拉下罗朱的里裤,把肉嫩嫩的双腿分搭在臂弯。顾不上褪去自己的裤子,直接掏出怒涨得快要爆裂的阳物,硕大的龟头对着蜜液四溢的花穴口用力插进,一捅到底。

  “啊──”

  “啊──”

  颇为痛苦的女人尖叫和男人满足的低吼几乎同时响起。“坏蛋!轻……轻点……痛……”罗朱被缺少温柔的插入弄得直皱眉,手指揪住紮西朗措的脸皮使劲拧了一把。

  “对……对不起!”紮西朗措吁出一口长气,愧疚地道歉解释,“怪我太……太兴奋了。”

  进去了,他进入了心爱仙女的身体里,彻底占有了她!长久的渴欲终於填满,长久的心愿终於达成,生命在这一刻似乎再也没有了遗憾。

  龟头并没有碰到象征女人贞洁的阻碍,但那比处女更盛的紧窒绞得他连头皮都酥麻了。阳物在极度的销魂中隐隐作痛,差点狂泄出来。犹如奶脂般细嫩的媚肉水滑滑的,热暖暖的,娇弹弹的,紧紧黏附在阳物上使劲地收夹蠕动,好似无数张小嘴在饥渴地吮吸吐纳,想把入侵的滚烫坚硬阳物生吞活嚼。阵阵麻翅从尾椎升腾,浑身都舒爽畅美到了极致。

  想不到他的仙女内里竟是个能吸男人精魄的妖精。他深深吸气,咬牙保持静止不动,一是为了等罗朱适应,二是想要细细体味这种美妙。

  他的不动换来了罗朱的不满,眸子里的情欲火焰熊熊又起,被调教有素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挺动,肉爪子扯着他的头发,催促道:“动……快动……朗措快动……里面好痒……好胀好酸啊……”

  紮西朗措沈沈低笑,大手抓住罗朱两团高耸的乳房,揉搓的同时遏制住她扭摆的上半身。他慢慢抽出阳物,感受着滑嫩膣壁对阳物的依恋和不舍;快要脱离花穴口时又重重地挺进去,在罗朱似快乐似痛楚的吟叫里顶上紧闭的花心用力触击旋磨,品尝着花径里的每一寸娇嫩,每一丝火热,每一滴蜜露,每一次痉挛。

  他俯下身体,亲吻她的面庞,暗哑喃语:“罗朱,我的仙女,我的妖精,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的。不,生生世世都只爱你这一个女人,只对你一个女人好。”或许昨天是他想错了,那四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对罗朱不是逼迫威压就是淩辱欺骗,他的仙女怎麽可能对他们心动?只是在童颜男人面前,他的仙女不敢表露出真实的心意。

  律动逐渐加快,越来越凶悍狂野,他的仙女在他身下的叫声也越来越大,酥了他的耳,醉了他的心。

  然而不等紮西朗措满腔的幸福喜悦宣泄出来,罗朱眼眸里的恍惚又起。她紧紧抓着他的袍襟,神情略带怨嗔畏惧,娇软软地泣声哀求道:“王……我受不了……受不了了……轻……轻些……啊啊──王饶我……饶了我啊──”

  在罗朱一声高亢的媚泣中,紮西朗措的身体像被突然定住似的,僵硬了。王?罗朱在喊王?仿佛有一盆冬天的冰水兜头浇下,刹那间冻结了他沸腾的血液。他垂眸牢牢锁住罗朱的秀脸,锁住她的眼眸,这才发现在她漾着火热情欲和甜蜜迷离的眸子深处是恍惚的,她……依旧处在药物的控制中。

  那麽她前一刻只是出现了在纳木阿村中生活的幻觉,所以才会对他说出甜得醉心的话,才会完全想不起她还有四个男人?!现在,她的眼前出现的是……古格的王了?!接下来呢?又会出现哪个男人?

  他的僵硬不动让身陷情欲深渊的罗朱难受得躁狂起来,竟突然抬脚用力蹬踢他的胸膛。

  紮西朗措毫无防备地被蹬踢在地,和罗朱紧密相连的身体也分开了。不等他反应过来,罗朱已经飞快地爬到他身上,在他的瞠目结舌中对着仍然坚挺滚热的粗长阳物坐了下来,妖娆放浪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转顿挫,技巧分外娴熟。

  “法……法王……你又戏弄我……讨……讨厌……”媚眼儿如丝,娇嗔似蜜,脸上带着一分濡沫之情,转瞬又变成微微的娇蛮和瑟缩,“释迦……别……别玩……玩了……啊──多……多吉你……”五个男人的名字从罗朱嘴里相继吐出。

  紮西朗措面无表情地默看了好一会儿,突然直挺挺地坐起,抱住罗朱,再次将她压躺在皮袍上。拉起她的双脚高高架在肩上,疯狂地鞑伐起来。

  他丝毫不理会罗朱的哭叫扑腾,一记记冲刺都狠劲十足,次次都捣进最深处的娇嫩宫房,菱长眼眸在不断地冲刺中泛出缕缕血丝。火焰在血眸中跳跃腾烧,炙热而绝然,欣喜而悲伤。

  他的仙女内心深处的确喜欢上了那四个男人,也的确为他保留了一块地方。但当他们不再是俘虏,当他成为心爱仙女的奴隶後,就只能卑微地仰望,再不能近身触摸。他也有可能被那四个男人处死,杀孽深重的灵魂从此沦陷地狱,永远也看不到他的仙女。

  所以,他要好好珍惜这最後的与心爱仙女相处的时光,不管她喜欢哪个男人,惦念哪个男人,不管天明後她会不会痛恨他,今晚他都要狠狠地爱她!占有她!把他的精液洒进她神圣娇嫩的宫房,让身体和灵魂牢牢记住她甜美的滋味。

  对紮西朗措来说,这一晚是最幸福的,也是最淩迟的。他一面本色出演自己,一面充当了另外四个男人的替身。

  不过最霉催哀怨的是帐篷外被五个兵士团团围住,用长矛指着的银猊。吃完晚饭回来,俘虏们竟然都进了帐篷,其中两个帐篷里传出连续听了两个晚上的古怪声音。

  它想进去,但这些异族兵士今晚是下定了决心不准它进入。五根长矛它并不放在眼里,可一旦暴露了真正的实力,就再也不能待在它的獒奴身边了,只好夹着尾巴,惊恐哀怨地在帐篷外寻了个角落趴睡。

  贴着粗厚的帐篷布,它听到了獒奴娇媚软糯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低哑,时而痛楚,时而欢愉,带着微微的泣声,叫得心和爪子都痒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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