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老顽童
与前面几位试镜者一样，对于夜宴的表演梁导同样没有做点评，脸上也没什么惊艳的表情。而不同的是，在姚密试镜之后，梁导有对他微微颔首，而对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举动了。
此时在众人眼中男主角已经很明显，肯定就是姚密了，不过男二号还很有争议，虽然当初梁导提出的是夜宴和姚密饰演男一男二，但现在梁导并未对夜宴的试镜发表什么意见，那就有可能是他对夜宴的表现不满意，其他人就还有机会。
没得到任何肯定，夜宴却丝毫不急躁，气定神闲地走到一边坐下，安安静静地看后面的人试镜。
等所有人都试镜结束后，梁导看向夜宴，“你觉得你有可能成为男主角或者男二号么？”
这么一边问着，姚密就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觉得这就是梁导在变向告诉夜宴，这俩角色都没他的分了，差差不多就自己回去吧，不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太清楚，丢人。
夜宴镇定地回答道：“猜测导演的选择是件费精力的事情，我已经把这份精力留在试镜的时候全力以赴了。而且导演心中有了结果，猜不猜这个结果都不会改变，我自然就偷懒，只听导演结果就好了。”
“哈哈哈哈！夜宴你真是有意思啊，还偷懒就是，只想听我的结果。有意思！”梁导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人却还相当有精气神，脸色红润，笑声也听着很有劲儿，“那姚密，你觉得怎么样？谁会是男主啊？”
姚密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虽然他很自信吧，也知道这事是十拿九稳了，但是要让他直接说男主角是自己，还有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开口呢，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反正男主角是自己的了，说什么无所谓。
“我倒是觉得夜宴的演技很好，表现得也最出色，男主角的角色很适合他，虽然他做演员的时间还少，有点年轻气盛，但也是拿过金冠奖的，也不错了。”
梁定山笑了笑，“嗯嗯，姚密说得好啊！有眼光，我也觉得夜宴适合男主角。既然我们的看法一致，那就这样好了，就由夜宴来饰演男主角，男二号，就由我们眼光精准的姚密来饰演。这个结果真是皆大欢喜啊！”梁导肥嘟嘟的脸笑出了褶子，看着很是喜感。
在场的人听到结果都愣住了？不对啊！明明梁导看起来更喜欢姚密，为啥最后男主角是夜宴？这反转得也太出人意料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夜宴努了努嘴，有点吃惊，但不算意外。
看姚密那食屎一般的表情就知道对于这个结果他多多震惊和多么的不能接受。脸上想要维持着笑容，但僵硬的肌肉还是让他看起来像哭似的，“梁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夜宴演男主角不是我？您是不是弄错了？”
梁定山露出慈祥的笑容，挺着啤酒肚悠悠地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也说夜宴表现得很好，适合当男主角，怎么？现在又不这么认为了？那你这想法也变得太快了，亏得一开始我还觉得我们的看法相似，原来不是这样。看来我们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心意相通啊！”
“这……这也不能这么说，”姚密觉得脚疼，非常疼，他是搬起了好大的一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然夜宴表演不错，但是他毕竟演绎经验还少，这回是梁导您的收官之作，不能马
虎啊！”
梁导摆摆手，“我没马虎，相反我还是很慎重地来看这件事！演绎经验多少不是事，经验还不是为了能够帮助更好地发挥？问题是现在夜宴已经发挥得很好了，从各方面来看都不错，很适合男主角啊！我说小姚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句句都不同意夜宴演男主角了？那一开始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姚密已经在心里面把梁定山骂了不下十来遍，这老东西一脸无辜不懂是要闹哪样？难道是真的不了解他的心思么？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姚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男主的角色都要被抢走了他还要脸有啥用？
“可是梁导，我给您送了那么贵的茶叶……”
“啊啊……对对对！你是给我送了茶叶，所以你说夜宴能当男主角我也就很同意你的看法了啊！其实你真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你的建议和看法都很中肯，就算你不送茶叶给我我也会采纳，要不说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客气。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另外一盒云南土茶么？反正你也说你不爱喝茶，那别浪费了，给我算了。当上男二号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就不去参加你的庆祝宴会了，给你省点钱，你直接把那盒茶给我就行了。也不用感谢我替你打理这些占地方的东西，咱们是忘年交，应该的！”
