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不辞而别)_红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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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辞而别)

  迷糊之中白子苓已经起身,却看见站在门边的叶南陵,她这才清醒过来。望着这窗子,竟然这般大,能够随意让一个人进出,她坐下说道,“不知太子夜访臣妾宫中所谓何事。”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叶南久也正是被这样的她所欺骗了。

  “你我自然心知肚明。上次在白府你便知道了我的用意。这便不必我再次说明了。你助我等到帝位,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仅,不知素妃娘娘如何打算着。”他以为白子苓会马上答应他,却不想白子苓说着,“日后待皇上驾崩了,这帝位便是太子您的,而我便要陪葬,大抵便是这样。我助不助你都不过是一样的罢了。这帝位终究是您的。这是天下人心知肚明之事。”白子苓的一字一句都是叶南陵爱听的,却一字一句之中透露着嘲讽之意。

  叶南陵静静的坐在白子苓的身旁,拉起她的衣袖把玩着,“既然素妃都清楚,便不如从了我如何。”这话显得甚是暧昧,白子苓将他的手拂开,“太子自重。”她本就对太子反感得很,如今这一番动作更是恶心。她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拂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怀里。

  “若太爱无事,本宫要歇息了。”白子苓见他没有丝毫离开之意,依旧望着自己怀中的双手,“若是明日一大早本宫与皇上说着,太子夜访本宫寝殿,不知会如何。”白子苓知道他所惧怕的便是皇帝。自然也知道他的顾虑,叶南陵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子苓便转身离开了。

  叶南陵离开不久白子苓便发现窗外依旧有着人影,她正打算宽衣睡下,便觉着这黑影有些熟悉,便说着,“看来今晚去,我这寝殿着实热闹。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出来,露露脸,何必躲躲藏藏的。”白子苓的话说完,那人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她确定,窗外之人,绝对是她所熟悉之人。若不是故友,便是新知。总归不会错。

  那人大抵犹豫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走进白子苓的屋内,他出来的那一刻,白子苓便惊讶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否属实。白子苓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眼前之人便不见了。她愣愣的望着眼前之人,上前触摸着,淡淡的说着,“你回来了。”那人点点头,“是的,我回来了,六年了,我回来了。”他能够听出白子苓语气之中的哀伤,他自然知道这些年白子苓都在等着她。他一直在白子苓的窗外许些日子,多次看着白子苓将那木簪拿出来敲着,他便知道,白子苓依旧在等他,可是却不明白为何她会入宫。

  他望着白子苓的眼睛,好似这些年他错过的不仅是她的岁月,更是她这个人。

  “子苓,我回来了,你的隐哥哥回来了。”‘隐哥哥’,她不记得多少年没有喊过这个称呼了,六年,他方才说了,六年,她不知这些年他为什么消失,为什么消失的无影无踪。更不知为何连道都没有一句便离开了。

  白子苓依然记得那日她一大早的从后门出去,去找他,发现偌大的屋子空无一人,她第一次感觉到惧怕。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每个人都会离开的。一开始,她经常会夜里哭泣。连平日里照顾他的妈子也觉着不吉利离开了,慢慢的,她才习惯。慢慢的宋挽溪在她身旁,她也很少想起那些事情。可是当她快要淡忘之计,他竟然回来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不辞而别,而今又悄无声息的回来。

  白子苓转身对着他,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可是身体的颤抖依旧是被他知道他在哭。

  “当初不辞而别并非本意,而今回来,却是真心。不知子苓可还愿意陪我一同离开这京都。”若是在几月之前他回来了,这般待她说着这样的一番话大抵她会毫不犹豫的同他离开。可是如今的她,怕是不再是从前那般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了。

  她摇头,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今日天色已晚,你便回去吧。日后若无他事,便别来找本宫了。”她装作很好的样子,是想让他后悔这些年的离开。可是白子苓并不知道其实他的心里着实后悔,后悔当初的离开,后悔没有早一点儿出现在她的面前。自从白子苓入宫来,他便天天望着她,而她的一切事情都知道。

  白子苓将眼角的泪是拭去,转身面对着他,故作很好的样子打探这他,“瞧你这一身打扮,怕是离开的这些年过得甚是不错。”他着实不错,可是她终极没能猜到他的身份。若是他不说,怕是他会一直隐瞒在心中。

  他很想与白子苓说着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当年为何不辞而别,为何如今悄无声息的回来。这些他都想要告诉白子苓,可是白子苓这般赶他离开,他便不在多留了。

  白子苓虽然不想想起过去那段伤心的日子,却总是会想起。想起那时给过她承诺的顾君隐,想起那时经常逗笑她的顾君隐,而不是如今这般陌生的顾君隐。从他身上,白子苓丝毫找不到当年的顾君隐。而今的他全都变了。不再如当初那般了。

  顾君隐离开后,白子苓这才宽衣解带睡在床上,可是终究是睡不着。或许这便注定是一个不眠夜,就像叶南久也没睡下。

  叶南久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她不记得从何时开始,脑海之中一直有着一个女子,却也是个不敢说出来的女子。还有不过两个月他便要娶妻,日后生子,与她都无关了吧!或许这般她便不会累了。

  “愿卿安好。”他从不是文邹邹之人,这大抵便是他心中所想。

  夜里注定有人无眠。白子苓不知是一夜无梦还是一夜未眠,只觉着第二日起身之时一身酸痛。好似被人蹂躏了一番。

  白子苓依旧想着晚上之时,顾君隐说这些日子的事情他都知道,莫非他便一直在这宫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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