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进宫之日)_红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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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进宫之日)

  白桑儒却以为白子苓所说是真话,心里头想着:当上了贵人那又如何,还不过是我白桑儒的女儿,更是我白桑儒手中的一枚棋子。她如今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白桑儒给的。若是被白子苓听见白桑儒新心中所想,怕是只是笑得眼睛睁不开。是他白桑儒的棋子,白桑儒却不知,自己已经完全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白桑儒太过于高估自己了,也过于低估白子苓。她白子苓并不是一般女子,她有自己的想法与看法。她自幼便是这般过来的。

  白子苓缓缓的坐下,叶南久一直盯望着白子苓,她今天真的好美。没有平日的一身素衣,换上了较为喜庆的衣裳。看起来就像那雪地里的一抹梅花般耀眼。白子苓坐下不久白茯苓便来敬茶。按照习俗女子进宫,家中姊妹都需敬茶,白茯苓一步一步的走上前,脸上写的竟是委屈。及其不情愿的说道:“妹妹用茶,今日一别不知你我姐妹二人何时才能够见面。日后你进宫了,姐姐一人在这府中也甚是无趣了。你可得常回来瞧瞧姐姐。”自从上次白子苓待她恶语之后,她便不如从前那般对待白子苓。

  白子苓从白茯苓手中借过茶杯说着:“真是难为姐姐会想念我这个妹妹了。日后只要妹妹得空定会迟来看望姐姐。还望姐姐到时候别不理我这个妹妹。若是姐姐得空也得来宫里看望妹妹。这一别之后当真是不知何时能够再见到姐姐。”白子苓啜泣的说道。这演的当真是好。白子苓与白茯苓一唱一和的,这当真是‘姐妹情深’呐。不知二人关系之人还当真以为此二人乃是极为要好的姐妹。却想不到两人都不过是装的罢了。想来不得不佩服这姐妹二人的伪装能力。

  白茯苓上前抱住白子苓说道:“姐姐当真是不舍呀!妹妹走后姐姐这可就一人在这白府了。你我姐妹这么多年还从未分开过一日今日就要分离了。姐姐有许多的话还未对妹妹说呢。”白茯苓这眼泪便从脸颊两侧掉落下来。看着这白子苓都想笑。却碍于有着旁人没有笑出来。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在她耳旁说着:“白大小姐。别装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让我觉着恶心。”白子苓咬着牙说道。旁人根本不知她在说话。

  大夫人上前将白茯苓拉了过来说道:“别耽误吉时了。你妹妹这是去享福的,不是受罪。不哭了。看看这大喜之日哭着对不吉利。”大夫人望着白茯苓哭的这般伤心,还以为白茯苓待白子苓的感情以往如初呢!

  大抵半个时辰,白桑儒与大夫人交代了许多事情。显得有多么不舍得白子苓入宫一般。唯独站在那里的二夫人一句话没说。之间宫里老人走过来说道:“王爷,二小姐,吉时已到,让二小姐上轿吧!这耽误了吉时可是不好的。”叶南久从未见过皇上何时对待秀女进宫这般上心。

  白子苓缓缓起身,走了两步停住了脚步愣愣的望着二夫人,望着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的叫她心疼。便转头走了。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有人喊她:“子苓。”白子苓停住脚步转过身去。望着二夫人已经泪水溢满,眼泪便毫无防备的掉了下来喊到:“娘。”二夫人已经记不清白子苓多少年没喊过她一句‘娘’,她被这句‘娘’喊的眼泪愈发猖獗。

  “日后,在宫里,小心着些。能忍则忍,这宫里头险恶,你多少要注意些。你生性怕热。夏日里尽量这些清凉的地儿。别着暑,宫里头也比这里好,不会如在这白府一般任由你自生自灭。这些年娘也没如何管你。这眼看你就要走了,你叫为娘的……”二夫人啜泣的失声。白子苓小跑上前抱住她说道:“女儿都知道。等女儿得空会回来看您。”白子苓当真说笑,得空怕是也无法出宫吧!一旁的白茯苓偷笑着。

  “二夫人,这吉时已到,别再不舍了。”总要等到离别才懂得不舍,总要等到失去,这才想到要珍惜。已经晚了。日后她们母女见面次数越发少着了。

  白子苓这才转头离开,却已经泪流满面,二夫人心里的不舍也没有再说出来。只是看见一旁的白茯苓笑得甚好

  白子苓走出去后叶南久便随之走了出去,刚到这门口便听见大夫人那声音丝毫在说着二夫人,脚步便停了下来,只听见大夫人说道:“方才真是母女情深呐,看的让人好是心疼。不知这白子苓心里可有你这个母亲呐。”这些年二夫人对白子苓不理不睬只是不想白子苓在这白府之中活的更难。如今白子苓出阁了,再也无法得知了。

  叶南久便折回来说道:“大夫人,这做人呐,得看清自己。如今这二夫人是贵人生母,虽说你试嫡母,可终究不如生母,这你的言语若是传入你们二小姐耳里,万一她生气,这大夫人就得看着办了。”叶南久这极为明显的实在护着白子苓。却也没人敢上前反驳。

  大夫人随之反驳道:“这是我们府内之事,还不劳烦王爷费神费力了。”叶南久不以为然的是一笑说着:“若是本王在父皇面前说着大夫人目无亲王,不知这会如何呢?”白子苓从来不是多嘴之人,今日为了白子苓却也是说了这么多。

  白桑儒上前将大夫人拉到一旁向叶南久赔礼说着:“贱内妇人之仁,还望王爷不要同贱内一般见识。”随人叶南久手无兵权,缺始终是皇家人,他们多少还是不敢得罪。

  叶南久瞄了一眼大夫人的神情便转身离开了。

  他坐上马,白子苓嫌弃轿帘说道:“方才感谢。”他立刻回复着:“你我之间不必言谢。”他们之间当真不必细节吗?

  白子苓被他说的脸有些微微泛红这才将轿帘放了下来。随之叶南久也想着方才的话。从认识白子苓那日起,他似乎便不如从前那般了。

  是他变了,还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他不明白,多年后回想这才想起是为何,大抵是因为动了情,动了心,这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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