这回不只是姚密愣住了，连镇定的夜宴也惊掉了下巴，现在改把那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话送给梁定山。
真没看出来梁导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老顽童，这是要活活气死姚密的节奏。现在看来那些有关梁导刚正不阿的报道不是不实，而是不全而已，以前从来就没听说到梁导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忘年交你大爷！姚密心里边爆粗口，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没能得到男主角的位置，还搭上了加起来有五万多的茶叶，这是要他的命啊！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能怎么办？他不但得答应还得在晚些时候把本来许诺的另外一盒茶叶给送过来，不然要是真把梁定山给惹生气了，那就是连男二号也没得演了。
之后梁定山又在其他前来试镜的十来个人中挑了两个出来。给安排了合适他们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好歹能在梁导的电影中露脸了，目的也算达到。
夜宴将宠辱不惊四个字贯彻得很好，从一开始的希望渺茫到最后稳稳拿下男主角，他的情绪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
“好了好了，试镜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夜宴你留下，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夜宴本来正起身要离开，一听梁导要跟他单独谈话，左右看看又做了下来。
姚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脸上愤怒的表情已经不明显，只有寒冷和阴鸷。
屋内只剩下夜宴跟梁定山，后者倒了一杯茶给夜宴，“尝尝，朋友刚刚寄过来的大红袍，茶香锁得紧，都没怎么流失！”
夜宴道谢接过来，闻了闻，确实清香四溢。只可惜他不是个爱喝茶的人，也不会品茶，最多就是问问味道，感受着带着茶香的氤氲热气将自己包围，来一把不懂装懂的小资情调。
梁定山和蔼地笑着，“大概五年前左右我们在你言叔的生日宴上见过。那时候的你还毛毛躁躁的，随便一点小事都能让你咋咋呼呼半天。当时我就想这小子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那永远也
成不了气候！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得啃老。而且不管你言叔给你留多少钱也会很快被你挥霍一空。”
夜宴冷愣愣看着，他真没想到自己以前还跟这位导演界的泰山见过，而且第一印象还糟糕到了这种程度。
“后来听说你转型做了演员，我以为你是玩闹。你拍第一部青春偶像剧的时候取得了那么惊人的收视率让我十分惊讶，去看了看发现你的演技真的很了不得！而且为人也低调稳重了不少。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大变化。后来的《分组流年》我也有看过，是部相当不错的电影，只可惜宣传做得不够到位，再加上在电影院上映得时候排得时间不好，当时又有不少的电影、电视剧同时首映首播，观众被分散了，也是票房不好的原因之一。”
“能被梁导这么看重是我的荣幸。《分组流年》确实很可惜，不过大概哪个演员都会有不是很卖座或者收视率不高的电影或者电视剧，这点没什么，最多就是觉得可惜。不算我中间在国外进修的那两年，我确实是个刚刚脱新的人，以后的路还很长，我想我的一个优点就是不那么急功近利。”
夜宴笑得很坦然，除了说在国外进修两年的话之外，其他的确实都是他的真心话。《分组流年》的有口碑无票房并没有给夜宴造成如大多数人想象的那般沉重的打击。
梁定山拍拍夜宴的肩膀，“沉得住气是好事，不过我总是觉得你有点过于老气横秋了，年轻人，还是要多些活力比较好。你看我老头子一把年纪头发都白了还天天这么乐呵，都比你这个小年轻看着活分。我跟你言叔也是好友，他有多疼你我清楚得很。你有出息了我替他高兴，但不管怎么样，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他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跟敬辉和睦相处，你们平平安安的，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夜宴眼眶微红，“我知道。”
梁定山叹口气，“哎，你这孩子啊，看你现在这么老成，我倒觉得你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更像个孩子些！不过有些话我也得说在前头，我拍电影的要求很高，比章戴的要求还高，而且我也不会因为你是谨言疼爱的孩子就对你放水，相反，可能还会对你更加严苛一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这部电影一定会刷新今年的票房纪录！这部电影也一定会成为你角逐金冠奖最佳男主角的倚仗！”
夜宴点点头，“多严苛我都能接受，梁导您尽管要求！敬辉在我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血，我一定要尽可能地拍出更多更好的电影！”
