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37章_摄政王竟是我小师叔(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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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37章

  松音阁趣事/图苏,首发时间:

  “少少主,南南先生在楼下。”

  行舟走过去,打开窗子,冲南风摆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才看的懂的手势。

  南风心领神会,纵马去到了韶楼正门。

  行舟又转过身,对沈璧说:我跟他一起约好的,原本想着一起进宫的。可现在云州城如此情况,皇宫我是去不得了。我要即可起身,前往云州城。

  话落,行舟对着镜子处理假面的细节。

  沈璧看着他的背影,再一次嘱咐道:少主,万事小心。

  行舟应了一声,又道:对了,沈叔,泡在药桶里的那方玉枕,原本我是打算今日便送进宫去的,可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等过些时日我便派人来取,到时来人会执此手令前来。

  话落,行舟从腰间摸出那块松白给他的刻着松字的令牌,递给沈璧。

  而后他又补了一句:那人,估计你也认识。

  行舟没有直接告诉沈璧松白的事儿,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沈璧眼底划过一丝愕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行舟把沈璧给南风备下的东西收拾好,临出门前,他又顿了步子,转过身,对沈璧说:沈叔,切记,取玉枕时,莫要直接接触。

  毕竟那药连我都没解药。

  沈璧点点头:少主子放心,我心里有数。

  五年前,行舟研制出一款他自己都解不了的毒药。

  三年前,他和南风去极寒之地去寻人,偶然寻得一块上好的白玉。于是便托南风寻了一位手艺极好的雕刻师傅,雕了一块白玉枕。

  回到南宸后,他便用新研制的药将白玉枕泡了起来。他和南风要上战场前,特意花大价钱雇了镖局将泡着玉枕的药桶送到了沈璧手里。

  沈璧只将行舟送下了楼,他并没有行舟出门。

  虽然他长时间呆在厨房,可也有几个人识得他便是韶楼的掌柜。

  韶楼现如今,一家独大。他如今也成了众矢之的,难免不会有人在背地里偷偷关注着他,他要尽力避免一切能暴露行舟的因素,尽力护他周全。

  行舟走出韶楼,走向南风。

  南风骑在马背上,见行舟过来,将一旁白马的缰绳递给他。行舟接过缰绳,却没有立刻上马。他把沈璧给南风备好的东西一一递给他,随后又托他给松白带了话,最后又郑重道别了一番。

  待一切都安排好后,行舟提了一口气,跃马而上。他紧了紧缰绳,与南风并列奔驰在东城大街上。

  行至十字路口,他们一个向南,一个向北。一个驶向云州城方向,一个驶向皇城。

  他们二人背道而驰,越来越远。

  谢府。

  自陆家父子搬离了谢府,谢桑桑在思索着如何改变的同时,小日子过得很是悠闲自在。

  直到昨日,陆家派人送来了请帖。

  他们的新宅子已经打理好了一切,今日要特意办酒席庆祝一番。

  请帖上写的很清楚,邀请谢无间与谢桑桑一同赴宴,庆祝他们的迁居之喜。

  之前几次,陆宴之来拜访,谢桑桑都称病不见客。

  这次,谢桑桑也想旧计重施。可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谢无间识破了。

  她乞求了好久,谢无间才同意她不去。

  用完早膳,谢无间带了两位小厮,提了礼物去了陆家。

  这日一大早,陆宴之就站在门口招呼宾客。

  自打霍小玉大闹了谢府之后,他便再没见到过谢桑桑。

  他原本以为谢桑桑今日也会来的,所以一大早就在门口迎客。当谢府的马车出现在他视线里时,陆宴之脸上的笑容都开怀了很多。

  马车刚停下,陆宴之就快步迎了上去。

  他亲自弯了腰身,将谢无间扶了下来。谢无间下了马车,便与他寒暄了几句。其间,陆宴之的眼神还一直往马车里扫。

  直到车夫赶着马车离开,也没见谢桑桑下来。

  陆宴之的神色暗了一瞬,随后又扬起一抹客套的微笑,问:“谢伯父,怎的不见桑桑妹妹?”

