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血色野性狠相斗(三)_请从门缝里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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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血色野性狠相斗(三)

  请从门缝里看我无弹窗因工伤不能上班,所以只能在家里休息。大床重新归我和何然占有,而银毛独享了我原先的待遇----打地铺!

  第一天,银毛买菜回来,结果将我的锅给烧漏了。不得已,点了外卖。当天晚上,我瞧着他被蚊子袭击,心中暗爽,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明显心情大好。

  第二天,银毛买了被褥和床,结果床太大,抬不进屋子,不得已,换成了三张单人床,外加三幅崭新的被褥,还有一个透明的纱窗。晚上睡觉,我们三个并排躺在低矮的屋子里,每个人中间都隔了五十公分的样子。对于睡觉的床而言,这种排列非常怪异,像极了某种在殡仪馆里陈列的物品。

  何然隔着我和银毛,忽闪着眼睛望着我,伸出手,扯上我的被子,犹如被遗弃的小孩般可怜兮兮。

  我伸出手,他豁然一笑,直接移进了我的被窝,小声道:“何必,明天咱俩把床合一块儿吧。”

  我点了点头,说:“好,我现这小床睡着真不舒服。”

  银毛突然开口道:“大街上宽敞,你去大街睡吧。”

  我当即回了句:“这是我家好不好?要睡,也得你去睡!”

  银毛不讲理道:“房子是你租的,床可是我买的。”

  我也没客气,继续回击道:“那你把床搬街道上去睡吧。今天,要不是你硬指挥工人换床,那张老床能散架子吗?”

  银毛恶狠狠道:“你就歪吧!瞧你那脸型,就一歪嘴婆娘!”

  我哼了哼,说:“你就狂吧!瞧你那鸟儿样。..就跟被飙风刮了似的扭曲!”

  何然不悦地说:“你们两个。倒底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和银毛谁也不服谁,转身各自睡觉。

  结果,因为我翻身的力度太大,而同时又忘记了自己身下睡得不再是双人床,从而忽视了何然的存在。一个用力翻身后,只听见何然一声闷哼,人就被我给挤地上去了。

  我忙转身去拉何然。却因为最近失血严重,不但脑袋被人开了花儿,就连月经也来得汹涌澎湃、血流成河,结果导致眩晕袭来,一个恍惚就从床上砸了下去。

  很不幸,我直接落在了何然的身上,将人给压得呼吸不顺,瞬间昏死过去。

  我慌了,忙爬起来。七手八脚将何然打捞回床上。颤声唤着他地名,一颗心都纠一块儿去了。

  何然苍白地小脸在床头灯的幽暗中显得毫无生机,我急了,忙捏住他的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

  嘴还没等落下,就被银毛拦住了。

  他粗鲁地推开我,沉着脸,皱眉道:“我有办法。.”

  我退到一边,看着他仰起巴掌,就要掴何然脸蛋儿!当即扑了上去。将他推到一边。不许他打我的宝贝何然!气呼呼地转开头,再次蹲在何然的床边。一手捏着他鼻子,一嘴就压了上去,使劲往里面吹气儿。

  我闷头大汗地忙活了半天,一抬头,却现何然已经醒了,正张着缀满星子地眸子望着我,弄得我心肝一颤儿,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何然突然抬起头,在我唇角亲了一口,然后将被子一扯,盖在了自己身上,闭上眼睛轻柔道:“晚安。”

  我憷,不知道怎么爬回了床,直到躺下后,才听见银毛怪调儿道:“别把狼当猫养。”

  第三天,银毛的箱子被他狠狠地踹进到我的衣柜旁,在何然满是不悦地注视中,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挂进了我的衣柜。当天晚上,我半梦半醒中,听见剪子的咔嚓声。

  第四天,银毛斜眼瞧着何然,何然手捧书本谁都不看。当然,地上堆积了很多被剪碎的残破衣衫。我瞧了瞧自己的衣柜,除了银毛现在身上穿着的睡衣,衣柜里仅剩下我曾经为银毛缝补勾画过的衣裤,再无其它。至于银毛带来的衣服,当然,全军覆没,变成了碎布条。第五天,我不安地灵魂受到银子地招引,变得焦躁不安,毅然决定晚上要出去摆摊赚钱。将被踩脏的衣服交给了银毛,让他清洗干净。银毛心有不甘地瞪着我,在虎视眈眈中对看了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后,我一指头上的医用网帽,他终于愤恨败落,将我的脸盆扔到地上。

  在我的示意下,银毛如同有仇般往盆里倒水,放洗衣粉。接着,无师自通地用手撮动着。再最后,干脆赤脚进去狂踩,恨不得将盆踹碎了才好。

  我装做看不见,去辅佐何然学习。

  何然见我如此上心,也不好不热情,于是问我一道几何题的解法。

  我横横竖竖看来半天后,终于得出结论:不会。

  何然见我为难,就将本子收了回去。

  银毛这时探头过来,满脚泡沫地踏出水盆,拿过何然的笔,在那几何图形上画出了三条辅助线,然后扫我一眼,又跳进脸盆开始踹衣服!那样子,就如同天鹅跳芭蕾似的,绝对骚包得可以。

  我扫眼何然,何然点了点头,表示银毛几何图解得对。

  我虽然疑惑银毛的学问从何而来,不过为了不影响我在何然心中地形象问题,便开口辩解道:“想我既然能去考艺术中专,就足以证明本人是个创作型人才,非这些固定地几何模式所能规划了的墨守成规。所谓隔行如隔山,不会并不可耻,而是不大包大揽,给别人一个显摆地机会……哎呦……”

  银毛一手扯向我的耳朵,将我拉向他,阴森森道:“都说最毒妇人心,依我看来,都不及你一嘴的鹤顶红。”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当即回手臂就给他一拐头,说:“我嘴里要是有鹤顶红,第一个就得毒死你!”

  这话一出口,我俩都愣住了,不由想起那个在广场溜达的中午,他突然强吻了我,却吐得一塌糊涂。

  视线触及,彼此都觉得不太自然地错开目光,气氛变得尴尬。

  何然的眼睛在我和银毛中间扫着,突然将手中几何书用力掷到桌子上。

  我心里不高兴了,觉得何然有些骄纵,而且他的态度令我隐隐觉得不太对头。

  何然见我沉了脸,忙装作很累地伸了个懒腰,然后站起身,依偎进我怀中,喵喵道:“何然,我们晚上吃烧烤好不好?”

  我偷偷咽了口口水,惹得何然呵呵笑了起来。眼下,我对何然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真应了那句话,豆腐调进灰堆里,吹不得,打不得。

  不过,具我推测和分析,何然现在的变化,属于一种青春的骚动。就如同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窥视般,产生了强烈不安感和一种暴躁排斥。他就犹如受到威胁的小动物般,竖起了锋利的爪子,恨不得吓退所有人才好。

  当天晚上,银毛拧不过我的固执,只得阴沉着死人脸跟在我和何然身后,扛着巨大的包裹去摆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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