梁定山哈哈大笑，“也不用这么严肃，反正全力以赴就好。不过看你跟敬辉那孩子感情这么好，我真替谨言欣慰。什么时候你们两个有时间到我家去坐坐？前不久我刚搬了家，就跟你们隔了两个街区，不远，走路半个小时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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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众人眼中男主角已经很明显，肯定就是姚密了，不过男二号还很有争议，虽然当初梁导提出的是夜宴和姚密饰演男一男二，但现在梁导并未对夜宴的试镜发表什么意见，那就有可能是他对夜宴的表现不满意，其他人就还有机会。
没得到任何肯定，夜宴却丝毫不急躁，气定神闲地走到一边坐下，安安静静地看后面的人试镜。
等所有人都试镜结束后，梁导看向夜宴，“你觉得你有可能成为男主角或者男二号么？”
这么一边问着，姚密就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觉得这就是梁导在变向告诉夜宴，这俩角色都没他的分了，差差不多就自己回去吧，不要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得太清楚，丢人。
夜宴镇定地回答道：“猜测导演的选择是件费精力的事情，我已经把这份精力留在试镜的时候全力以赴了。而且导演心中有了结果，猜不猜这个结果都不会改变，我自然就偷懒，只听导演结果就好了。”
“哈哈哈哈！夜宴你真是有意思啊，还偷懒就是，只想听我的结果。有意思！”梁导的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人却还相当有精气神，脸色红润，笑声也听着很有劲儿，“那姚密，你觉得怎么样？谁会是男主啊？”
姚密有那么点不好意思，虽然他很自信吧，也知道这事是十拿九稳了，但是要让他直接说男主角是自己，还有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开口呢，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反正男主角是自己的了，说什么无所谓。
“我倒是觉得夜宴的演技很好，表现得也最出色，男主角的角色很适合他，虽然他做演员的时间还少，有点年轻气盛，但也是拿过金冠奖的，也不错了。”
梁定山笑了笑，“嗯嗯，姚密说得好啊！有眼光，我也觉得夜宴适合男主角。既然我们的看法一致，那就这样好了，就由夜宴来饰演男主角，男二号，就由我们眼光精准的姚密来饰演。这个结果真是皆大欢喜啊！”梁导肥嘟嘟的脸笑出了褶子，看着很是喜感。
在场的人听到结果都愣住了？不对啊！明明梁导看起来更喜欢姚密，为啥最后男主角是夜宴？这反转得也太出人意料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夜宴努了努嘴，有点吃惊，但不算意外。
看姚密那食屎一般的表情就知道对于这个结果他多多震惊和多么的不能接受。脸上想要维持着笑容，但僵硬的肌肉还是让他看起来像哭似的，“梁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夜宴演男主角不是我？您是不是弄错了？”
梁定山露出慈祥的笑容，挺着啤酒肚悠悠地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刚刚我问你的时候你也说夜宴表现得很好，适合当男主角，怎么？现在又不这么认为了？那你这想法也变得太快了，亏得一开始我还觉得我们的看法相似，原来不是这样。看来我们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心意相通啊！”
“这……这也不能这么说，”姚密觉得脚疼，非常疼，他是搬起了好大的一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虽然夜宴表演不错，但是他毕竟演绎经验还少，这回是梁导您的收官之作，不能马
虎啊！”
梁导摆摆手，“我没马虎，相反我还是很慎重地来看这件事！演绎经验多少不是事，经验还不是为了能够帮助更好地发挥？问题是现在夜宴已经发挥得很好了，从各方面来看都不错，很适合男主角啊！我说小姚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现在句句都不同意夜宴演男主角了？那一开始你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姚密已经在心里面把梁定山骂了不下十来遍，这老东西一脸无辜不懂是要闹哪样？难道是真的不了解他的心思么？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姚密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男主的角色都要被抢走了他还要脸有啥用？
“可是梁导，我给您送了那么贵的茶叶……”
“啊啊……对对对！你是给我送了茶叶，所以你说夜宴能当男主角我也就很同意你的看法了啊！其实你真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你的建议和看法都很中肯，就算你不送茶叶给我我也会采纳，要不说你这孩子就是这么客气。对了，你不是说你还有另外一盒云南土茶么？反正你也说你不爱喝茶，那别浪费了，给我算了。当上男二号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就不去参加你的庆祝宴会了，给你省点钱，你直接把那盒茶给我就行了。也不用感谢我替你打理这些占地方的东西，咱们是忘年交，应该的！”