  谢无间心里早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应对,即使面对陆宴之的询问,他也丝毫不慌。

  “她呀,前些时日贪嘴,吃了两碗韶楼的芒果刨冰,结果受了凉,身子不太爽利,今日又是你们陆府大喜的日子,我怕她把病气带过来,便没让她来。”

  陆宴之知道谢桑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他没有怀疑谢无间的话,只当谢桑桑是真的病了,加上近几日他每每去谢府,谢桑桑都称病不出,他心里也像猫挠了一样。

  “谢伯父,桑桑妹妹病的可严重?刚好我近日新得了一支上好的野山参,等明日我便给桑桑妹妹送去补补身子。”陆宴之此时倒是一脸真挚。

  谢无间刚准备答应,脑海里忽然想起昨日谢桑桑抗拒的模样,随即转了话锋:“你也知道,桑桑那丫头不愿用倦容待客,不如等她病愈了,你在去寻她玩耍。刚好半个月后,是我的生辰宴,届时我给你们送帖子。”

  谢无间说的很直白,陆宴之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又点点头:“如此,也好。”

  来京城的这么些时日,陆家父子除了往谢府跑,还结交了许多朋友。

  今日,来陆府赴宴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就谢无间和陆宴之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又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个客人。

  谢无间见陆宴之听完他的话有些心不在焉,便又说:“贤侄啊,你先招待其他人,我先进去了。”

  陆宴之颔首:“谢伯父,您慢点,注意台阶。”

  谢无间冲他摆摆手,大步迈了进去。

  直到看不见谢无间的身影,陆宴之才收回了目光,转而去招呼其他客人。

  今日客人多,陆宴之生怕霍小玉像在谢府那样惹事生非,便把她安排在膳房,不让她进前厅。

  霍小玉咬牙切齿的烧着火,心里的不满全都化作对谢桑桑的恨意。

  被人恨上的谢桑桑此时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前一天晚上,她特意交代了褚问不用来侍候她起床,她要睡到日上三竿。

  皇宫,松音阁。

  昨日,出京已久的李慎忽然回宫复命,李肃听完他的汇报后,一整夜都在御书房,没去扰她。为此,姜穆也提心吊胆了一整夜,生怕李肃忽然回来。

  天蒙蒙亮,到了李肃上朝的时间,她才松了口气。

  趁着李肃上朝的时间,她偷偷从寝宫溜了出来,一个人来了松音阁。

  姜穆身着太监服,掌着一盏刻着松字的灯笼,一路垂着头,加上松音阁在皇宫一角,一路上并没有遇见什么宫人。

  她很是顺畅的来到了松音阁。

  松音阁是松白的住所,除了松白,便只有她有这里的钥匙。

  松音阁是一个两层的小阁楼,松白住楼上,楼下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姜穆很熟稔的开锁,进门。

  她在一楼没寻见松白的身影,便以为松白陪着李肃上朝去了。

  松白的睡眠不好,需要燃香才能睡着。她嗅着安神香的余香,顿生疲惫。

  她抬眸望了一眼楼上,一边上楼一边褪去了鞋袜和太监外衣,她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她想寻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松白也刚回来没多久,他陪李肃在御书房呆了一整夜。他也是趁着李肃去上朝,赶回来梳洗一番。

  姜穆上来的时候,鞋袜外衫已经尽数被她褪去了,她只穿了件里衣。

  松白刚洗漱完毕,正在换衣服。

  他站在屏风前,刚穿上裤子,他正准备身上去拿搭在屏风上的上衣,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他拿着衣服的手微微一怔,而后又像没听到一样,自顾的穿上外衣。

  虽然他看着很镇静,可心里早已经如雷似鼓,响个没完。

  姜穆以为他不在,却没想到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松白光洁的脊背在她眼前一闪而过,她的脚步在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松音阁的钥匙,只有两个人有,其他宫人也不敢擅自闯进来,所以松白很清楚来人是谁。

  他穿衣服的手微微颤动着,好一会儿才系好衣带。

  自打进来后,姜穆的目光就没从松白身上离开过。她自上而下打量着松白的身板,直到她看到松白同她一样,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鬼使神差的,她向前走了两步,一把环上了他的腰身。

  松白没想到她会这样大胆,他的身形微微一怔,连穿衣的动作都停了好一会儿。

  姜穆的胳膊紧紧的环着他的腰腹,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好一会儿都没动静。

  松白的只觉得环着他腰身的胳膊像是条柔弱无骨的长蛇,勒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刚准备挣开,刚一发力,姜穆环得更用力了一些。

  同时,她和他之间,仅隔着两层薄如蝉翼的里衣。

  松白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形状,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着,周身的温度也随之升高了许多。他明明已经没有了那个东西,却还是被她撩拨到头昏脑涨。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就连额间也蒙出了一层细汗。

  他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垂下了晦暗不明的眸子。

  姜穆手上缠着的纱布,还是他上次为她包扎的样式。

  他包扎的手法是和他哥学的,与旁人的都不同。他一眼便看出,姜穆手上的纱布,还是他缠的那样,不曾改动。

  松白微微蹙眉,伸手握上她纤细的皓腕,将她的胳膊从自己腰间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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