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悍风有情解人意(三)_请从门缝里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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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悍风有情解人意(三)

  请从门缝里看我无弹窗其实,今天去古玩城,我本就是带着目的性去的。

  当第一眼看见这个大树根时,我就产生了很强烈的创作灵感,仿佛已经透过它,看见其雕琢后的美丽。

  爱不释手中,我低下头,借着大树根天然的造型,开始上上下下的打磨雕琢。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汗水渐渐湿透衣衫。

  不知道什么时候,银毛竟站在了我的身后。当我后退一步看整体效果时,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吓了自己一跳。

  银毛低头扫我一眼,用下巴指向老树根的位置,问:“你要做什么?”

  我抹了把汗,喘着粗气说:“做根雕啊。”

  银毛皱眉,问:“我是问你要雕出什么形?”

  我拿出笔纸,勾画给他看。

  他看后,微微诧异,眼神闪烁出复杂的光束,竟伸手拿过我的笔纸,在勾画好的草图后面加上了两笔。

  我伸头去看,但见白色的稿纸上,勾画着一个玉润珠圆的胖女孩。她扬起璀璨的笑脸,抬起圆滚滚的手臂,用优雅的芭蕾舞姿,演绎着一个想飞上天空的胖天鹅。然而,她的脚上却没有舞鞋,小巧圆润的脚趾尖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整个人以偏差的角度向地上滑去。

  我原本勾画的,只是这样一个瞬间。而银毛所添加的两笔,恰恰在胖女孩的背上勾画出两只小巧地翅膀。虽然,那单薄的翅膀不能承担起胖女孩身体的重量。不能使她变成真正的天鹅,在天空中任意翱翔。但,那两只翅膀却有种难以形容的魔力,就仿佛是情人温柔地眼神,温暖地怀抱。在胖女孩跳舞的时候。默默关注着,无声呵护着……

  我缓缓抬眼看向银毛。情绪中波动起无法言语地感动。

  银毛在我的注视下,竟然红了脸。目光先是慌乱地错开,后有觉得这样做没有气势,忙又直勾勾瞪了回来。

  他此刻地样子,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恰若情窦初开的小男生那般,用傻傻的勇气,来掩饰自己的腼腆与羞涩。

  在我满是恶趣味地观察中,他粗着嗓子低吼道:“看什么?!”

  我心情大好,笑了笑,逗着他说:“看帅哥呗。”

  他窘,嘟囔一声:“神经病。”转身就要进主卧室,却在走了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貌似不耐烦地说道。“看吧看吧。给你养养眼。”

  我微愣过后,爆笑出声。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天。

  银毛见我笑他,伸手就向我袭来,两个人滚到地上,闹成了一团。气喘吁吁中,两人四肢交缠,身子紧密地贴在一起,仿佛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银毛的目光闪了又闪,突然开口问道:“还记得我教你的吻吗?”

  我头脑不清醒地应了声:“记得啊。”

  银毛突然低下头,在我的唇畔上沙哑道:“看你学会几层了。”话音未落,他濡湿的唇舌已经席卷了我的柔软,在炙热的呼吸间,辗转啃噬搅拌着,仿佛要将我活活吞下般用力着……

  我呼吸一紧,脑袋轰然一乱,心跳变得不受控制。久违男色地灵魂竟被银钩勾引,在青春地躁动中,胳膊若蛇般环绕上他的颈项,想要感受这个男人。

  就在银毛解开我地第一颗纽扣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吓得我心跳一顿,忙推开银毛,连滚带爬地跑进主卧室,抓起榻榻米上的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那边传来何然的声音,他开口就问:“何必,你做什么呢?”

  我一慌乱,竟磕巴了起来:“我……我……我正弄根雕呢。”

  何然那边停顿了几妙后,说:“何必,你没有问我今天考得怎么样。”

  我非常被动地跟着他的思维,忙问:“那你考得怎么样了?”

  何然又停顿了几秒后,冷冰冰地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咔吧一声,电话就这么被他挂断了。

  我愣神过后,本想打回去问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同学欺负,但苦于手机上没有来电显,不知道他的座机号码,只能耷拉着肩膀,独自揣测,开始闹

  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晃了晃脑袋,将疑惑甩掉。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畔,觉得上面还有银毛的口水味道。说不上是因为心虚还是害羞,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这才重返客厅,拎起锤头和雕刻刀,对着老树根开凿。

  原本充满**的气氛渐渐恢复平静,银毛一言不地拿起我的工具,也帮我做些打下手的伙计,就仿佛刚才的热吻不曾生过。

  我深吸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尽量让自己投入到创作中去。

  根雕天然形成,所以不可太过雕琢,否则就失去了自然的味道。想要加工起来并不费力,但却需要构图巧妙,敢于取舍,下手精准,别具匠心。既然我已经规划出大概形体,剩下的部分,就容易雕琢了。

  创作的热情再次被勾起,我变得心无杂念,一心投入到雕琢中去。一锤一刀一削一磨间,真可谓是浑然忘我,废寝忘食。

  说实话,能让我“忘我”很容易,让我“忘食”还是有一定难度地。因此可见,这个雕塑对于我而言,意义不是一般的重大。

  挥汗如雨间,天已经黑透了,我累得差点儿虚脱,一**坐到地板上,只剩点儿力气大口喘息。这时,我才想起银毛,可转头去寻,却不见人影,唤了两声,也无人应答。

  人困体乏中,我也懒得去出去找他。虽然腹中饥饿淋淋,我却不想动手做饭,整个人扑通一声后仰躺在了地板上,望着棚顶咽口水。真希望棚顶能掉块儿馅饼下来,最好能直接落在我的嘴上。

  就在我考量是躺着饿死,还是做饭累死时,钥匙**锁头的声音响起,那混合着烧烤味道的诱人香气转入我的鼻息!

  我嗅着鼻子转过脸,赫然看见手持一大把各色烤串的银毛对我笑露一口白牙:“刺猬,开饭了。”

  如果他不叫我刺猬,我还真觉得幸福离我不远,不过就是我与肉串之间的两步距离。可他叫我刺猬,让我有种“吃嗟来之食”的感觉。但,我相信银毛本质上是好地,所以毅然决定再次原谅他乱给人起外号的缺点,尽量宏观的看待问题。

  于是,我满眼是笑地望向他,含糖量颇高地应道:“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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