这回不只是姚密愣住了，连镇定的夜宴也惊掉了下巴，现在改把那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话送给梁定山。
真没看出来梁导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老顽童，这是要活活气死姚密的节奏。现在看来那些有关梁导刚正不阿的报道不是不实，而是不全而已，以前从来就没听说到梁导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忘年交你大爷！姚密心里边爆粗口，这回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没能得到男主角的位置，还搭上了加起来有五万多的茶叶，这是要他的命啊！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能怎么办？他不但得答应还得在晚些时候把本来许诺的另外一盒茶叶给送过来，不然要是真把梁定山给惹生气了，那就是连男二号也没得演了。
之后梁定山又在其他前来试镜的十来个人中挑了两个出来。给安排了合适他们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好歹能在梁导的电影中露脸了，目的也算达到。
夜宴将宠辱不惊四个字贯彻得很好，从一开始的希望渺茫到最后稳稳拿下男主角，他的情绪都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
“好了好了，试镜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夜宴你留下，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夜宴本来正起身要离开，一听梁导要跟他单独谈话，左右看看又做了下来。
姚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脸上愤怒的表情已经不明显，只有寒冷和阴鸷。
屋内只剩下夜宴跟梁定山，后者倒了一杯茶给夜宴，“尝尝，朋友刚刚寄过来的大红袍，茶香锁得紧，都没怎么流失！”
夜宴道谢接过来，闻了闻，确实清香四溢。只可惜他不是个爱喝茶的人，也不会品茶，最多就是问问味道，感受着带着茶香的氤氲热气将自己包围，来一把不懂装懂的小资情调。
梁定山和蔼地笑着，“大概五年前左右我们在你言叔的生日宴上见过。那时候的你还毛毛躁躁的，随便一点小事都能让你咋咋呼呼半天。当时我就想这小子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那永远也
成不了气候！只要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得啃老。而且不管你言叔给你留多少钱也会很快被你挥霍一空。”
夜宴冷愣愣看着，他真没想到自己以前还跟这位导演界的泰山见过，而且第一印象还糟糕到了这种程度。
“后来听说你转型做了演员，我以为你是玩闹。你拍第一部青春偶像剧的时候取得了那么惊人的收视率让我十分惊讶，去看了看发现你的演技真的很了不得！而且为人也低调稳重了不少。没想到这么短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大变化。后来的《分组流年》我也有看过，是部相当不错的电影，只可惜宣传做得不够到位，再加上在电影院上映得时候排得时间不好，当时又有不少的电影、电视剧同时首映首播，观众被分散了，也是票房不好的原因之一。”
“能被梁导这么看重是我的荣幸。《分组流年》确实很可惜，不过大概哪个演员都会有不是很卖座或者收视率不高的电影或者电视剧，这点没什么，最多就是觉得可惜。不算我中间在国外进修的那两年，我确实是个刚刚脱新的人，以后的路还很长，我想我的一个优点就是不那么急功近利。”
夜宴笑得很坦然，除了说在国外进修两年的话之外，其他的确实都是他的真心话。《分组流年》的有口碑无票房并没有给夜宴造成如大多数人想象的那般沉重的打击。
梁定山拍拍夜宴的肩膀，“沉得住气是好事，不过我总是觉得你有点过于老气横秋了，年轻人，还是要多些活力比较好。你看我老头子一把年纪头发都白了还天天这么乐呵，都比你这个小年轻看着活分。我跟你言叔也是好友，他有多疼你我清楚得很。你有出息了我替他高兴，但不管怎么样，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他最想看到的就是你跟敬辉和睦相处，你们平平安安的，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
夜宴眼眶微红，“我知道。”
梁定山叹口气，“哎，你这孩子啊，看你现在这么老成，我倒觉得你以前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更像个孩子些！不过有些话我也得说在前头，我拍电影的要求很高，比章戴的要求还高，而且我也不会因为你是谨言疼爱的孩子就对你放水，相反，可能还会对你更加严苛一些，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这部电影一定会刷新今年的票房纪录！这部电影也一定会成为你角逐金冠奖最佳男主角的倚仗！”
夜宴点点头，“多严苛我都能接受，梁导您尽管要求！敬辉在我身上花费了太多的心血，我一定要尽可能地拍出更多更好的电影！”
梁定山哈哈大笑，“也不用这么严肃，反正全力以赴就好。不过看你跟敬辉那孩子感情这么好，我真替谨言欣慰。什么时候你们两个有时间到我家去坐坐？前不久我刚搬了家，就跟你们隔了两个街区，不远，走路半个小时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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