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_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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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

  宋青尘在桌边坐着,面上虽然已恢复了震惊,手心却已捏出了汗来。他不得不再一次怀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同时内心暗暗叫苦,又滑稽得想——这要是原主,听到贺渊自己送上门要留宿,怕是原主已经高兴恨不得在房间里跳三跳。

  况且如今他宿在这里,那今晚岂不是又要发生那些……?

  宋青尘焦灼得很,为了掩饰自己慌乱,他只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背上也已渗了汗出来。他实在是没有这种经验,这事到底要怎么进行?!自己又一直贯彻着原主的“渣攻”人设,一时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能暗自庆幸——好在白天已经睡的足够饱,精神头尚可,可以与他耗下去,拖延些时间,再见机行事。

  偏巧春祥这时过来,敲门道:“王爷,这会儿吩咐准备沐浴吗?”

  宋青尘闻言立即惊悚地看向门口,大惊道:“不必,晚些!”

  贺渊慢悠悠起了身,看他这紧张的模样,抱臂似笑非笑道:“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看?双凤戏水,岂不欢愉。”

  宋青尘:“……”

  总觉得璟王的人设一定要被自己玩崩了。他实在没办法与贺渊一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去床上谈谈风月。只走肾不走心这种事,宋青尘实在做不了。

  宋青尘不由在心里疯狂劝自己,不如看在颜值的份儿上,违心委身?思及此处,宋青尘把心一横,决定进行一波尝试。毕竟这已经关乎生死了,皇帝的阴不可测,再不找个大腿抱住,应该很容易死亡。

  宋青尘缓步走到小豹那处,也学着他方才的模样俯身蹲下,借着玩豹,试图强迫自己接受璟王的真·渣攻人设。状似淡然的勾引,哦不,接近着贺渊。……原主好像不是攻。

  无所谓了。真·渣男人设。宋青尘颤抖着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反正贺渊颜值在线,把他当成个女子也没什么所谓。

  宋青尘稍一偏头,便瞧见了贺渊的靴子就在自己身旁。他不由得再次紧张起来。

  真的没所谓吗?宋青尘又开始在心中反复纠结,只觉自己心如擂鼓。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他就无法淡定的蹲在这里玩豹子。

  小豹最近长的飞快,来的时候也就半人大,贺渊还能将他藏在身后。如今若他站起,已有大半个人高了,脚爪宽阔有力,犬齿尖长。不熟的人看见,或许都要汗毛竖起。

  未几,贺渊先开口道:“你热?”说着又把手探到他额头上,自言自语道:“整个脸颊都红了。”

  宋青尘被他手挨上,猛地避身,同时又回避他的视线,只盯着手里的豹子,吐息不稳道:“我无事,屋里闷……你去开窗。”

  贺渊有一刹那狐疑,便对他稍做打量。此间他并未饮酒,颊边却仍旧泛着酡红,一派情事后再次见面的羞赧模样。只觉得他煞是可爱,一时不舍得离开,心中亦起了些莫名的躁动。自忖道,再在这房中待下去……

  贺渊并未起身开窗。他犹疑了半晌,直接将人从地上抄起,阔步往床榻走去。宋青尘吓得全身僵住,只感觉双唇发抖,意识全线空白。

  直到脊背抵上了柔软的床榻,宋青尘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丢到了床上。这力道来得突兀,宋青尘有一瞬的头晕眼花,看着床幔都觉得有一片斑斓的灯影子,在眼前来回虚忽地飘摇。

  稍微回神间,贺渊已扯了他衣带,一手滑进了他衣衫。宋青尘被这只手触到,只隔着一层小衣,只觉得浑身起了战栗。这渣攻人设我不要了!!

  宋青尘决定抛弃人设做自己!人设随便崩吧不在乎了!宋青尘暗中攒足了力,一把将他推开,看着他呵斥道:“你规矩些!这是王府,你不要乱来!”惊觉声调已是不稳。

  贺渊神色稍稍一滞,转而故意讽道:“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生涩得很。”

  特么我确实没做过!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搞!否则我一声令下府卫闯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敢保证。”宋青尘信口胡乱说道,试图恐吓他。可是话刚说完,才猛然想起——早在几天前就吩咐了,让府卫以后都不必守他卧房。

  宋青尘两眼一黑,顾不得许多,顺势往旁边稍挪,装模作样胡乱整理着衣衫,床帏间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贺渊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双唇还在颤抖,眼神更是躲闪。垂眸整衫时眼尾横飞,颊侧带着一点薄红。仿佛真的未经人事。

  贺渊不由想起了最开始在侯府,那个浅尝辄止的吻。

  他当真未经人事?按说璟王在宫中应该早早就……至他出宫开府,已有些年头了,这期间,难道他都没有……?

  贺渊陷入了困惑,一时搞不清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但也稍微退开了些许,没有再做些故意轻薄他的举动。

  床帏这处光线昏暗,但宋青尘只稍一抬眼,仍能见到贺渊一双星眸死盯着自己,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宋青尘干脆闭了眼,喉结滚动。他拼命地纠结:事到如今,节那个操,和命,哪个重要?

  毫无疑问是命。但是……他实在没办法这么和贺渊在床上纠缠下去,只觉此时心脏难受得紧,仿佛心律不齐,喘不过气来。我怎么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感觉……原主这个身体,怕不是有心脏病?!那万一吓死了怎么办?

  两人在床帏间又对视了片刻,只感觉贺渊的势头,如同那豹子即将开饭时的势头。宋青尘不由得呼吸一滞,不敢再看他了。

  床榻离灯火较远,光线略有些昏暗。贺渊的脊背又将光线挡去了大半,宋青尘在这昏暗中有些眩晕感上头,不自觉将头偏向一侧,避开他的视线。又稍做吐息,试图平复。

  床帏间,两人的吐息声互相交织,混在一团,这夏日的夜里显得格外难挨。贺渊稍稍侧目,只见宋青尘在一旁,身子微微发颤,眼中满是无措的惊惶,颊侧嫣红更甚。衣衫整了半天仍是凌乱,有一种别样的艳情之感。

  此间宋青尘忽而开口,讷讷道:“我,身子尚未恢复,现在你我若做些什么,怕是……”宋青尘闭了眼,颤声道:“怕是都不太畅快,不若稍缓几日?”

  拖延!宋青尘方才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为自己的机智敢感到由衷高兴。一边又眼睫微动,悄悄打量着贺渊的神色。

  贺渊神色有一丝古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往后撤了撤身,冲他促笑了一声。

  贺渊此时也觉屋中窒闷,他忖着,如果再对着这样的宋青尘,保不齐待会儿自己就要逼他做些什么了。昏暗而促狭的空间,更易唤醒人的原始欲动,加之那一晚才替这人宽衣解带,虽然没做什么,倒也看了个仔细。此间只感觉身上起了些反应,血气趋近沸腾。

  贺渊从床上撤下来,略嘶哑道:“早些安置吧。”接着一言不发起身,站在屋中,往瞧了瞧。忽地出去了。门一关上,带起的风使床幔稍稍晃动,宋青尘无意识的探上自己左胸,只觉那颗心犹在猛条。后背早已满是冷汗,衣衫贴在上头,说不出的难受。

  宋青尘恍惚地下榻,去了中庭,唤来两个下仆,吩咐他们准备沐浴。

  那夜之后,一连三日贺渊都没有过来。事到如今宋青尘终于明白,所谓酷刑,未必是肉体的折磨,还有可能是精神的摧残。让人失去对人生的希望。

  比如,如今禁足,什么乐趣都无,每日都在猜测,日期一满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只觉一日三餐都是食之无味。

  禁足最开始的几天委实开心,可日子越往后,不安的心境越占据上风,每天都在猜想,诸多酷刑之中,哪一个是需要自己几日后亲身体验的。

  又两日,贺渊形容憔悴的来过一趟,但他像是晚间有事要忙,只匆匆聊了几句朝事就走了。宋青尘看他不似从前那般悠哉,腰间竟佩了刀,也不由地担忧了起来。

  又五日,十五日期限已满,但没有任何人来传旨或是口谕,也没有锦衣卫来府中拿人,璟王府仍是一片宁静祥和。

  宋青尘忽而间滑稽地想,莫非自己躲过一劫,皇帝打算放过自己?正准备让春祥弄点好吃的庆贺一番,只听得外院有人扯嗓行礼道:“参见陛下!”

  宋青尘闻声心中蓦地一紧,嘴里的话当即断了,春祥也面露惊恐,脚步慌张的往前院挪去。

  春祥未走出几步,便有七八个穿红袍子的锦衣卫先进来,他们一一排开站着。锦衣卫甫一站定,就看到皇帝身着便服,从人群中走出来。

  “吾弟这几日,休息的可还好么?”这声音煞是平静,可宋青尘没由来的一阵胆寒。皇帝身后跟着李万福,再旁边,是一个穿青贴里的小宦官。

  宋青尘之所以会注意到那名小宦官,是因为他手里的托盘上,稳稳搁着一壶酒。

  与一条白绫。

  那白绫叠得整齐,不染纤尘,在高悬的日头下刺目无比。

  【作者有话说:

  贺小侯爷:你相信我

  宋青尘:我信个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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